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千落点了点头，“是的。”
“检查的结果有问题？”
“没有问题，确实是正常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席千落笑了笑，“宋小姐，你觉得墨清聪明吗？”
宋初九点了点头，只有席千落才能用“聪明”去形容他。
如果要她去说，大概就是那种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等等负面的形容词。
席千落的表情变得幽深，“在那些专业医生对墨清进行心理测试的时候，所有的测试结果都显示的是正常的。但是，这些纸面的东西，根本瞒不过他，他骗了所有人。”
宋初九摇头，“我不相信。”
“这些年，他一直在吃药，我曾经偷偷拿过一粒药送去检测。”
席千落毕竟和萧墨清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会知道一些事情实在太正常了。
而且，萧墨清头痛的时候，她曾遇到过几次，甚至有一次他头痛的厉害，还亲自拿给他吃。
后来，席千落曾找了一个机会，偷走了一粒药送去检测。
当然，检测之后，又很快送回来了。
萧墨清太敏锐了，她怕萧墨清会察觉到什么。
然而，他似乎还是发现了什么。
从那之后，他很少再回家了。
宋初九的手指微微一紧，被刺伤的伤口瞬间疼了起来。
她清醒过来，将手松开。
“检测的结果是什么？”
“这个药应该是特制的，有些成分没有分析出来，但却有一种成分的药物，占的比例很重。”
宋初九看着席千落，“是什么？”
“医学方面的名称我不太清楚，但是……那种成分的药物所治疗的疾病，似乎是抑郁症。但我朋友告诉我，如果只是抑郁症的药物，应该不会这么复杂。他对我说，能掺杂这类成分的药物，一般都是治疗精神方面的药物。”
“……”
宋初九白着一张脸，瞳孔收缩得厉害，很久都没说话。
她已经大概猜到，席千落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个秘密了。
席千落也知道，宋初九应该猜出来了。
她也没做隐瞒，“我和墨清也相处过三年的时光，这三年他虽然会做噩梦，但平时的表现，和正常人几乎是一样的。但是，自从他来到这里之后，他的各种行为，就变得有点诡异了。”
“就说前天的事情吧，他给你下了药，还带到了我们的家里来羞辱你……”
席千落停顿了一下，解释道：“你来之前，墨清曾让我冲泡一壶茶。水还没烧开，你就到了，我猜测他应该是为你准备的。还有……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给你下药么？”
宋初九摇头，“我不知道。”
她根本就不知道萧墨清在“冷落”了她这么久之后，为什么突然抽风将她骗了过去。
席千落适时为宋初九解答疑惑，“千雅曾经找过你吧？然后没过多久，千雅就给墨清下了药。我问了千雅事情的前因后果，她说是你暗示她，让她去勾引墨清，只要成功就能为她负责，她急着能够将我挤下去上位，所以就决定放手一搏。宋小姐，你是说过类似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