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炙热且粗鲁。
林清尧缓闭上眼。
暧昧的气息逐渐升腾,老式木门质量不是很好,轻轻一敲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夹杂着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摇摇,你吃了吗?我给你煮了面条。”
吻到意乱情迷的两人顿时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羞耻感。
傅程从她身上下来,皮带已经解开了,上衣老早就脱了,肩上也多出了几条林清尧用力时的抓痕。
她红着一张脸穿衣服:“谢谢外婆。”
傅程脸色有点沉,看上去很不开心。
林清尧视线微挪,看到他腹下支起的帐篷,
脸更红了。
身后的拉链一直拉不好,她微侧了身:“傅程,你帮我拉一下。”
傅程眉眼微垂,走过来。
嗤啦一声,拉链拉到了头。
好在傅程吻的都是些隐蔽部位,胸口和大腿内侧,露不出来。
她刚准备起身,温暖的怀抱从他身后贴合上来。
傅程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她身上有股甜橙的香味,怎么闻都闻不够。
“怎么办。”
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
林清尧怔神片刻:“怎么了?”
“想要你。”他埋首在她颈窝,“忍的难受。”
林清尧虽然不理解那种感觉,但听他的微哑的声音,应该是真的难受。
心口一软,刚准备开口,他就在她身后顶了几下。
……
林清尧出去时,纪杏芳已经把饭菜摆上桌了,都是她爱吃的。
她看了眼关着门的房间,问林清尧:“傅程呢。”
林清尧扒了口饭,脸红的有些不太自然:“他不舒服,就先睡了。”
纪杏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一个劲的给她夹菜:“多吃点啊,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一顿饭吃的不算快,乡下空气好,夜景也好看。
林清尧把碗筷收拾好出去时,纪杏芳就坐在院子里,这里视野挺开阔的,头顶没什么东西挡着,星星就像是装在一个小坛子里一样,她们这里正好是坛子口。
外婆将视线移过来,拍了拍自己身侧的空位:“过来坐。”
林清尧擦净手坐过去,这里的一切都还和小时候一样,什么都没变。
她坐在这里,感觉一下子回到十年前。
依偎在外婆怀里听她讲故事的时光。
“外婆。”林清尧靠在她的肩上,眼睛有些酸涩,她真的很害怕,害怕外婆哪天也突然离她而去。
她又是孤身一人了。
外婆的手因为苍老而干瘪下去,她搂着林清尧的肩膀,轻轻拍了几下:“我们摇摇长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爱哭鼻子啊。”
她也不说话,就觉得鼻塞的厉害。
小的时候,林清尧每次被人欺负了,都会默默忍着,不发一言。
在外人看来,她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无论你怎么欺负她,她都不哭不闹。
她只是没有安全感,害怕在别人面前袒露情绪,这对于她来说,是一种很危险的信号,让她感到不安。
每次回到家,她都会扑到外婆的怀里哭很久。
明天就是十五了,今天的月亮格外圆,悬挂在天上,把未开灯的庭院都给照通亮了。
外婆伸手拭掉她眼角的泪水,苍老的脸上皱褶起的深了一些,笑容慈爱:“傅程是个好孩子,有他陪着你,外婆放心。”
夜晚生了些凉意,带走暑气。
远处蛙鸣声很清晰。
走廊的竹帘松散的垂着,傅程站在后面,手上还拿了一件外套。
夜晚风大,林清尧刚刚出门时穿的少,他担心她冻着。
“人这一生啊,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可是只有喜欢,是受自己控制的,外婆希望你能和自己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所以摇摇,你喜欢傅程吗?”
他的步子突然顿住了。
很久以前开始,他就想问她这个问题。
喜欢他吗?是因为爱他才和他结婚的吗?
他喜欢了林清尧很多很多年,高傲惯了的傅程第一次有那种低到尘埃的卑微感,就是在她面前。
傅程一直都很想问问她,喜欢他吗?
可是每次他都会退缩,害怕得到相反的回答。
那样一来,他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喜欢,就会变的格外可笑。
野猫跑过时碰到了罐子,破碎的声音有些刺耳,将安静的夜空划破了一个口子。
她的声音低软,像是一道微风撞进了他的耳朵里。
搅的他心跳都开始不稳了。
“喜欢的。”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里突然多出这种情感。
就是突然,想告诉他自己的一切,难过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
也想让他开心,因为自己而开心。
外婆抱着她,将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外婆就算是走也能走的更安心一点了。”
林清尧握住她的手:“外婆您还可以活很久的。”
她嘴角的笑意越发显了一些,混浊的双眼带着不加遮掩的慈爱。
她的身体早就被病痛折磨的千疮百孔了,一直这么拖着也只是因为不放心自己这个外孙女。
可是现在,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能够护她爱她的人,自己也终于能够放心了。
“外婆啊,最喜欢摇摇了,所以我们摇摇一定过的幸福,不能让外婆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再来求一波预收
下本开这个【你在满月见过谁】
一个草莓味的小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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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迟软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不能用钱摆平。
后来,她认识了林深。
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灰色的沙尘暴都变成了草莓味。
娇气软萌甜x口嫌体正直
——迟软有一个秘密。
——她有两张脸。
见过你热血洒边疆,守卫祖国的模样
我的两幅面孔告诉我,她们都很喜欢你
——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