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卡尔的动作
“这样吗？”
卡尔点了点头，知道无法从基兰这里得到更多信息：“那我一会去请教凯莎女王。”
“您的研究最近还顺利吗？”
这种话题并不需要基兰做过多的运算，他直接答道：“已经完善，理论上面不再存在问题，再往下就是实践，需要庞大的天体运算。”
卡尔点头应道：“华烨的出现已经打破平衡，当天使彦察觉到仅凭如今的天使文明无法有效的打击华烨和莫甘娜时，她会前往过去寻找机会。”
基兰的声音很快传来：“这种情况凭已知宇宙是做不到的，在必要时，我会与莫甘娜联系，通过时空蔷薇开启这个实验。”
简单跟基兰探讨了一下这个问题，卡尔便来到一处房屋，推开大门，里面是一片花团锦簇的春天，一个绝美的女人正靠在树边，享受这温暖的阳光。
见状，卡尔轻声道：“凯莎女王，您真是好雅兴。”
“这世界有这么多美好的事物，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凯莎连头也不回，真就懒得去看卡尔那个死变态。
“唯一让我感到美中不足的，就是这里除了我以外没什么活物。”
“孤独了。”
卡尔点头应下：“过些天，我为您送来一些动物，您可以养养看。”
凯莎打了个哈欠，随意的说道：“行了卡尔，说什么事吧，你可不是闲着没事来探望我的性格，怕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吧？”
“刚刚有一位深渊文明的存在与我做了简单的交流，为此我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这个文明的事情，我特意询问了基兰校长，他说您会有答案。”
“哦？”
凯莎来了点兴趣：“基兰怎么说？”
卡尔脸上闪过无奈：“基兰校长的状态，您是知道的，一旦算这些未知变量，他会很不稳定。”
听到这，凯莎不禁嘲讽道：“不是自诩更高维度吗？怎么现在遇到一两个未知就是这副德行？”
“对于基兰校长的状态，您恐怕要比我更清楚。”
凯莎冷笑了一声，不过事实也的确如此。
在她因翡翠星爆炸而下线后，神圣原子被送往整个已知宇宙，防止聚合是一方面，但也带给她一种全新的视角。
为什么说卡尔是死变态呢？
他通过某种技术，聚合了部分神圣原子，并安置在此处，算是被卡尔关起来了。
虽然她随时都可以脱离这种情况，重新化作神圣原子四处飘荡，但那还不如继续在这里待着，好歹还有卡尔能交流。
要不然就只能以一种旁观者的身份观看整个已知宇宙。
不过现在这种残缺状态下，她依旧能联系其他神圣原子，观看整个已知宇宙。
总体来说，有比没有好。
“基兰这个形态……很难说，跟我还不一样，反正不是纯粹的科技，应该掺杂了不少其他东西。”
这种状态的凯莎都不能完全理解基兰吗？
卡尔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神河文明的概念由基兰带来，但是卡尔这一批，也就是最早几代的超神学院导师都知道，神河文明不仅仅拥有科技这一条分支，同时也带着奇幻的色彩。
只不过基兰将科技的部分流传下，奇幻的那部分被他亲自保留着。
或许瑞兹知道些什么，但他在保守秘密这方面相当靠谱。
就像当年他背后卷轴的秘密一样，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人知晓。
收回思绪，卡尔正式说了他来此的目的：“基兰校长说，对于深渊文明，您会有答案。”
“有答案？”
凯莎轻笑了几声。
“我比你想象中的更加困惑，我甚至不清楚他为什么知道天使文明的隐秘。”
凯莎的语气变得玩味：“说我有答案？”
“不，我现在只有一些猜测。”
“但我不打算说出这个颠覆我认知的猜测。”
听到凯莎这么说，卡尔就知道他不会从凯莎这边得到更多信息了。
不过他不免有些好奇的问道：“您真的什么都不打算说吗？”
凯莎面容带着笑容：“很有意思，真的让我……感到有趣！”
没有在凯莎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卡尔回到书架面前，手指开始拨弄，在找些东西。
一个巴掌大的瓶子被卡尔拿在手中，里面有一只浑身泛紫的小虫子。
卡尔轻轻敲了敲瓶颈，将小虫子从睡梦中惊醒。
“帮我联系你的主人，我有事要找他。”
看到呼唤者的面容，小虫子的戒备散去，它点了点头。
身后出现一道微小的紫色裂缝，它径直钻了进去，消失在瓶子内部。
见状，卡尔也是微微颔首，耐心等待对方主人的到来。
没让他等多久，一道裂缝出现在旁边，紫色的身影从其中走出。
正是上次冥界会议中的一员——玛尔扎哈。
他那略显嘶吼的声音传来：“什么事，卡尔？”
“我觉得已知宇宙中，或许还潜藏着太多未知的事物，对于虚空，我认为可以先开一道门扉作为探路。”
卡尔在一旁侃侃而谈述说自己的想法：“倘如一切顺利，那我们只需要慢慢打开大门，再等待一段时间，就可以将虚空的大门彻底打开。”
“如果不顺利，那就需要我们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一次性让虚空降临的更加彻底！”
玛尔扎哈对于卡尔的说法很是不屑，对方说到底还是没有见识过虚空真正的力量，不清楚一旦虚空真正降临，侵吞这个世界的速度会有多快！
不过想到某次虚空失败的入侵——那次他们被某个存在隔着遥远的距离强行将门扉关闭。
想到这次失败，玛尔扎哈也不禁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后赞同起卡尔的想法：“的确可以先打开一道门作为先锋，看看会遇到哪些阻碍，届时无论我们暗中解决对方，还是避开对方，至少不会絮乱。”
“既然你提起了这件事，想必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卡尔点头，说出了自己的初步想法：“既然你同意，我们可以把门开在冥界，我记得那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冥界的确可以作为虚空的门扉，那也是个不错的地方。不过你需要跟莫德凯撒那个骄傲的家伙好好谈一谈，占用这个家伙的地盘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卡尔并没有把这件事当成阻碍，就他与莫德凯撒的交易关系，付出些代价完全可以借用那个地方。
“这是小事，重要的是，我认为我们应该弄出些动静，毕竟我们的目的是试探。”
玛尔扎哈不疑有他点头答应：“这件事交给我。”
听到对方答应，卡尔也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只是要研究虚空，并不是想要覆灭整个已知宇宙。
只不过虚空的开启必定伴随着战争和阻碍，卡尔对此很是无奈，但也只好以自己的方式保全已知宇宙的力量，并且让他们不打扰自己研究虚空。
不过玛尔扎哈很快又抛出一个问题：“那门扉的看守人你有准备吗？他们两个不可能帮我们看门，而我也不能出现在大众视野。”
他能想到的卡尔自然也能想到：“放心，我对此做了准备，我过段时间去请一位客人为我们守门。实力上，想来是不会差的。”
听到卡尔都有准备，玛尔扎哈也是点了点头，虽然他心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在他过去对未来的探知中，的确是卡尔一手开启了虚空的大门，具体细节他也不太清楚。
而卡尔这种生命，在思维的某个层次，绝对是要超过他的。
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可信吗？”
“我在过去跟他做过一些交易，对方有一定诚信作为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