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起来:“就是这句话!够味!”
“现在那个什么渡厄之剑在咱们面前龇了牙,要是咱们不直接干他娘的,人家还会以为咱们隐龙大队转性了呢!再说,据我所知,老头子年轻时候跟柏树人还有点小矛盾,两人同时看上了一个姑娘,但是柏树人凭借着年轻了七八岁的优势获得了那个姑娘的芳心,两人就此结仇,成为情敌……”
特种队员一怔:“还有这种狗血往事?”
男人拍了拍特种队员肩膀:“比这狗血的事情都有,这算什么!不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此行绝对不会被老头子责罚就是了!说不定给老头子出了这么一口恶气,还能得到老头子的褒奖呢!”
“明白了!保证完成任务!”特种队员立正敬礼,不再对此次任务有任何质疑。
而男人则轻笑一声,目光越过滔滔海面,看向远处那座已经隐约可见的像是一张芭蕉叶一样的小岛。
“渡厄之剑?不好意思,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正式胎死腹中,还未列编就直接除名!”
海风呼啸,夜色深沉。
此刻的芭蕉船训练基地里,兀自鼾声一片,没有一个人知道他们想要撂翻的隐龙大队,却神兵天降,提前出现在了他们的基地之中。
砰!
一名明明隐藏的极好的哨兵,不知为什么就这么轻易暴露,被打晕在原地。
晕倒之前,他试图按下身上的通讯警报。
只是警报按下,通讯器最终发出的却只是一声无力的沙沙声。
“别逗了,大哥!你们的通讯系统就跟纸糊的一样,早就被我们破解了!这警报你要是能发出去,我跟你姓!”
一个隐龙大队队员哂笑看着这个哨兵,然后一抬脚,将这个哨兵踹下了山坡。
随后一群跟夜色融为一体的隐龙队员,如幽灵一样悄无声息摸进渡厄之剑基地内部。
“不许动,举起手来!”
“哟呵,还敢反抗?找死是吧!”
“动一下试试!真以为我们不敢开枪?”
随着基地宿舍里一声又一声呵斥声音响起,处于熟睡之中的渡厄之剑所有队员被一网打尽。
偶有几个警惕性高的,提前发现了敌袭,可惜他们能做的也仅仅是翻身起床,连武器都没能来得起摸到手里,就被一束激光射线瞄准了。
却是隐龙队员早就占领了制高点,将整个渡厄之剑基地掌控在了狙击枪的视野之下。
“快点,挨墙蹲好!”
“麻溜的!瞪什么瞪?不服气?呵呵,不服也得服!就你们这种队伍竟然妄想挑战我们隐龙大队,你们不嫌丢人,我们都嫌丢人!”
“本以为你们好歹也能抵抗一下,给我们隐龙大队增加一点乐趣的,没想到这么废物。三下五除二就全都被俘,当年我们隐龙大队跟一支小地方的特警支队演习,人家都还抵抗了十分钟呢!”
渡厄之剑的兵王只穿着一件小小短裤,就被赶出了宿舍。
像是古代插标卖首的牲口奴隶一样,挤在宿舍墙根儿,要多丢人有多丢人。
“有本事你们别玩偷袭!光明正大的跟我们打一场!要是不把你打的叫爷爷,我就自己退出渡厄之剑!”虎a不服气的大喊道。
“打一架是吧?”
一个男人走到虎a面前,眼神中满满都是讥诮。
忽然他接过身边一个队员手中的枪,对准虎a脑袋咔嚓一声扣动扳机。
砰!
一颗带着火药味道的子弹请客出膛,擦着虎a头皮而过,在虎a头皮留下一道血淋淋的擦痕之后,射入了宿舍墙壁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