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的意见!?”
马良朋愣了几秒,显然没想到金麟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特么个傻比是在这给脸不要脸......”
啪——!
还没等马良朋说完,一声脆响,震惊了整个酒会现场。
只见马良朋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抛物线。
“连冠正阳都没资格跟我这样说话,一只麻雀竟也跑出来叽叽喳喳。”
金麟轻拍了拍手,一脸淡然,好似刚才那一下子就像家常便饭一般平常。
“卧......卧槽——!”
现场众人全都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好似见鬼一般。
也怪不得他们这样,因为马良朋被打飞出去本就是一场奇闻,更何况打他的人还是全场众人眼中的那个没钱没势的窝囊废。
而且更让他们惊奇的是,他们甚至都没看清金麟是什么时候出手的,马良朋就已经在天上飞了,这在他们眼中简直就如天方夜谭一般。
砰——!
马良朋的身体重重的跌在了十米开外,一动不动,如同烂泥一般。
.........
整整一分钟,全场没有一丝声音,落针可闻。
“这......这......马少死了!?”
“杀......杀人了!?”
“这是啥情况啊......,这小子怎么这么......屌......”
一分钟后,悉悉索索,颤颤巍巍的声音才开始从众人的口中传出。
也是这时,原本围在金麟等人四周的禹城‘武宗’弟子才反应过来,一部分人赶紧跑去查看马良朋的情况,另一部分人则怒吼着举拳冲向金麟。
马良朋可是冠正阳的外甥,这如果出了事,他们可没办法和冠正阳交代,所以必须把金麟拿下并带回‘武宗’交给冠正阳发落,这才有可能使他们少受些惩处。
“哼,一群蝼蚁。”
面对蜂拥而至的‘武宗’弟子,金麟冷哼一声,背负着双手走进了人群。
整个过程,他都如闲庭信步一般,双手一直负在身后,时不时的踢出一脚,便立马有一人飞出圈外,昏死过去。
仅仅几分钟,酒会现场的所有‘武宗’弟子便尽数瘫在了地上,并且没有一人还能发出声音,全都以昏死收场。
而站在众人中心的金麟,脸上表情依旧,甚至连呼吸都平顺如初。
疯了。
在场的所有富豪们此时心中就犹如有一万头草泥马如疯了般的狂奔,将他们原本高傲放纵的自尊践踏得稀碎。
原本众人眼中谈笑可辱的青铜,结果竟然是一位王者,轻轻松松的就将实名认证的王者按在地上摩擦,这简直比他们看过的最离奇的电影还疯狂。
原本还指望看金麟怎么死的麦立轩此时眼皮狂跳、双腿发颤,差一点就瘫坐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金麟失忆,彻底的忘记与他所发生的一切过节。
开玩笑,连拥有武力的马良朋都经不起金麟的一巴掌,那他这个被酒色掏空的小身板岂不是直接可以去死了?
“畜生啊!畜生!”
一直未开口的怀安庆用拐棍重重的杵着地面,老眼冒火,浑身颤抖,如同开了震动一般。
这个原本是他精心准备的一场酒会被金麟这么一折腾,还没正式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而且现在不但酒会黄了,连禹城‘武宗’的这一帮活老爷也都在他怀家的酒会上被人给狠狠吊打,即便他不认识金麟,这件事也和他没关系,但冠正阳责问起来,他也只会百口莫辩。
“你如此大闹我怀家酒会,打伤我怀家贵客,简直无法无天!也太不把我怀家放在眼里了!
报警!现在就报警!把这逞凶恶徒给抓起来!”
怀安庆对着金麟发狂怒吼,几欲吐血,怀鸿德和怀丰羽两父子也是双眼怒瞪,一边怒骂着金麟一边掏出手机要拨打电话。
一时之间,现场乱作一团,有人指责金麟就肯定有人站到一旁看起了怀家的笑话,一个小小的酒会现场演变成了教科书级的‘罗生门’。
金麟目睹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发出一声冷笑。
他没有和怀家人互怼,也没为自己辩解什么,而是悠悠然然的走到自助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饶有兴致的品了起来,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和他没有一点关系般。
他虽然如此轻松,可站在他不远处的怀柔雪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
虽然怀柔雪清楚金麟的能耐,但毕竟这里是禹城,金麟才刚来就惹得怀家要报警,她还是担心会对金麟产生不好的影响。
所以,怀柔雪心急之下,顾不得想太多,直接窜到了怀鸿德和怀丰羽父子二人面前,‘啪啪’两下打飞了二人已经拨出去号码的手机,捎带着还给了怀丰羽一个大嘴巴子。
怀丰羽堂堂怀家第三代长孙,何曾在众目睽睽之下受到过这种羞辱,当时就炸了毛,捂着红肿的面颊对着怀柔雪一顿怒吼。
怀鸿德见怀柔雪打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也是胸中一口恶气难平,举起拳头就朝着怀柔雪砸去。
可他哪里知道怀柔雪是‘武宗’的天之骄女,还没等拳头落下,就被怀柔雪一挡一击给还了回去,整个人踉跄了好几步,直到一屁骨坐在地上才算控制住了自己的身子。
近在咫尺的怀安庆见到这一幕,心脏病都差点没给气出来。
他将手中的拐棍重重的摔在地上,指着怀柔雪破口大骂。
“反了!反了!身为我怀家人,为了一个外人竟敢连长辈都打!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家主没有!?
你是不是连老夫我也要一并收拾了啊!?”
被怀安庆这么一声怒骂,怀柔雪终于回过神来。
看着刚被自己一拳给打得瘫坐在地上的怀鸿德,她这才知道自己因为一时心急闯了祸,瞬间脸涨得通红,磕磕巴巴赶紧道歉。
“对......对不起,伯父,对不起,爷爷,我刚才太心急了,我不是故意......”
“你不是故意的!?
你以为你一句不是故意的就没事了!?打了就打了!?”
怀鸿德火冒三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怀安庆大声控诉道:
“爸!您看看!这就是大嫂教育出来的好女儿!
大嫂身为我怀家怀氏集团的总裁,竟然教育出来一个这种毫无亲情,毫无人性的后代,只怕您辛苦创下来的基业早晚会毁在她们两母女的手里!您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怀丰羽闻言,也跟着附和道:
“是啊,爷爷!怀氏集团是您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就如同您亲生孩子一般,您为此付出了多少心血,多少汗水,您可千万不能让它毁在这样的人手里啊!”
怀安庆面色铁青,目光沉如深潭,当机立断老嗓一喝。
“今天,我作为怀氏家主,当着所有亲朋贵客的面在此决断,从今日起,免去梁若晴在怀氏集团内的一切职务!怀氏集团总裁一职由怀鸿德接任!
从现在起!梁若晴和怀柔雪被逐出怀家,并从家谱上除名!我怀家从此与她们二人再无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