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尊傀儡生命?!”
不远处,蚩渊见到蚩太虚刺杀苏浩失败,他心中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只要苏浩没受伤的话,那么事情应该就还有回旋的余地,自己的宝贝儿子蚩太虚,应该也能留下一条小命。
不过蚩渊是真的感到愈发震撼,他没想到苏浩不仅能够拿出来如此豪华如此之多的珍贵宝物,而且居然还有一道强大的傀儡生命贴身保护苏浩,时刻护卫苏浩的生命安全!
蚩渊看得出来,出现在苏浩身后的那道傀儡生命,应该是一个媲美四品或者五品至尊境的傀儡生命,而且那傀儡生命还是从苏浩的储物容器里瞬间出现的,这说明那傀儡生命的职责应该就是时刻负责保卫苏浩的人身安全。
有一道如此实力强大的傀儡生命贴身保护的话,且傀儡生命几乎不知疲倦的情况下,可以说天至尊以下境界,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单杀得了苏浩!
而且蚩渊不知道的是,苏浩拥有的那傀儡生命深渊战傀零号,是具备成长性的。
只要给深渊战傀零号提供一些晋升资源,那么零号就能够提升自身的性能和战斗力!
譬如最开始的深渊战傀零号,只是拥有一品至尊的战斗力而已,但是随着苏浩砸资源在零号身上,零号的修为境界便是得到了提升。
先是提升到三品至尊境,如今已经提升到了五品至尊境界。
只要苏浩有着足够多的资源的话,理论上来说,零号的修为境界就能够无限制的提升下去。
只是在这大荒之中,如今并不具备能够让零号晋升到地至尊层次的宝物。
或许在那苍生域之中,便是有着那等稀有珍贵的宝物和资源,能够让零号的修为境界提升到地至尊乃至天至尊境界!
念及至此,苏浩对于不久后的苍生域之行,心中愈发的期待起来。
此刻蚩渊正欲向苏浩给蚩太虚求情,但是根本不等蚩渊开口,也无需苏浩开口说什么,零号便是一个弹指,直接洞穿了蚩太虚的咽喉!
“苏公子,求你看在犬子不懂事的份上,饶他一条小命……”
蚩渊话未说完,一股血箭从蚩太虚的脖子上溅射而出,正好喷洒在蚩渊嘴里,弄得蚩渊满脸满嘴都是蚩太虚的滚烫新鲜血液。
蚩渊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当场呆滞在原地,整个人直接傻了!
“不——!”
蚩渊反应过来,他连忙抱住蚩太虚往后栽倒的身体,却是无法阻止蚩太虚这具躯体的生机丧失。
蚩太虚的肉身被毁,但他的神魂却是从他的脑袋里钻了出来,满脸惊恐的看着苏浩和零号两人,吓得他连忙躲在蚩渊身后。
“蚩渊,看在你太渊圣地这么多年下来,也算是帮了秦城人不少忙的面子上,今日便只是毁掉你这蠢货儿子的肉身,以示小惩,若敢再犯,你们父子尽皆神魂俱灭!”
苏浩幽冷的目光扫视蚩渊一眼,吓得蚩渊连忙扔掉蚩太虚的肉身,将蚩太虚的虚弱神魂护在怀中,感激涕零的跪地磕头道:
“感谢城主大人的不杀之恩!”
苏浩这几日时间都在整理阅读秦城里的各大卷宗,自然了解太渊圣地这些年为秦城所做的贡献。
在苏浩看来,像太渊圣地太初圣地这样的宗门,在秦城中的地位就相当于是前世那些城市里的公司企业。
因为他们的存在,不仅能够推动经济的增长,修行者数量的增长,还能够提供许多“就业岗位”。
因此太渊圣地对于秦城来说,还是有一些功劳的。
苏浩如今身为秦城的掌控者,他自然会为秦城百姓考虑一些事情,这不仅能够获得成就感,而且对于苏浩的浩然拍卖场也是大有裨益的。
苏浩清楚,对于万族而言,区区一座浩然拍卖场还是太小了。
只有让秦城强大起来,甚至是让夏族强大起来,在万族中有一定的分量的时候,那么他的浩然拍卖场,才会得到更多异族生命的关注和青睐。
若是一个弱小族群,一个弱小城市里的拍卖场,即便名气再大,有再稀有珍贵的宝物,也只会带来各种麻烦事情,而不是环环相扣的好处。
其中利弊和逻辑关系,苏浩也是慢慢才想通的。
苏浩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称呼自己为城主大人的蚩渊,他轻笑道:“你还算是个聪明人,只是某些方面太蠢太迂腐了一些,太渊圣地的资产你可以保留一成,其余的全部充公,我给你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对于蚩渊能够猜到自己是秦城新上任城主,苏浩倒并不是感觉太意外,毕竟蚩渊应该也收到不少好友的传讯消息了,再加上独孤剑这位代理城主,对自己如此恭敬的情况下,猜到自己是秦城新城主的身份,并不是难事。
而蚩渊这样的至尊境强者,苏浩当然也不希望他跑到其他地方去,留在秦城继续发光发热,压榨他身上的潜能和能力,对于苏浩来说,才是收益最大化的选择。
而且蚩渊留在秦城的话,也会受到镇夜司和城主府监管,蚩渊想要对苏浩复仇,也不是什么可能的事情。
蚩渊听了苏浩的话后,他虽然心中不愿意,但他还是只能磕头谢恩道:“感谢城主大人给我机会!蚩渊必然不会辜负城主大人所托,一定会尽心尽力重新培养弟子和犬子,让他们将来也成为对秦城对夏族有贡献的人!”
不得不说,蚩渊活了这么久,还是会做人的,且自身实力和天赋都算不错。
如果不是贪图红鸾圣主和太过宠溺儿子的话,他基本上不会有任何麻烦。
既然木已成舟,蚩渊也不会纠结过去,努力活在当下才是蚩渊最好的选择。
苏浩也不想继续被蚩渊这对父子糟心和碍眼,于是他摆摆手道:“行了,退下吧,我期待你们的后续表现。”
蚩渊连忙千恩万谢后,立刻带着蚩太虚的神魂,和一众太渊圣地弟子,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了太初圣地。
他们来时有多嚣张,离开的时候就有多么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