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曾经浴血大战多次的他都未曾胆怯,却在自家门前感到一丝紧张。
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呢。
拉开门,罗扎莉塔双手被绑在身后,嘴里也用一条带子绑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其实当她来这里的时候,大致就知道要见什么人,就是上次用好多手雷都没炸死的那个变态家伙。
同时心里也是郁闷,怎么碰见这么两个家伙,心中的无奈无法言喻。
她已经都被做好遭受虐待的准备了,毕竟上次将他搞得那么惨。
不是人心险恶,是她之前见过的变态太多了,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但是她想不到花山是跟那些人截然不同的家伙。
原本水门以为以花山的调性,会说些什么霸气侧漏的话,当然,用强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不然都对不起身后世代相传的侠客立。
但接下来的一幕,让他没有想到。
花山上前直接解开了罗扎莉塔身上的绳子,让手下安排热水好好洗一洗。
一点戒备的意思都没有。
过了一会,穿着浴袍出来,水门看的眉毛一挑,还是别有一番风味啊,不过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罗扎莉塔心中也是极其矛盾,也想过逃走。
不过不知怎么,一闭上眼睛,就能浮现出昨晚水门那堪称恐怖的身手。
也就放弃挣扎了,既然不能逃跑,放松一下总是可以的吧。
来到屋子对面而坐,花山现在的表情也说不上是紧张还是严肃。
但接下来的话,让水门当场石化。
“你愿不愿意加入花山组。”
啥?
啥?
二脸呆滞。
罗扎莉塔有点犹豫说道:“我可以拒绝么?”
“可以!”
“我拒绝。”
水门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踏马是什么神仙对话,老子费劲心力给你弄回来的压寨夫人,让你尬聊的?
罗扎莉塔继续说道:“我拒绝了,可以走么?”
水门一拍桌子,马上就要发飙,你个俘虏认不清现实啊,护照都没有,还敢在这挑三拣四?
哪知,花山在他生气之前就点了点头:“可以。”
这一刻,水门差点每被气的高血压昏迷过去。
尼玛,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真是闲的蛋疼,受不了屋中的气氛,直接出去了。
留下二人,看看能不能有点什么突破的进展。
但现实永远是残酷的,不到半个小时,罗扎莉塔已经穿好的衣服,准备走了。
我去,这也太快了吧,干点啥时间也不够啊。
只不过既然花山都决定让人家走了,自己在拦着有点没意思了。
无奈的摇摇头,只不过她走的时候,水门多留了个心眼,把花山的电话号码偷偷塞在了兜里,而且还塞了两个,不出意外肯定能看得到。
走时看都没看水门一眼,快速离开了。
“真没礼貌。”撇撇嘴。
哪知道她完全是吓的,生怕水门临时在改变主意。
回到屋中,看见花山呆呆的望着眼前的茶杯,似乎心有所想。
“看啥呢,花山,你们俩在屋子里这么半天都干什么了。”
思路被打断,缓缓的说道:“她刚才亲了我,她问我年纪,之后说不想老牛吃嫩草,然后就走了。”
好家伙,理由无敌了,不对,这不是自己之前说的么,她算不算剽窃自己创意?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在想也没什么用,二人都不是矫情之人,直接商量起之后事情来。
............
这时,远在数千公里之外的龙葵市,一处非常豪华的酒店房间之内,正发生一件让水门意想不到的事情。
已经携带大笔钱财的大阪中山,果然没有逃走藏起来,而是找人搬救兵去了。
中签会社是他多年的心血,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拱手让人。
房间之内,大阪中山正跪在一张昂贵的羊毛地毯之上,十分的恐惧。
在他的面前,坐着一位年轻人,穿着一身的黑衣,胸口带着一块白色的衬巾,上面还留着跟吸血鬼一般的超高立领。
只不过面色十分苍白,正翘着二郎腿,拄着椅子的,比较慵懒的看着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中年男人。
一旁站着一位同样年轻且样貌清秀的男人。
屋子中沉默了半天,座上之人才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花大代价请来的帮手们,你一个不小心,让他们全死了,是这个意思么?”
大阪中山浑身一激灵:“是,不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
“是......是!”
最后还是哆哆嗦嗦的说了出来。
额头冷汗已经浸湿了地上的羊毛地毯。
面前这个青年,让他发自灵魂的恐惧,如果是世界上还有怪物的话,那么无疑就是面前这个人。
青年还是慢悠悠的说道:“你知道这些人死了我们会损失多少钱么?佣兵联盟那边你让我们怎么说?老大那边我又该怎么解释呢,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打的包票啊。”
“这......这个,真是不怪我,原本真的胜利在握,结果不知道哪里窜出来一个非常厉害的学生,将他们全.....全干掉了。”
青年听后哈哈哈大笑:“噢,亲爱的,也就是说,因为你的无能,没有事先调查好,才让我们花大代价请来的人全军覆没了,是吧!”
大阪中山嘴唇都发白了,浑身颤抖的像一个筛子一样,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对吧,那么我认为,你也没有什么活下来的价值了。”
话音刚落,大阪中山赶紧解释到:“不是的,我还有价值,我从原来的公司带来的很多钱,都可以上交给组织。”
一旁的男人直接上前,盘问,不一会就将他费尽心力弄出来的财产一扫而空。
随即男人迅速退后,屋中快速闪过红光,穿透了大阪中山的身体。
随后,身上多处流出浅浅的血液,最后,这个人都分成了许多块,掉落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之上。
一旁的男人,拍了拍手,屋外快速进来几个小弟,连地毯带着尸体,一同打包拖走,厚厚的地毯包裹,没流出一丝血液在外。
座上青年轻啐一口:“废物,还白白浪费我一张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