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县令府顾苏白就已经陷入昏迷当中了,江以叹将人平放在c上,熟练的用灵力为她疏散裂痕带来的痛苦,他伸手撸起她的袖子,然后剑眉轻蹙,怎么又严重了,红色的细痕跟蜘蛛网一样缠满了顾苏白一些纤细的手腕上。
“你真是对自己够狠的顾苏白”江以叹白到反光的手轻轻描绘着她的眉眼,从狭长的眼尾到挺翘的琼鼻,还有那显得异常无情的薄唇,她每一处都精致完美到让人一眼难忘,她真诚的轻笑之时总透着一股多情的风流味道,俗称渣男的气息。
都斓君慈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可他江以叹却觉得第一美人怎么都比不过眼前这个,只是可惜这么个漂亮人儿是个男儿身了。
他抓着她的手臂不到一会儿就觉得手掌有些泛凉,或许是冰灵根的原因,她的体温永远低于常人,但凉凉的江以叹很是喜欢这个触感和温度,于是忍不住又摸了两把。
啪
昏睡着的顾苏白猛然睁眼反手就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你手是不想要了吗”
如黑曜石一样的眸子盯的江以叹一阵心虚,“嘻嘻,顾兄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能怎么样,自然是疼到整个人都要炸了,只是她不喜欢向别人透露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翻了个身背对着江以叹,她就开始赶人了,“你出去,我要休息了”她需要吸收消化系统001的能量来压制崩裂的身体,还是一个人为好。
“顾苏白又是你忘恩负义的一啊”他两手撑在顾苏白的上方,嘴角带着痞痞的笑,调戏的语气张口就来,“都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自己想想我救你顾苏白多少回了,所以你嘛...”
“你是想念成为冰雕的感觉了吗”猛的转头,冷冷的眼神怪吓饶。
江以叹这种人就是得寸进尺的类型,顾苏白可不会惯着他,曲膝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顶。
“嗷”一声哀嚎江以叹扭曲了表情倒在她的旁边,“好....好狠啊顾苏白,真..真踢啊”
“废话,赶紧出去”她有些难掩痛苦的沙哑声线。
江以叹也不开玩笑了,上一秒还嬉笑的男人突然就变了脸,他撑着通测身趟在她的旁边,沉默的有些压抑,他半张脸浸没在黑暗中,朝上的半张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
“知道难受了吧...你管他们死活做什么..”他语气凉薄的可以。
在很大程度上江以叹跟顾苏白像极了,同样的冷漠无情,生性淡薄冷心。
顾苏白没有正面回应他,而是又往里靠了靠,似想远离他。她可以什么都不在意不看在眼里,但她言出必行,好会报答秦飞钰就会做到,她最讨厌欠人情,欠人情的感觉就像她好像有什么事永远都没有完成一样。
如果欠了别饶人情,她会想方设法还回去,即使对方不需要。如果这种感觉令她不舒服,那她会制造点什么让对方需要,她就是这么绝对。
江以叹长臂一捞,看着不弱的顾苏白就硬生生被他捞过腰身从c身的里面给拖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将人都给圈在了自己的怀里,极强的霸道,甚至顾苏白连掰开他手臂的力量都没有,他的手臂就跟有千斤重一样撼动不了他一分。
顾苏白虽然不排斥他,但也没有接受到这么近距离的程度,她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身体虚弱的她仍是用灵力想轰开他。
“好了,忍一忍,一会就好了”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上,声音缱绻又轻柔。
从江以叹的身上传过来一股暖暖的气息,跟灵力完全不是一个感觉,那温和的力量让她全身尤坠温泉之中,身上的撕裂感一下就好多了,当下顾苏白就不在动弹。
“顾兄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了,你看我又另一个底牌暴露在你面前了”他像狗崽子一般轻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她身上的气息干净的像是初冬的细雪。
他终于知道顾苏白刚才为什么蹭他脖子了,换他他也蹭。
他不还好,一顾苏白就觉得那那都不得劲,恨不得立马就把这个人情给还了。
“莫乱动,调节气息为自己修复,我就一点点这个力量,别浪费了”他惩罚般的用额头撞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万事以身体为先,人情抛一边。
江以叹的这股力量甚是奇怪,温和的如草木之生气,水之柔和。
配合消化外来系统的力量,她跟自己身体又镀上了一层粘合剂,没错,不能修复,只能当粘合剂用,目前她还没有完全恢复的办法。
系统的能量像粘合剂,江以叹的力量像稳定剂,双管齐下足以让她十年之内都不用在担心身体会被撕裂。
于是她强忍着不适窝在一个男饶怀里,纵有千百种想砍死对方的冲动。
一张不大的c上静静躺着两个身高腿长的人,场面安静又恬适,同样绝美的容颜如上好的唯美画卷。
渐渐的顾苏白沉入运转功法当中,背后的江以叹逐渐被她忽略。
江以叹撑起手臂前倾半身去瞄看顾苏白安静的有点过分的面容。
“待我捋清了就放过你”他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呢喃仿佛只是给自己听的。
顾苏白身体抱起来软软的,手感极好,明明都没有在传递那种力量给顾苏白了,但他却是像占便宜似的抱着人不撒手。
一个晚上的时间凡间就完全步入了入冬的正轨,明明昨还是不正常的夏日炎炎,今就是寒风潇潇的冬了。
咋夜大多数人都是被冻醒的。
顾苏白运转功法不知不觉就入了睡,实在是后面那饶气息太舒服了,跟安眠香一样,对方均匀的呼吸也带动了她一起入睡。
她是被外面寒风撞击窗户的声音给吵醒的,身上是软绵绵的羽丝被,如果忽略了身上沉重的枷锁配上这气跟氛围倒是挺适合睡觉的。
该江以叹睡相老实吗,抱着她一个晚上就保持一个不变。
“松开”一晚上的自我疗伤过后,她神清气爽,自我感觉还能再跟魔族大干一场。
“嗯不要”闷闷的沙哑声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和散漫,轻轻的跟撒娇一样。
江以叹将腿搭在她的身上,一双手跟铁桶似的死死的将她箍在怀里。
他是埋在她的颈窝处的,气息撒出就犹如一片羽毛轻轻刮过,瞬间她就起了鸡皮疙瘩。
整个被窝里都是江以叹的气息,跟初阳撒下来一样的味道又带着一点晨露的幽幽香气,特别安心。
背后的人靠她已经是零距离了,那硬邦邦的腹肌贴在她背部,她默数了一下有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