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随着工人放工,孩子放学,四合院内逐渐的热闹了起来。
“听说了吗?贾东旭相亲的事有新的进展了。”
“什么进展?”
那人比出一根手指头:“一颗花生米,我就告诉你!”
“这也太狠了吧,没有!”另一人脸都黑了。
“真不想听?可是关于截胡的事哦,你真不想知道是谁?”
“真的?给你,但要先欠着,快点告诉我是谁!”
“嘿嘿,成交,说出来你肯定大吃一惊,那个截胡的人,不是别人,是后院的许大茂!”
“我去,真的假的!”
……
关于许大茂截胡的事,随着轧钢厂食堂风波的消息,在四合院内,如同瘟疫般传了开来。
没多久功夫就全院的人都知道了。
几乎是每一个听到消息的人,都狠狠的爽了一把。
“厉害,当时我看见秦淮茹,怎么就想不到截胡啊,要是我去截胡,说不定就是我的了。”
不少光棍听完这个消息,暗自在捶足顿胸,暗道可惜。
傻柱也在人群中,听到了类似的言语。
他恨不得狠狠掌掴自己,暗骂自己不够聪明。
“这许大茂真不要脸,我要是也不要脸,这秦姐哪里轮得到许大茂!”
傻柱也是暗道可惜,当时他怎么就想不到呢,要是他当时大胆一点,说不定截胡人就是他傻柱,秦姐就是他的了!
“可恶,又让许大茂抢先一步了!”傻柱暗暗悔恨。
……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贾张氏暴走的消息,也传了开来。
原本贾张氏要去后院讨公道的。
奈何她的儿子一直不肯配合。
此刻,贾家门前,集聚了不少吃瓜群众。
贾家大门紧闭,贾张氏也早已不见了身影。
大家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因为觉得事情有趣。
他们站门口,依稀能听到里面传来抽泣声,还有贾张氏的训斥声。
大门内,贾东旭将自己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
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想活了……呜呜呜……
这件事情对贾东旭来说,俨然是大型社死现场。
那些门口吃瓜的群众,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哈哈,真是活久见,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真是笑死我了。”
“我早就说过贾东旭不中用,以前我就看出来了,他的性格就是柔软的像个娘们。”
“嘘!小声点,里面那位可是恶妇!”
吱吖~
大门一打开,立即出现贾张氏那副臃肿的身影。
只见她整张脸都黑得跟木炭一样。
她一开门,门口围着看热闹的孩童或者小青年立即散去,只留一些不怕事的没走。
“小兔崽,有种别跑,再在我家门口搬弄我家东旭是非,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贾张氏放了一句狠话,又将门关上。
呜呜呜……
贾东旭哭得更凶了。
“他们说的还真没错,你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我张老脸可都给你丢尽了!”
“呜呜呜……我要秦淮茹,没有她我不活了。”
被子里传来贾东旭有些沙哑的声音。
“那你倒是出来啊,妈带你去许家,将媳妇抢回来。”贾张氏安慰道。
“我,我不出来,他们都看我笑话,而且……而且你也抢不回来,我不想跟着你丢脸。”
门口,傻柱也贴在门上偷听,听完还忍不住偷笑:“没想到东子哥还是个明白人!”
“傻柱你个混蛋,看我不撕了你!”里面顿时传来贾张氏的咆哮。
傻柱顿时脚底抹油逃得跑得飞快。
贾张氏再次开门,板着张黑炭脸,左右环顾,眼神能杀死头牛。
傻柱若无其事的从远处走来,摊了摊手:“不是我,我刚来!”
贾张氏冷哼了声,又重新关上门。
“儿子,你出来,你不去就更加抢不到秦淮茹了,去了还有一点希望。”贾张氏好说歹说。
帮她儿子抢媳妇,她儿子都不到场,那像什么话。
“呜呜呜……我……我不管,许大茂中午还打我,我打不过他……呜呜呜……”
噗嗤~
门口贴着门的傻柱,忍不住笑场。
“傻柱!”再次传来贾张氏的咆哮声,现在她的肺都快炸了!
打开门一看,傻柱还远远站着,耸了耸肩:“您叫我?刚才真不是我,是许大茂!”
贾张氏再次关门,回到床铺便,贾东旭猛然坐了起来。
“妈……呜呜呜……我跟你去,但你要保证,要帮我抢回秦淮茹,呜呜呜……”
贾东旭哭得挺凶,他哭的不是自己窝囊,他哭的是他那死去的爱情!
贾张氏见儿子起来,总算松了口气。
“那肯定要抢回来,快起了,妈先去找壹大爷给我们主持公道。”
贾张氏一脸怒容的冲了出去,找到壹大爷催家。
现在距离电视机开始还有十几年,中院管事的大爷是一位姓崔的老爷子。
贾张氏走到崔大爷门口,敲门:
“崔大爷,你一定要给我家主持公道啊,许大海他不是人,教唆儿子抢了我家儿子的媳妇,我儿子这么老实的一人,现在都被害得不成人样的,大爷你一定要帮帮我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