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汉斯!
见朱天何一脸诧异的看向自己,汉斯的表情有些得意。
“呵呵!”汉斯冷哼一声,“朱天何,你没有想到吧?”
“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汉斯眼神中闪烁着浓郁的战意,看向朱天何的目光略带几分轻蔑。
他望着身受重伤的雷铜,嗤笑道,“那位,应该是你的贴身护卫,武力应该在你们大夏普通人当中属于顶尖的存在。”
“但,他在我手中,就跟垃圾一样。”
汉斯伸出手,指着朱天何,嘴角一扬,脸上闪烁着狂妄,“我给你一次机会。”
“只要你跪下来向我道歉,并且自断一臂,我可考虑一下,留你一条狗命。”
“以尸油练功,又牺牲无辜人增强功力。”朱天何眯着眼睛看着汉斯,黝黑的眸子中,杀意缓缓的流淌着,“你,该死!”
“我是该死。”
汉斯一脸的无所谓的神情,轻蔑的看着朱天何,“不过,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哈哈哈……”
汉斯张开双臂,仰头大笑,“我现在就跟上帝一样,刀枪不入,就连子弹都无法射穿我的身体。”
说完,汉斯看向朱天何的目光猛地一缩。
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怨气,从他的身上冲天而起。
“朱天何。”
“如果不是你,我又岂能被国际医疗协会开除?”
“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被我的国家限制入境?”
“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丢尽颜面,失去一切!”
“今日!”
汉斯语气森然,整张脸狰狞如同地狱恶魔,“你若不付出惨痛的代价,难平我心头之恨。”
“告诉我是谁教你的这种功法,我可以救你一命。”
朱天何眸光闪烁,沉声问道。
相比于汉斯而已,能教他这种邪恶术法的人才最为重要。
而汉斯,也只不过是牺牲品。
“哈哈哈......”汉斯闻言不禁一愣,嗤笑道,“救我?”
“你有那个实力么?”
“本来我是想杀你而后快的!但是考虑到,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在大夏有如此机缘,所以,自断一臂,跪下道歉,你我之间一笔勾销?”
汉斯看向朱天何如同是砧板上的肉一般。
倒不是汉斯托大,毕竟这种功法一夜之间,让他变得如同超人一般。
尤其是刚刚与雷铜交手,根本碾压着打。
他料定,朱天何也绝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我说的是真的!”
朱天何嘴角不禁流露出一丝冷笑,“我若没猜错,你身体里有尸毒吧?”
“用功法将尸毒压制在体内,虽然可以让你如同僵尸一般刀枪不入,但是对你身体来说,是一个致命的威胁!”
“这不劳你费心!”
汉斯不屑地冷哼一声,一脸嘲讽的笑道:“还是多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真的害怕,一时收不住手,把你给打死了。”
说完,汉斯伸出手冲着朱天何勾了勾食指,侮辱之意不言而喻。
朱天何见状,不禁摇头叹息。
机会我可给了。
可是他不珍惜啊。
既然如此。
你这种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岂能留存于世间为祸?
这种尸毒练功的方法,到后期搞不好会成为僵尸,到时候会死伤更多的无辜。
“噌!”
就在这时,汉斯汉斯一脸不屑的向朱天何走来,速度虽然不快,但是二人相距本来就不大。
几乎是几个大步跨来,便来到了朱天何的面前。
尤其是汉斯散发出的那种压迫感,就连观看的人都感觉到呼吸一滞。八壹中文網
只见汉斯挥起手中的拳头,带着赫赫拳风冲着朱天何的面门而去。
朱天何见状,嘴角微微上扬。
或许尸油炼体,对于别人来说难对付。
可是对于我朱天何来说。
简直信手拈来!
眼见汉斯的拳头即将袭到朱天何的胸膛,只见他身影向左侧一闪。
汉斯的全都几乎是贴着朱天何的脸打了个空。
而朱天何脚下一错,贴着汉斯的腋下来到他的一侧。
同时,右手凝剑指,剑指上纯阳真气吞吐不定,在汉斯腰间的花纹处点了一下。
“哈哈哈……”
“朱天何,我以为你有多强,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见朱天何根本不敢还手。
此时的汉斯更加膨胀起来。
挥舞着拳头,杂乱无章的向朱天何攻击过去。
“哎呀,朱先生怎么不还手啊。”
“是啊,看得我真着急。”
特别行动小组的人一脸焦急的望着。
“先生,那家伙身上的符文有些诡异,刀枪不入,您小心点。”雷铜冲着朱天何方向大声的提醒着。
见朱天何接连不断的躲闪过自己的拳头。
汉斯气愤的同时,也确定了一件事。
那就是朱天何怕了。
他怕自己。
说明他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想到这里,汉斯更加得意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汉斯不禁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没挥去一拳,都夹带着身上的尸毒。
这种尸毒,无论是什么高手,都会导致其头晕脑胀,步履浮虚。
反观朱天何,非但跟个没事人似的。
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每次都在自己身上点一下。
这种不疼不痒的攻击,说实话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但是次数多了,着实让他有些厌烦。
“朱天何,你只知道躲么?”
汉斯轻蔑的冲朱天何冷笑道,“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
音落,汉斯又是一拳轰了过去。
朱天何身影一荡,宛若风中残叶,飘荡开来。
“轰!”
汉斯的一拳轰在树上,只见原本那颗生机盎然,绿意浓郁的大树,顷刻间变得枯黄起来。
朱天何闪身来到他的身后,眸光一缩,如同锋芒一般看向汉斯背后浮现的花纹。
紧接着,在汉斯还没转身的时候,右手剑指如剑般刺出,刺在了他背后花纹中间的位置。
“呃……”
这时汉斯,终于察觉到了后背传来一丝疼痛。
但是这种疼痛,就如同针扎一般。
“朱天何,你的攻击在我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
“用点力气啊,你不是挺狂的么,怎么今天就跟娘们似的?”
汉斯久攻朱天何不到,开始了语言攻击。
期待着朱天何暴怒,能够跟自己硬碰硬的干一架。
“哦?是吗?”
就在这时,朱天何戏虐的声音骤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