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南市,古称宛,是中原省的省会城市。阳南是地级市,下辖东西两个区和16县市。其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是中原地区乃至全国非常重要的交通枢纽。这座城市是一座古城,有两千七百多年的建城历史。城南部有一条河被阳南人称作“母亲河“。几千年来始终静静地流淌着,见证着代代繁衍,也给这座城市带来勃勃生机。阳南市也是有名的“华夏月季之乡”、“华夏玉雕之乡”城北独山出产的玉石,全国驰名。城市东北有一座影山,盛产蓝晶石。在影山的南边山脚下有一个不算小的村庄—彭村。这个村子已经安静的坐落在这篇厚重的土地上将近五百年了。这个村子很有意思,名叫。彭村,实际本村没有一户姓彭的人家。村子中间整齐的栽这一列垂柳,将整个村子分成东西两部分。被垂柳分开的村子西边是许家,东边是丁家。全村人的营生结构也很分明,许家几乎全都是在城里做厨师,或者自己经营饭店,所以,在阳南市,大小饭店,厨房里几乎都有许家的人。而丁家几乎全都是做服装生意,以及饭店的布草供应。所以阳南市的餐饮界有句话说:许家厨子郎,布草丁家上。和大多数农村一样,不论是许家还是丁家,人们都是憨厚淳朴,默默的过着自己安居乐业的生活,守护着这片祖祖辈辈生活的土地。夜幕下,阳南通往彭村的大道上。许天扬,骑着自行车,后座坐的是丁羚。许天扬和丁羚从小生活在彭村,许天扬家在许家的最东边,丁羚家在丁家的最西边,用丁羚的话说,他两家一树之隔。两家父母相处得非常好,所以两家的孩子也是当一家的养。他们一起上小学,一起读镇上的初中。许天扬在镇上读高中的妹妹许天媚也是把丁羚当成亲姐姐一样。村里唯一当过兵的是许天扬的邻居许天州。天州哥不是一般的兵,而是军中特种兵。许天州退伍后在城里开了一家保安公司,因为诚信经营,业务能力过硬,所以生意做的非常好。许天扬从小就粘着这位天州哥教他散打和拳法,似乎许天扬从小就有武术的天赋,学起功夫有模有样,很快就掌握了拳法和散打的基本套路。大概是在小学开学的第一天。课间,老师组织大家上厕所,丁羚习惯性地拉住天扬的手一起出去,结果到厕所门前被老师拦下了。“许天扬去男厕所,丁羚,你去那边女厕所,你们性别不一样,以后不能进同一个厕所知道吗”此时在他俩的内心才意识到,原来他们不是同一种性别。在之前的时光中他们都是在一起玩耍,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上厕所。丁羚比天扬小两个月,她一直叫他天扬哥。因为他们被老师强行分开上厕所,而且他俩的座位也被单独分开了。丁羚心理非常地失落。她从小和天扬哥在一起,从来没有分开过。她已经习惯了被他保护,被他照顾。她哭了:“呜呜呜,老师,我要和天扬哥坐在一起,呜呜呜.”“不行”老师拒绝了。那天放学他们又拉着手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她委屈的说:“天扬哥,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当老师。”
“ 为什么?”
“我要是当老师,我就让我们俩坐在一起,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高中毕业之后丁羚考入了本市,阳南市的阳南大学师范专业。成为了一名大学生,未来的人民教师。此时的丁羚已经出落成一位大姑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留着长辫子了,可能是因为大学学习紧张,妈妈又不在身边,她剪掉了长发。只留了齐肩地短发和齐眉地刘海。配上一身浅蓝色地运动服,透露出少女的健康和青春地美丽。天扬没有继续上大学。而是跟着村里的前辈们进城在酒店学厨师手艺。几乎是丁羚上大学的同时,许天扬开始进城学手艺了。师从他本家的一位叫许天柱的哥哥。学厨师有有两种渠道,一种是去技工学校,在学校里以上学的形式学习,这种学习方法大部分到了岗位上还要我从新学习适应酒店的节奏。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直接去酒店厨房,跟师傅打下手,言传身教。这种学习的方法很辛苦,但是上手快,而且能够很快的适应酒店的工作状态。彭营村的一代代厨师都是这样磨炼出来的,许天扬也不例外。他们村离市内不远,骑自行车只需要20分钟的时间。本来是有公交车的,但是天扬还是用做勤杂工挣来的钱买了辆加重自行车作为去上班的代步工具,他的理由是多运动健康。每个周五的晚上,不管有多晚,他们都会一起回家。他骑着自行车后面坐着丁羚。丁羚的右手总是轻轻地依附在天扬的腰间,把头深深地藏在他的背后。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这幅肩膀,习惯了他的保护。在她心目中,只要有天扬哥在,什么困难都不怕。他们边走边聊,谈论着学校和酒店发生的趣事。那天风很大。天扬每蹬一圈都非常地艰难。她的双手在后面紧紧地抱住他的腰。忽然,迎面疾驶而来一辆大货车。农村的道路本来就不宽,又加上风势凶猛,天扬的车把向右猛拐了一下。本来已经是被逼到路边了,又加上自行车把忽然右转,两个人瞬间被推翻到了路边的引水渠中。幸亏是是秋季,水渠处于干枯期。在掉下去的一瞬间,天扬用力把丁羚往上一推。丁羚被甩在了岸边,而天扬却连车带人摔倒了渠底,自行车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天扬哥,天扬哥”,丁羚顾不上自己腿上被摔伤的疼痛,也顾不上掉在地上的书包和满地的课本。她几乎是滚着下到渠底,掀开压在天扬身上的自行车,然后用双手去抱住天扬的脖子:“天扬哥,天扬哥”许天扬睁开眼睛,冲丁羚微笑着,顺势双手抱住丁羚的后背。“天扬哥,你的脖子上流血了”“没事,只是一点擦皮”,天扬的目光火辣辣地注视着丁羚,丁羚腾出右手,从兜里拿出纸巾替天扬擦去伤口处流出的鲜血。此时的丁羚明显的感觉到腰间的那一双手用力紧紧地把自己抱住。越来越紧。而且还能感觉到有一些轻微的颤抖。丁羚的身体瞬间被许天扬的双臂包裹进去。他没有挣脱,她也无力挣脱,因为她的心也融化了。她软绵绵的身体顺势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双唇在她的脸颊上游动着。原本放在徐天扬肩膀上的双手也渐渐地滑到他的背后。她用紧紧地拥抱回应着徐天扬。此刻,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了。他们接吻了。丁羚的心被融化了。滚烫的泪滴从丁羚的眼眸中流出,啪嗒啪嗒滴落在许天扬的脸上,直流到他的耳根。他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对不起羚羚,我没有保护好你”丁羚微微睁开眼睛,深情的望着许天扬双眼:“天扬哥,我们一辈子都不要分开。”
“嗯,一辈子,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