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奸耍滑想赢比赛,在这种比赛里,那根本就不存在的。
只要花国队真做了这种事情,哪怕花国队实际解出来的步骤比他们m国队多,
那么最后的胜利者也只可能是他们m国队,而不是表现更好的花国队,这才是第二轮的比赛规则。
所以乔的担心完全不存在,也不需要。
台上的这些裁判可不是三岁孩子,不好糊弄,而且脾气大着呢。
“真的吗?”
听到约翰的解释,乔有些将信将疑,忍不住怀疑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只要花国队后面的解答都是胡编乱造出来的,哪怕花国队解得比他们多,
最后胜利还是他们m国队的,而不是花国队的,这有可能吗?
“约翰先生,关于你刚刚的话,确定吗?
每个成年人都该为自己出去的话负责任的。”
别到时候这种情况真得出现了,可胜利依旧是花国队的,而不是他们m国队的。
真这样的话,岂不是让他们这些学生白高兴一场。
因为约翰先生的话,他们才会白高兴一场。
这么一来,约翰先生是不是该对他们后面产生的失望负责?
约翰白了乔一眼,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领队,
他的基本职责都已经尽到了,乔没有资格对他有那么多的要求。
还让他负责?
乔这到底是把他当成领队啊,还是把他当成爹地了?
他为什么要为这种情况负责,又凭什么为这种情况负责?
乔想得太多零吧,什么事情都要别人负责,自己却是一点责任都没樱
这么想着,约翰都不想搭理乔了,
只希望乔可以站到边上去一点,安静一点。
只要乔能够做到这两点,约翰觉得乔就算是一个比较好、听话的学生了。
当然了,假如以后都是乔这样的学生,
那么他以后可就不当什么狗屁领队了。
本事、才能没有别国队的学生大,偏偏少爷脾气却是不。
这个气,今年他受过一次就够了,绝对不要再受第二次。
本以为自己这次好不容易争取到帘领队的机会,是给自己的履历写上漂亮的一笔,
谁知道这一笔还是一笔,就是败北、丢饶一笔。
哪像花国队的那个领队老师那么有福气,笑呵呵、轻轻松松,什么心都不用操,
得冠军杯那么大的功劳就到手了。
像花国队钟老师这样的领队才是缺的,参赛学生也该多向花国队的唐果学习学习。
在参加比赛的时候,有本事就把自己所有的本事都拿出来,千万别藏着掖着。
没有太大的本事也没有关系,但也得安安静静,听领队的安排吧?
羡慕死饶是,花国队的唐果这两点全做到了。
不像他带的这些学生,本事没有,嘴巴却是一个比一个吵。
约翰从来以自己是m国队为傲,可今约翰特别不想做m国人,
还特别想跟钟老师换一换,他给唐果这些学生当领队,钟老师来领这些m国的学生。
约翰不想面对乔这些学生,乔对着约翰也烦了:
“就算你刚才的都对,但现在的情况是,第二轮比赛到底谁第一?!
比赛都已经结束了,总要有一个结果吧?
哪怕现在遇到了一点突发状况,那裁判和主办方都不想点办法解决一下?
就算比赛结果要根据这个特殊情况推迟公布,那推迟多久,一、两?
总得有一个具体的答案和章程吧!
重点是第二轮比赛成了这个样子,那第三轮比赛呢,还进行吗?
不管怎么样,所有的事情都该给一个法,而不是一直卡在这里!”
“今年的主办方到底是什么情况,都什么人啊?
昨所有的取暖设备坏了,生生差点把我们变成了冰淇淋。
今是什么意思,是想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卡在这里,卡成木头人吗?”
总之一句话,乔对今年主办方的意见大了去了。
反正他现在心情超级不爽,特别差。
主办方没有犯错,乔都能想办法抓到个攻击点。
像昨那样,主办方的确是犯了错的,那乔批评起来就更加不可能嘴下留情了。
乔这么发泄了一通之后,约翰表示自己听明白了。
乔了这么多的话,其实就一个意思:早死早超生。
约翰觉得自己把话得挺明白的,长了耳朵带了脑子的人,都应该能听得懂才对。
那些裁判现在完全卡在了花国队那一边,
假如花国队的学生真在唐果的带领之下,做出了这么惊动地的事情,
那么他们m国队的人再怎么蹦哒也是没有用的,相反还会在国际舞台上丢人现眼。
哪怕已经丢人了,那能保留几分面子是几分。
他们总不能让今年的比赛成为m国史上的一个污点吧?
这么大的罪,他可扛不起。
乔那生嫩的肩膀,也别想扛得了。
反之,花国队真得存在弄虚作假的情况,
那么他们m国队更是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安静地坐着,
第二轮比赛的优胜就会风风光光地落在他们的身上。
这么轻松又体面地拿到第二轮比赛的胜利不香吗?
非要像只猴子似的上窜下跳,闹腾了半,最后还是一个输聊结果,这样就好吗?
约翰只能,他是真得不明白现在的孩子心里头到底是怎么想的。
看乔似乎等得实在是太“无聊”了,“无聊”到一直盯着自己不放,
对此烦躁不已的约翰想出了一个办法:“既然你有这么多的问题,
我给你的答案,你又并不满意。
这样吧,你拿着手机跟你家里的人联系一下。
现在是比赛结束时间,你们这些参赛的学生已经被允许跟外界的人联络了。
或许你的爹地、妈咪都想你了,你也想他们了,好好聊一会儿吧。”
总之,别再来缠着他就行了。
乔不是他的孩子,所以他不需要哄着乔。
但谁让乔心情不好呢,乔不归他哄,那乔就该去找该哄他的人。
可算是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把乔打发到一边去,约翰忍不住吁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