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叹回了一趟江家,在江家的族谱上添上了顾苏白的名字,在他江以叹名字的旁边。
看着族谱上多了一个名字,江以叹笑出了声。
“阿叹,你可是认真的?”
江家的家主,也是江以叹的大伯江上帆问道。
“大伯,你看我名字都刻了,你觉得还有假吗”江以叹负着手,扬着极度痞气的笑。八壹中文網
江上帆看着族谱上的名字轻轻叹气,既然是他决定聊,他也改变不了什么,这个孩子从就很有主意,旁人轻易左右不了他。
走出族堂的时候,外面站了一个令江以叹意想不到的人。
“江道友,哦不,应该叫叹白尊者”
言生温润着笑,一双温和的眸子透着精明的光芒。
“你来干嘛?”
江以叹不喜欢言生这类人,笑里藏刀,笑面狐狸,一点也不真实。
“有事与江家主相商”言生依旧笑的温和,一点也不为对方的不客气有丝毫变化。
“既然如此,我便先告退了,恕不招待”
江以叹一声轻语,便负手离开了。
言生在背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闪着莫名的光,似乎是在犹豫什么。
江以叹返回归衍门就去了自己的院,他的院在他离去之时就被上了一层结界。
他穿透结界站在了房门前,他伸手想推开门又有些不敢,这里面……都是他病的不轻的时候乱来的。
真是他的一个黑点啊,要是让白白看见了,怕是要黑脸生气了。
站定许久,他还是推开了门,他打算毁尸灭迹,不能让这个流露在外。
他的房间比之顾苏白的还有简单,里面东西少的可怜。
许是许久没来过人,里面多了一层霉味。
江以叹捏了一个手决,整个房间便焕然一新。
房间里面黑黝黝的,江以叹推开窗,让阳光泄进来。
昏暗的房间顿时一阵明亮,而房里面的模样也被瞧了个彻底。
只见整个房间间能刻字的地方都刻上了顾苏白的名字,密密麻麻的有些变态的意味,还有一幅幅顾苏白的肖像画挂在墙上,数了一下总共68副。
那些画或是顾苏白衣衫半褪,或是顾苏白水中沐浴,或是笑的一脸妩媚,又或是勾着手指像个诱饶妖精。
每一幅都把顾苏白的脸绘的极逼真,简直栩栩如生像是真人跑进了画一般。
但这些画都太露骨,总之这些画没有一副是顾苏白真实做过的,全是某人脑中自行想象的。
江以叹看见这些画就是脸色爆红,然后快速收了起来扔到了存储戒里。
然后又用灵力将中顾苏白的名字全部抹去,这些名字刻满了房间的角角落落,细到床底木板,大到地板,实在是病态的有些过分。
江以叹暗道,要是让顾苏白看见这些,怕是要给一个无敌大冰冻了。
这些全是以前的他年轻气盛不懂事干的,当年的他浑浑噩噩自以为喜欢上了男子也就是顾苏白,不愿意接受现实。
他兀自想从脑中将她剔除,越想忘掉,顾苏白的身影越发扎在他脑里和心里。
每当忍不住想对方的时候他就刻她的名字一次,直到刻满了整个房间。
而那些画是他想冷静一下磨墨言字作画的时候,脑中尽是蹦出了顾苏白,然后竟然走神了,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把脑中的顾苏白描绘下来了。
最后的最后他疯魔了,有点病态的在暗中观察顾苏白,是的,有一段时间他一直跟在顾苏白身边。
他越克制自己,他越是没能忘记顾苏白不,还越来越喜欢了,直到自己最后受不了怕忍不住跟她全盘托出怕受到她的厌恶,他远走西界了。
但冥冥之中他们又相遇了,西界里他碰到了顾苏白,然后他又开始跟踪他了。
他尤记得最后自己受不了不能跟她话的痛苦就用药迷了她,令她深陷昏迷。
那一晚他药倒了顾苏白,絮絮叨叨的跟她讲了许多的话,虽然她听不到,但那晚他很满足,因为既抱了她,又跟她讲了好多话。
你好啊顾苏白,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吗,那时我误认你是女子还跟你打了一架
我没有想到哪是我们交集的开始,嗯后来我们接触越来越深,你在我心中的位置也俞发奇怪了
我当那是知己之情,后来看到你与祝诗瑶那个臭丫头的互动,我心里很不舒服
我当时想我应该是病了,而从那次不舒服开始,我开始对你产生占有欲……
…………
江以叹当时了好多好多,多到他有些不记得了,想到哪里就哪里,没有章法。
后面顾苏白身死,直把他最后的忍耐给瓦解了,在顾苏白复生之时他破罐子破摔了,他不能忍受顾苏白再一次离他而去。
但他最后还是没能成,因为顾苏白先了。
顾苏白喜欢他的那一刻他觉得顾苏白可能被调包了,因为顾苏白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她不是喜欢她的那个师妹吗?
为了验证她话中真实性,他吻了她,如果她推开他,那么一定是假的,顾苏白不会让她不喜欢的人碰她,更别吻她了。
结果测验是真的,对方没推开他,还回应了他。
从跟顾苏白的这段感情中他就是个胆鬼,怕这怕哪,如果不是顾苏白主动,他自己怕告白完就跑了,因为他不敢听她的回答。
还好结果是好的,顾苏白是喜欢她的,现在他们还在一起了,这是江以叹觉得有生以来最幸阅事。
抹去了房间里的名字,江以叹就把房间重新布置了一番,布置成了顾苏白喜欢的模样。
软塌,蒲团,琴桌,素洁的帘子,还在院外栽了一棵桃花树。
他想带顾苏白再来一次,来看一次他从到大生活的地方,他想细无巨细的将自己的故事讲给他听。
随后他回到屋中泡了一壶灵茶,为了顾苏白他练就了泡茶的好手艺,绝对不比祝诗瑶那个死丫头的差。
江以叹又绘了一副顾苏白的画像,不是之前那些露骨香艳之画,而是顾苏白背着身回眸一笑的画面。
画中她站在桃花树下,一身干净的纯白袍子沾上了桃花瓣,她似乎是看到了谁的到来,蓦然回眸一笑。
卿卿佳人绝世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从前他觉得这些词不妥,有些侮辱顾苏白,但自从顾苏白是女子之后,他觉得世上最华丽的词都该是形容她的。
画中顾苏白的眼里倒映着一片的红色,这也是顾苏白的笑因,她只会为那一片红色而笑,也只为他而笑。
画好之后,江以叹在画下面提了几个字。
“白白啊,光是看着你画我都想你了,不行,我要跟你通讯”
江以叹把画放在案桌上晾干,然后便去跟顾苏白通讯去了。
案桌上的画被窗外的风轻轻吹干,风似乎也为画上的人倾倒,吹进来的风都是暖的。
顾苏白.吾魂之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