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部长,”她讥笑,眼底冷光无穷无尽,“我很好奇你家究竟立了多少座贞洁牌坊,需要你这么气急败坏地把锅扣到我老公头上来?”
“你就这么怕牌坊全倒了压死那位身残志坚的景二爷吗?”
迎着景轶时愤怒涨红的脸,林野笑得眉眼弯弯,“我觉得你大可以安心,都说祸害遗千年,景二爷肯定没那么容易死的!”
看着媳妇凶巴巴的后脑勺,景容与的嘴角控制不住浮起一抹柔软的笑。
他心里十分清楚,她不是因为自己被侮辱轻慢才会对景轶时恶言相向,而是为了他。
他霸道,他轻狂,他自私,他从不惧世人眼光。
但只要她能一直待在自己身边,即使无恶不作又如何?得不到才是最让他难以忍受的。
他低头用下巴轻轻蹭着女人柔软的头发,抱着她身体的手又紧了紧。
“既然野儿已经拒绝了。”
翠的声音很低,浮冰一般,看着景轶时说道:“那这件事就不必再提了,很遗憾不能和贵府合作。”
你要是觉得遗憾你别听林野那小贱人的话啊!
景轶时气得想仰天大啸。
此时他气成茄子色的脸和僵尸没两样,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挽回一点颜面,又不至于和mia撕破脸。
mia的魔医,即使是对他景家而言,也是绝对不能得罪的超级大佬。
他的目光又移向了那盆花。
“倾雾。”这时景容与低喊了一声。
倾雾意会,立刻走到景轶时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然后敲了敲腕上的手表,“十分钟时间已经到了,我们夫人要休息了,景部长,几位,请吧!”
他朝他们摆摆手,送客的意思摆得明明白白!
“啊哈……”
王恩德等人干笑,一脸尴尬地看着景轶时,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不走会得罪景四爷和翠,走就会得罪景部长。
他们可太难了,明明出场的戏份连一秒都不到,为什么最后承受这悲剧的是他们?
“景部,市里还有一场商务座谈会等着您去开,时间也差不多了,您看……”王恩德到底老练,很快就找了个台阶给景轶时下。
景轶时吃了一肚子气,当然也不想继续留在这里。
但这不代表他喜欢被人这么赶出去,他很清楚景容与是不会给他一点面子的!如果他不走,很有可能会被他的手下给当众扔出去!
现在王恩德及时补救,他哪有不顺势接下的道理。
轻咳一声,他面无表情地颔首,“嗯”了一声,威严十足的样子。
“下周末是父亲七十岁寿辰,到时候会在明华酒店设宴,父亲让我通知你,这一次你必须到场。”
他今天过来主要就是为了通知景容与这件事,顺便看看那个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狐狸精。
“不去。”景容与毫不犹豫道。
景轶时并不意外会听到他的拒绝,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父亲说你不来也可以,不过你这辈子就再也别想知道有关你母亲的任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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