斯密国男子又怎么会想得到金麟还有这一脚,双目瞪得老大,腰部用劲一弹,想让自己的身子弹起来躲避金麟的这一脚。
可惜想法虽好,但动作却慢了。
砰——!
一声巨响过后,金麟的脚背狠狠的踢在了斯密国男子的肚子上。
斯密国男子惨嚎一声,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碎了,脸都痛麻了。
砰——!
又是一声巨响,斯密国男子的身体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上,口中鲜血如泉涌。
此时此刻,不管他自己有多么的想再站起来,但这个想法也只能成为他一生的奢望了。
“走路累,打架更累,以后还是好好的在床上躺着吧,我先走了。”
金麟淡淡的看了瘫在地上的斯密国男子一眼,一脸从容淡定的从他的身边走过。
很快,他站在了‘应春阁’的门口。
他抬手,轻轻的一推门,雕龙画凤的红木大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
视野,顿时清晰。
只见这间偌大的木房内,有一缕缕香雾环绕。
而在香雾之中,有‘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接着,便只见到有一只女人的香足从木桶内跨在地板上。
美人出浴。
金麟坦然的一览而去,淡淡笑道:
“崔会长,真是打扰了......”
眼前的女人面容精致,身材极为出众,凝脂如玉的肌肤就如同蝉翼一般,好似吹弹可破,那一双美腿既修长又兼具丰腴,让人无限遐想。
只是这一眼,就让金麟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哪怕他身边的都是美女,但在这种视觉冲击之下,相信但凡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情不自禁。
吞咽一口口水,已经算是非常理智的表现了。
眼前的女人,正是紫荆城斯密国商会的会长崔秀娣。
当金麟刚刚推开木门的时候,她刚沐浴完,正起身从浴桶中出来,手里的浴巾都还没来得及挽在身上。
所以,就这一出美人出浴的画面,让金麟好巧不巧的欣赏到了。
“呀——!”
饶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商会会长,在如此一幕之下,也是惊慌得惊叫一声,赶紧用浴巾遮住了秘密部位。
惊慌之后,接着就是恼怒,堂堂斯密国商会的会长,竟然被无耻之徒给偷窥了,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她刚想出声呵斥闯进来的男人,但当她看清金麟的脸后,却又止住了红唇,泛起了一丝笑容。
眼前的男人,她知道,叫金麟。
作为斯密国商会的会长,她又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个暗中操控全番杀死郑成勋,用妙计打跑蒋地养的男人呢。
可以说,金麟的缜密和胆魄,超乎了她的想象。
“阁下就是金麟吧?”
崔秀娣淡笑着向金麟发问,已经没有了一丝羞赧。
反正已经被看光了,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
斯密国商会会长,就是大气。
崔秀娣缓缓站直娇躯,丝毫不理会金麟的目光,优雅的将手中的浴巾轻缓的挽在身上。
“呵呵,看了这么久,不知阁下对我的身材有什么评论么?”八壹中文網
一边说着,崔秀娣轻缓走到桌台前,从桌面上随意的拿起了一支笔,然后将自己湿漉漉的长发挽起,再将笔当成钗子插了上去。
整个过程轻缓优雅,就如同在曼舞一般,看得金麟连连点头。
“崔会长的身材就一个字,好!
还好我定力尚可,要是换成其他男人,估计现在已经走在犯罪的道路上了。”
金麟淡淡一笑,缓步走进了充满香雾的房间,眼神很是玩味。
“不过我今晚过来并不是来占便宜的,而是来告诉你两件事的。”
金麟一边说着,也不等主人邀请,直接大喇喇的坐在了沙发上。
女人就在他眼前两米的位置,那条可有可无的白色浴巾,根本就遮挡不住他的视线。
而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数十名斯密国保镖涌进房间,一排排的站在门边,眼神肃杀的盯着金麟。
他们的手中,全部拿着武器。
一瞬间,金麟的背后就被十几支弩箭和枪械给指着。
“呵呵,来告诉我两件事?”
崔秀娣娇媚一笑,俏脸多了几丝好奇,回身看着金麟道:
“那我还真要洗耳恭听了。”
说完,她玉手轻轻一挥,示意一众保镖退到门外。
既然金麟刚才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有对她动手,那就已经证明金麟今天确实没有带着杀意来。
反倒是这几十名保镖冲进来,无形中加剧了现场紧张的气氛,搞不好会让金麟改变心思。
数十名保镖得令,什么话也没说,冲着崔秀娣恭敬的鞠了个躬,然后有序的退了出去,还顺带着关上了门。
一瞬间,现场又变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差干柴烈火了。
“好说好说,这第一件事嘛,就是你派去杀我的崔始源已经废了。”
金麟坐在沙发上,一边说着话,一边随意的拿起茶几上的物品把玩。
“不能说他没有尽力,只能说他技不如人,所以你也就不要怨恨他了。”
“呵呵,这个我能猜到。”
崔秀娣玉步轻摇,缓缓坐在了金麟对面的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丝毫不在意自己会不会走光。
“崔始源已经有好几个小时没有向我汇报了,我心中已知不妙。
如果任务成功,他早就向我汇报了,而且现在你又出现在这里,不就已经意味着他任务失败了么?
不得不说,是我太过于着急了,不,应该说是我轻敌了。
我在没有完全掌握透你资料的情况下就派崔始源前去执行任务,是我的失误,这个锅我背。
当然,这也是你金少太有本事了,连我斯密国第一神射手都不是你的对手。”
“呵呵,你说得这些倒是实话,因为已经有太多的人最开始就是像你这样的想法才栽在我手里的。
哎,没办法啊,谁叫我实在是太普通了,又不高又不帅的,你看轻我是很正常的事情。”
金麟淡淡一笑,将手中的一只紫檀木笔筒放回到茶几上。
“只是看轻归看轻,输了就是输了,也没什么好避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