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姑奶奶啊,为了给苏幕治病他已经给出了好几座大宅子,倘若诊金翻倍的话,岂不是要倾家荡产了。
搞了半天苏幕比他还要败家。
呜呜呜……
这不成啊!
组织越来越穷的话他也不好向手底下的兄弟们交代啊。
他给苏幕跪了下来,“我的老大,你就相信我一次吧。”
也好过当败家子啊。
兄弟这一跪,苏幕到底还是动容了,郑荣对他的关心是真关心,迫使他没办法固执到底,瞥了一眼豆沉鱼后松口:“赌。”
反正他是一个有死期的人了,多活一天少活一天也无所谓了,也好让兄弟死了这条心。
赌字一出郑荣才是死了心都有,组织的宅子都要没了,哪怕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豆沉鱼会当他们的老大,但宅子成了诊金,那就是豆沉鱼的私有财产,组织就穷死了。
除非苏幕拿出他的遗产来,啊呸!不对,苏幕不会死,那么就让苏幕自己掏私房钱出来吧,谁让他治个病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肯相信他和豆沉鱼。
非要搞这么一出,向豆沉鱼服个软不行吗?说愿意动手术,不需要赌,那么组织的宅子就不会又少好几座了。
但苏幕爱硬骨头,让他像一个小丫头服软还是下辈子吧。
苏幕答应了赌,豆沉鱼也没再同他废话,直接说道:“那就准备手术。”
豆沉鱼那逆天的医术摆在那里,手术自然是成功的,给苏幕做完手术以后,她还去了一趟陆家。
哪怕给苏幕做了六个小时的手术,她需要休息,可陆景行的针灸治疗也不能落下,必须得去,只是去得有点晚了,陆太太终于有机会留她下来吃晚饭了。
面对追着她上楼的陆太太,刚好豆沉鱼的肚子也有点饿了,她就答应了陆太太的盛情。
陆天天欢喜不已,蹬蹬蹬地跑下楼去准备晚饭。
这可是沉鱼第一次愿意留下来吃晚饭,陆太太就像招待新媳妇过门一样紧张不已,就怕家中的厨师做出来的菜不合豆沉鱼的胃口,她好想自己做一顿饭,可惜她不会做饭。
紧张之下,陆太太只好把陆先生喊回来。
陆先生会做饭。
当初她就是被陆先生会做饭追到手的。
咳……
想远了,陆天天暗暗吐了一下舌头,然后开始淘米,也不怕说句难为情的话,在做饭这种天赋上,她只会淘个米。
而陆太太的这一举动把家里的下人们给下着了,尤其是管家,来陆家做事十几年,从没见太太进过厨房,而今天怎么了,太太居然会淘米?
这是打算亲自做饭吗?
管家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没一会儿又见先生赶了回来,并且二话不说挽起袖子就往厨房去炒菜。
管家直接傻眼了。
今天是个什么特殊日子?
先生和太太居然亲自下厨。
直到吃晚饭的时候,管家才弄明白,原来是因为豆沉鱼留下来吃饭了,所以先生和太太才会如此的亲力亲为,可见豆沉鱼在先生和太太的心目中有多么的重要。
居然能吃到先生和太太做得饭,要知道家里的少爷和小姐都不曾有过如此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