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小叔子们心中如何想,这两条蛇豆沉鱼留定了,既然蛇将她当成主人,那么也不会伤害到她的家人。
半个小时后,检查出来的结果却让豆沉鱼蹙起了眉心。
侏儒给两条大青蟒喂得是一种剧毒,没有解药的话三天后必死无疑,侏儒的话不假。
豆沉鱼想救它们两天之内就必须有解药。
没办法,豆沉鱼只能试一试自己的运气了,看能不能给它们捣鼓出解药来。
捣鼓解药她是认真的,在工作室里待了两天两夜,两条大青蟒也就守了她两天两夜,在这期间豆沉鱼还要将它们当成小白鼠,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喂了不少药给它们喝。
这一举动给两条蛇的错觉是它们不用吃饭光喝药就饱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豆沉鱼死磕了两天,虽然解药没有捣鼓出来,但捣鼓出了一种药物可以让两条蛇的性命暂时无忧,将毒控制住以后,那么来日方长,还怕捣鼓不出解药来,她就不信了。
“在没有解药之前,我给你们开得药一日三顿服下,你们的蛇命就可保住,否则的话就会毒发身亡,知道不?”
也就是说两条蛇在今后的日子里得当药罐子,时间的长短,还得看豆沉鱼的运气旺不旺,旺的话可能一个月就成,不旺的话可能就要个一年半载了。
旧主人用毒控制它们,新主人累死累活的给它们研究解药,哪个主人好一目了然,就算背叛了旧主人,它们也不后悔,因为新主人才是它们真正要保护的人。
当然前提是它们得有机会活下来,所以就算新主人让它们把药当饭吃,它们也会乖乖地喝下去,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不配合。
见两条大青蟒点了点蛇脑袋,豆沉鱼才出了工作室,两天没合眼,困死她了。
她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日上三竿才算有了精神,接着就想起医院里还躺着三个伤病员,仔细一算,她竟有三天没去医院了。
这事儿貌似有点严重,某人估计要在医院里待不住了,顾不得在家吃中饭,豆沉鱼带了几个豆老太做的包子赶去了医院。
医院里,裴司镇的脸确实很不活络,要不是被裴寡妇给压着,他真会闹出院。
三天了,媳妇一次也没露面,这有点反常。
倘若让裴司镇得知自家媳妇三天不来看他是被两条蛇给耽误了,那么他肯定会吃两条蛇的醋,他伤得也不轻啊,媳妇却将他抛到了脑后去。
抽空来看他一下也不行吗?
足以见得他在媳妇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两条蛇。
幸好他不知道,所以豆沉鱼抱歉地赶到医院,抱歉地胡扯:“一夜不睡十天不醒,我实在是太困了,在家睡了三天三夜,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我都没来陪你。”
什么叫一物降一物,这就是,前一刻还臭着个脸闹着想出院的人,后一刻却温柔地开口:“你不来陪我也没事,我有人照顾。”
裴寡妇:“……”
听听这是什么违心之言,她这个当妈的十分鄙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