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从可可亚西村离开已经将近两个多月了。
可是艾斯和达旦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席戈倒是不担心,有艾斯在,不会出什么大事。
东海之上,自然系果实基本上等同于无敌。
“老爹,前面那座岛屿应该就是霜月村了。”娜美从控制室跑出来对席戈说道。
航行两个多月的时间,终于看到了霜月村的影子。
这还是‘福利号’,如果换做另外一艘船,时间恐怕还要翻倍。
“走吧,把船停靠在岸边,咱们进去看看。”席戈兴致高昂,终于能够和耕四郎切磋一下了。
他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耕四郎的真正实力不详,但是在席戈看来,既然已经悟出了‘若不想斩,连纸都斩不破’的境界,想必是不会弱的。
更何况,能够和龙有所联系,又岂是泛泛之辈。
这一战如果运气好,应该能得到紫色战利品,最低应该也能掉落蓝色战利品才对。
而且以席戈这么多年来的经验看,第一次战斗的时候掉落的战利品有更大的概率开出好东西。
对于和耕四郎交手,席戈可是期待得很。
这可是他第一次真正和这种层次的强者战斗。
之前不管是香克斯也好,卡普也好都是取巧而已。
“师父,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吗,你非要专门来一趟。”路飞肿着一张脸跟在席戈后面。
他这么一问,娜美和诺琪高也兴奋起来。
毕竟只是十来岁的小孩子,对于未知事物总是充满了好奇。
席戈笑了笑:“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这里有一个好玩的小家伙。”
索隆现在应该还在没日没夜地向古伊娜挑战,就是不知道他现在已经多少连败了。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先把所有的败仗提前吃完,然后就不会再败了。
索隆的经历完美诠释了这句话。
他总共挑战古伊娜2001次,全部败北。
后来在海上餐厅又输给鹰眼一次,从此之后,便开始了连胜之路,开始无敌之路!
“你啊,到时候跟着那个绿藻头的小家伙好好学学怎么给招式取名字。”席戈对路飞说道。
路飞就是一个起名废,不是枪就是炮的。
看看人家索隆给自己招式起的名字:虎狩、炼狱鬼斩、琴玉、千八十烦恼风、青龙吟·流水等等一个比一个霸气。
当然,还有那个最费口水的三刀流奥义:一大·三千·大千世界!
九山八海,为一世界,聚千界则成小千世界,此界乘三,无我不断者!
席戈每次听到这一段话,都感觉热血沸腾,恨不得找一个恶势力同归于尽。
不得不说,索隆招式的名字真是别具一格。
话又说回来了,他路痴是不是因为脑子都用来记招式名称了?
这是一个很值得考究的问题。
霜月村本就建立在靠海的位置,而一心道场的位置更是在霜月村外。
看着这个地理位置,席戈更加怀疑耕四郎是专门为革命军培养人才的教官。
看着一心道场的大门,席戈目光一凝。
他来这里的目的有三个。
一是为了和耕四郎切磋,提升自己的战斗力。
其二,是为了索隆,指点一下他提前开始修炼三刀流。
至于第三,也是最主要的,他是为了古伊娜而来。
古伊娜的天赋毋庸置疑,在十岁左右,就已经能够打败大人了。
不过女生和男生之间在体力上,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也正是这种差距,让古伊娜的性格越来越极端。
她想要成为世界第一大剑豪,可是所有人,甚至包括她的父亲都告诉他:女剑士是成不了世界第一的。
耕四郎解决不了男女之间体力上的差异,可是席戈有办法。
奶瓶果实那潜移默化提升身体强度的能力,绝对可以磨平这份差异。
‘砰!’
在席戈沉思的时候,路飞直接撞开门冲了进去:“绿藻头,哪里有绿藻头?绿藻头你在哪里,快出来给我的招式取个名字啊……”
我淦!
“我特么是来友好交流的,不是来踢馆的啊!”
席戈心中抓狂无比。
“是谁!谁在喊我绿藻头!”道场内,一头绿色短发的索隆跑了过来,手中拿着木剑和路飞对峙着。
路飞看着索隆开心地笑了:“师父果然没有说错,你的头发还真是挺像绿海藻的。”
索隆抓狂地大喊大叫冲了上来:“不许叫我绿藻头!”
手中木剑带着破风之声向着路飞砍去。
看着冲过来的索隆,路飞还有时间回头看向席戈:“师父,他好弱啊。”
索隆更是暴怒无比:“你个臭小子给我去死吧……呃……”
路飞连动都没动,任凭木剑砍在自己身上。
“你……你不疼吗?”索隆呆呆地看着站在原地的路飞。
虽然是木剑,可是也会很疼的吧。
怎么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家伙一点反应都没有?
路飞咧嘴一笑:“哦,不疼。你的力量还不如女人,当然不疼了。”
一句话,成功戳到了索隆的痛点。
扎心了啊。
路飞说的女人是达旦,不过索隆显然没有听懂。
【叮!恭喜宿主黄色战利品开出技能剑术,已习得此技能,自动转化为技能经验】
‘噗~’
道场内其他人直接笑喷:“这个没礼貌的小家伙眼力还真是够好的,索隆的确不如女人。”
“是啊,他已经败给古伊娜2000次了吧。”
“不是吧,我怎么记得是2001次了?”
“管他呢,反正都已经两千次了,也不差那一次……”
面对其他师兄们的调侃,索隆整张脸瞬间变得通红一片。
“你这个臭小鬼烦死人了!”
面对索隆疾风暴雨般的攻击,路飞只是伸手一压草帽,身影瞬间变得缥缈起来。
海军六式·纸绘!
索隆那全力以赴的斩击根本碰不到路飞分毫。八壹中文網
眼看木剑马上就要砍到路飞身上,可是他总能险之又险避开。
那样子,不像是刻意躲避,倒像是被索隆木剑带起的风吹开似的,诡异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