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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卧室内空调开到27度并进入睡眠模式,何倩云和小云果早已入睡。
楚云樵今晚却有点睡不着:今天遇到的事太神奇了,神奇得连他自已都不相信今天的亲眼所见。
他后来问了问小云果是谁托住他没让他掉池里,小把戏一脸茫然,直摇小脑袋。
楚云樵给妻、女和云果舅舅、舅母摆了过程,大家都怪异地看着他,认为他在天方夜谈。
楚雪清是大学生,更是不相信这是真的。她笑着对他说:
“老逗,你想像真丰富,可以写玄幻小说了。”
虽说大家都不信,但楚云樵自己知道他所看到的不玄也不幻,而是亲眼所见。
他一人在书房闲坐,不时把玩着那奇怪的摆件,思绪万千。
一时诗兴大发,他扯了张纸,用书法硬笔龙飞凤舞起来。
他写道:
“题神妙之作
近日到渭河,在河畔沙中寻到一树根,似神鸟又似神龙,且神形俱备。又见从渤海岸拾得彩螺,从全国内陆最长倒流河(倒流八百里)中拎回一精巧河石,遂突发奇想,制成一手工艺品,题诗以记。
石取倒流河,
渤海拾彩螺。
接承渭河根,
相映神妙着。”
他停下笔,看看物,又看看诗,更想着这段时间的奇异之处,不知不觉,他半仰在那椅上酣然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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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么,楚云樵、楚何云果与好几个人一起到玉缅国了。
玉缅国是一个东南亚国家,有一面与神华国相接,境内除盛产玉石外,其他都属不发达水平,犹其是政府军经常与反政府军在边境一线发生军事冲突,因此一些地方既落后又不安宁。
从心底里感觉是楚云樵有一个有钱的朋友,带着几个人来采玉,忽悠着他也带了点钱想来看个水深水浅,顺便带着妻子、儿子都来了。
他们在一个似乎相当落后的一个边境小城市落脚,住于一栋红色火砖建造的童子楼旅馆里。
“站住!”他们正在窄窄的街道上行走着,想找一个地方弄点食物填饱肚子,突然前边传来一声大吼,只见三五个大汉端着ak47,急冲而来。
“快跑!回旅社!”楚云樵大吼。
何倩云扯着楚何云果,与几个人急转身逃入旅社。
只有楚云樵与那个来采玉的有钱朋友和另一个黑脸、黑衣的魁梧大汉在街中,被几个人用枪逼住。
“识相的,把钱拿出来,我们不想要命。”对方一个似领头的汉子对他们说。
“我们是来玩的,哪有什么钱?”楚云樵虽从来没被人用枪逼过,但心里似乎也不怎么怕。
“就你话多!”旁边一个瘦小个子男人是个狠人,话说完,抬起枪,就扫了过来。
“嗒嗒嗒……”枪声在耳边轰鸣,枪口火光闪闪,弹雨闪电般飞来。
突然,只见自己身边那黑大汉身影一闪,一阵狂风起,楚云樵眼一闭,就像被风刮飞在空中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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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风停了,楚云樵似乎脚踏了实地。
他身边只站着那个黑大汉,带着他们到玉缅的有钱朋友却不见了身影。
“哦,巫,不,楚云樵,是吧!我叫魏蛟,我们一块来的,只是不熟悉。据我所知,你朋友和你被人点了水,知道你们带了不少钱,被这里一股有势力的人盯上了。”自称魏蛟的人对他说。
“被盯上了?那住在旅社的人不是也危险了?”楚云樵很担心妻子和儿子。
“暂时没事。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住进旅店的人,只要在店内,都没人动,出了店,就生死有命了。”他回他。
“你知道这规矩,你之前来过?”楚云樵有疑问。
“我昨天到时,听这里的人说起过。”
“我们怎么一下就到了这里?那乱枪也没打中我们。嗯,是你救了我?”楚云樵疑问更多。
“我也奇怪,枪声响起,被一阵风吹,我和你就到了这里,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呢!”魏蛟回他,但楚云樵感觉到他讲得有点假。
楚云樵一阵沉默,他很后悔,怎么就这么糊里糊涂到这虎狼之地,而且还带累着自己的妻子、儿子。
魏蛟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看着他说:“我听说这里有个华人帮,还有点势力,可以去找他们帮帮忙。”
楚云樵走来走去,仿佛又回到了旅社附近,他从房边的一栋红土砖小楼的梯子向上而去。
走上二楼,推开房门,只见屋内房间较大,屋内有五六个衣着普通的男人,散坐在屋内的木条凳上。
“你是谁?找哪个?”屋内傍门边的一个男人问。
“我是神华国人,你们这里是华人帮?”楚云樵问。
“我们只是做工的,没听说过什么华人帮。”那人打着太极,推托道。
“实不相瞒,我们被人盯上了,有生命危险,是来求救的。”楚云樵开门见山。
一听这说,那些人再没说什么,赶紧一哄而下,跟他下楼,然后扑进旁边那旅馆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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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拖拉机轰鸣着。
眼看正要走,又来几个人,车厢里装了十好几个。
楚云樵的妻子、儿子也坐在车厢里,云果的两只小手紧紧抓住爸爸的腿,心里有点怕怕的。
一个四十多岁,穿着一身质地不错且光鲜的男人对楚云樵说:“你有神人保你,我不打你主意。但你必须给我矿上投点资,保证你年底就赚发,我也算找个靠山,不然,我不会放你走。”
“可我没多少钱呀!”楚云樵两手一滩。
“那这样,你们都下去,我一个人开这东西去那山上找熟人弄钱。”他再次发话,一边说,感觉那山里还真有靠得住的人来了。
他猛轰油门,一个人开着拖拉机爬上前面半山腰,一直向前开。
终于陷泥里了,他徒步向山里走。
刚走过一段窄窄的山路,翻过山梁,就看见一行四人穿着整齐的西服,很有气势地沿山路走了过来,只是四人中间蹦跳着一只猫。
那不是花卷吗?它怎么到这山里了?还有,它一身纯白毛上沾了不少黑色的煤炭粉。
不是花卷,是老黑。
楚云樵一下好象明了那只猫是谁了。
他走上前,让过前面那两个西装男,一把捉住那只猫,把嘴伸到猫耳边说:“师傅,你就别变了。你徒弟我要求你,有人摆了鸿门宴等我。”
那猫一动,摇身一变,一下变成一个年的五十来岁的有钱人模样。
“求什么?”那人问。
“我没钱,你给我钱。”楚云樵很自然地说,仿佛问他要钱,天经地义。
“要多少?”那人又问。
“你看着给吧,给200个亿就够了。”楚云樵觉得这是小钱。
那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皮夹打开,从里拿出四张银行卡。
“你拿去,每张里只有200亿。”那人亳不在意,仿佛这只是给的点零花钱。
“喵喵喵……”一阵猫叫,楚云樵一下从梦中醒来,原来自己还仰躺在书房的椅上,那摆件扔在桌上,花卷却也横躺在他前面的书桌摆件旁,仿佛知道他在做梦,就对着他叫,终于唤醒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