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统爷的鄙视,豆沉鱼翻了个白眼,“在这个年代,裴司镇也是挣钱的佼佼者了,只是他所挣得钱全部给了我,可不是你看到的在吃软饭。”
统爷冷哼:“不管过程是什么,结果他就是在花你的钱,是个软饭男。”
豆沉鱼:“……”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再会。
不管别人怎么误会,她的立场始终坚定,裴司镇不靠她养,不存在软饭男一说。
豆沉鱼不知道的是她在和统爷说话之时,远在小山村里的裴司镇打了上百个喷嚏,简直到了夜不能寐的地步,不由得让裴司镇开始多想,难道媳妇在想他?
这么一来,裴司镇就更加睡不着了。
虽然豆沉鱼借宿在厂子里,并且有裴寡妇陪同,但裴司镇根本受不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煎熬日子,白天他有去厂子里和媳妇见面,只是到了晚上会被母亲赶回家,不让他一起留宿。
母亲赶走他的理由很简单,沉鱼白天忙,晚上不适合有人打扰,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面对母亲的一本正经,裴司镇哭笑不得,厂里也不是只有一个宿舍,空着的有一大排,却没有他的容身之地?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
“老大,你要是不听我的话,白天你也不用来了,留在家里好好干活,给你的弟弟们做一个榜样,你不在的话,他们也干不好活,那么地里的庄稼就没救了。”
当然逼着儿子好好干活,只是裴寡妇的一种手段,并不是真要把儿子们当成牛使唤。
无论如何,裴寡妇不能让儿子留宿,沉鱼的脸上好不容易长了一点肉出来,可不能让老大一折腾又给没了,她也是那个年纪过来的人,能有什么看不明白。八壹中文網
哪怕她也想抱个孙子,但前提得沉鱼有个好福气的身体才行,像现在瘦得风都能刮跑的样子,裴寡妇就觉得抱孙子没那么重要了。
而儿子这个罪魁祸首晚上也必须隔离,并且得隔得远远的才能断了他的念头,否则晚上爬窗户什么的对老大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有种亲妈想要拆散他们的感觉,可有亲妈在这边坐镇,裴司镇只能听亲妈的话,因为他不想失去白天都见不到媳妇的机会,那对他来说跟要了他的命一样。
反观豆沉鱼倒是无所谓,裴司镇没有在她身边,她一觉睡到自然醒,白天精神饱满的张罗厂子里的事,甚至都不需要靠睡懒觉来补精神。
每天早上七点准时起床,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落进裴寡妇的眼里就是豆沉鱼辛苦极了,七点起床,在家里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所以一到下午裴寡妇就会催促豆沉鱼去睡午觉,随后就赶儿子回家,不要打扰到沉鱼休息,仿佛在防狼一样。
裴司镇的心里苦死了,他来回骑自行车三四个小时,还没和媳妇处上两个小时就要被赶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偷情的呢。
一到点必须得走。
在家睡不着的裴司镇索性起来不睡了,他决定赶个大早去见媳妇,这样就不会处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