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满心满眼都是她,这一刻她真切体会到了。
深情的告白萦绕在耳边,像阵阵春风抚过心田,爱意弥漫,万物生长。
她惊喜又激动,潋滟的眸子闪着水光,边点头边说,“感觉好吃亏哦,哪有求婚用身份证的。”
话音未落,温棣翻转身份证,一枚硕大的星星钻戒跃入眼帘,暖暖惊得张大嘴巴。
温棣望着她惊喜的表情,笑了,“为了尽快拿到戒指,我在国外待了三个月,还好,没让你失望。”
暖暖伸出手,“我很喜欢,就像喜欢你一样。”
温棣托着她的手,将戒指套进她左手无名指。
忽然,周围炸开欢呼声,好多人自鲜花丛中蹦出来,拍着手喊,“亲一个!亲一个!……”
暖暖抬头望着温棣的眼睛,红着脸喃喃道,“好多人啊……”
温棣捧着她的脸,深情拥吻。
霞光褪去,暮色降临,绚烂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乐队奏响欢快的乐曲,温棣握着她的手,在一片欢呼声中开启香槟。
大家举杯畅饮,一片欢乐。
暖暖在人群中捕捉到了杨鑫的身影,她提着裙摆要过去,却被温棣抱起。
“干嘛呀?我去跟鑫姐打个招呼。”
“一别三个月,今晚你是我的,谁都不许见。”
温棣抱着她离开宴会场地,朝着海边走去。
暖暖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一下,“我们每天都在视频呀。”
“但是鑫姐就不一样了,她突然消失了三个月,杳无音信,现在又突然出现。我作为朋友,理应去关心一下。”
温棣捏捏她屁股上的肉肉,“你看看后面,有人跟着我们吗?”
暖暖伏在他肩头往后瞧瞧,“没有。”
“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暖暖很认真地想了想,“是不是不想打扰我们?”
温棣眉梢挑了挑,“所以啊,你也不要去打扰别人。”
“哈?我打扰谁了?”
温棣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没再说话。
他把她放下来,蹲下身子帮她脱掉高跟鞋,拎起她的裙摆,牵着她在沙滩散步。
刚走两步,暖暖恍然大悟,“该不会是廉哥通知鑫姐……”
温棣掐着她的下巴,霸道落吻,惩罚似的在她软糯的唇瓣轻咬,“现在,是专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间。”
“哦~”暖暖垫脚回吻他,“从此刻起,专心陪我亲爱的老公。”
暖暖掀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温棣,谢谢你。”
温棣嘴角噙着笑意,“谢我什么?”
“谢谢你突然闯进我的世界,像神明一样照亮我的余生。”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让我相信,我是值得被爱的。”
“谢谢你为我准备这场浪漫的求婚仪式,我真的太开心了,到现在都觉得不真实,就像做梦一样。”
温棣亲吻她额头,“我也是。”
“嗯?”暖暖诧异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受?”
温棣轻笑,帮她整理着被海风吹起的发丝。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栽到一个小丫头手里。”
“暖宝,谢谢你,让我的生活恢复正常,让我有机会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哎?”暖暖茫然地问,“你以前不正常的时候,什么样?”
温棣抬头仰望星空,释怀地说,“我从没跟你聊过我的父母吧?”
暖暖微怔,“听爷爷提过,说他们的离开对你影响很大,你一直走不出来。”
“六年前,我有一场很重的车赛,爸妈在来看比赛的路上出了车祸。比赛开始前,我接到这个噩耗,直接开着赛车出了赛场,路上也出了车祸。”
“那一天,我断了双腿,爸妈却丢了性命。”
“此后的每一天,我都活在自责愧疚中,脾气越来越差,丛集性头痛发作时的样子更可怕。”
“公司里的人都很怕我,私下里说,我正常时是一台没有感情的赚钱机器,发起疯来像精神病院在逃重症患者。”
暖暖哈哈笑,“谁这么大胆,敢这么编排自己老板?”
“杨鑫。”
“哇~~鑫姐是真的勇…哎?!鑫姐不是律师吗,怎么会是你公司的员工呢?”
“兼职法务,劳动关系不在公司。”
“哦~,这挺好的,可以在多个公司挂职,拿好几份薪水。”
“以后,她也是你的员工了。”
“嗯?什么意思呀?”
温棣打开手机,翻出一份股权登记记录给她看,“温总,以后请多关照了。”
“天呐!”暖暖瞪大眼睛,双手捂着嘴巴惊叹,“科兴电子的股份,你全转给我了?”
“聘礼之一。”
“之一?”暖暖低头看看占满了半只手的求婚钻戒,再看看股权登记记录,“难道还有别的?”
温棣凑过来,贴着她的耳朵说,“还有我啊。”
低沉性感的声线飘进耳朵,化作羽毛在心尖轻轻扫过,挠得她心痒痒。
暖暖抬手,摸着他的腹肌,打趣道,“你这聘礼也太贵重了,我都没有什么好给你。”
“你啊。”
“嗯?”
“你知道的,我想要你。”
“在这吗?”
温棣环上她的细腰,坏笑着说,“也不是不可以。”
“别闹!”暖暖推开他,提着裙摆跑开,“这要是被其他游客拍下来,咱俩就出名了。”
“这是私人海岛,没有游客。”
“别骗我了,没有游客,咱俩算什么?还有鑫姐廉哥他们,不都是来岛上玩的游客嘛!”
温棣抬手指她,“是主人,和她的朋友们。”
“你该不会为了求婚包场了吧?”暖暖惊讶地问,“哇~~,温棣你这有点败家了哦,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能这么挥霍。”
温棣点头,“老婆说的是,以后你管钱。”
“温棣,你的股票房子都给我了,就不怕我卷钱跑路吗?”
温棣凑过来,剐蹭着她的耳朵说,“难道我不如股票房子有魅力?我不信。”八壹中文網
暖暖在他腹肌捏一把,“说的也是。”
温棣抓着她的手搭在腰带,坏笑着问,“老婆,我这份大礼,你打算什么时候拆开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