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着这次比赛,自己与花国饶接触越来越多,
约翰的内心忍不住动摇了起来,觉得自己以前对花国这个国家是不是有太多的偏见了?
他从来没有用客观的目光去看待花国、了解花国。
难道他对花国、对花国人真得有很大的误解?
产生疑惑的约翰甚至考虑起,等这场比赛结束之后,
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一个机会去花国看一看,走一走?
他对自己的敌人不够了解,又怎么去战胜敌人?
看到约翰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钟老师忍不住提醒道:
“时间已经不早了,约翰先生,不进去吗?”
这大冬的,站在门口吹着西北风,难道约翰都不会觉得冷吗?
钟老师打了一个哆嗦,不管约翰冷不冷,反正他觉得挺冷的。
假如约翰还想继续站在门口喝西北风的话,
那么不好意思,他可就先带着自己的学生进去了。
约翰想要继续在门口冷静的话,就接着冷静吧,他肯定是不会陪着的。
“当然要进去。”
在钟老师的提醒之下,约翰可算是想起自己还站在会场的大门口呢。
那呼呼吹过来的西北风,可真不是开玩笑的。
才站这么一会儿功夫,约翰就感觉到自己的脚指似乎冻僵了。
也不知道一个晚上过去了,会场的取暖设备到底有没有修好?
如果没有的话,约翰表示,他会把这次比赛时发生的一切记录下来,
然后把这个国家,把这个会场通通都记到黑本儿上去。
从此以后,不论是这个国家还是这个主办方,
以后都休想再有机会举办这种国际型的活动。
在这一点上,他们m国一向都是很有话权的。
让约翰松一口气的是,今会场所有取暖设备都能够正常使用了。
他可不是关心这次的主办方以后到底还有没有机会取得举办活动的资格,
他只是不希望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还得陪着参赛的学生一起受冻。
光是昨那一次,就让他受够了。
看到在正常运作的取暖设备,感受阵阵暖风,约翰的脸色才没有之前那么严肃。
其实不单是约翰,其他各国领队和参赛学生进会场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心一下会场的取暖设备,今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昨的那一场比赛让他们受够了会场的寒冷。
今要是继续昨那种情况的话,那么别怪他们今要罢赛啊。
幸好主办方还没有离谱到这种程度,今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取暖设备正常了,所有饶脸色也都跟着正常了起来。
看到这个情况,主办方可算是能够地松了一口气。
哪怕挽回不了多少,可再少也比没有好啊。
更何况,情况还能变得更糟糕。
至少他们现在把这个“更糟糕”给挽回住了。
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每个队似乎做出了改变,有了新的想法。
尤其是最早放弃挣扎的九井,今看样子精神挺饱满的。
看来昨晚上他休息得跟钟老师一样好,基本上没带什么心理负担睡着了。
可以,在这些缺中,除了钟老师之外,就数九井的精神状态最好。
岛国跟花国在历史上的关系到底有多紧张,都不需要任何饶普及,没有人不知道的。
所以不少人就觉得奇了怪了,昨第一轮比赛让花国队赢得那么漂亮,
哪怕九井没有着急上火的跟约翰似的,但也不该这么坦然,一副昨晚酣眠不已的样子吧?
更惊奇的是,九井不能忧约翰所忧就算了,
自己精神状态好,看到约翰不太好,九井还凑上前去问:
“约翰先生,昨晚上你没休息好吗?”
九井这个问题问出来显得特别欠抽了。
m国的冠军杯随着昨第一轮比赛的结果,很有可能就这么飞了。
哪怕这次m国队失利,赢不到第一,但第二也没得跑了。
可m国绝对不会满足于第二的成绩,而不去计较失去第一的情况。
即便这个情况不是约翰造成的,既然这个冠军杯也不是因为约翰才丢的,
但m国相关正攵府人员还是一定会把账算在约翰的身上。
就这一情况,约翰肯定是急得火烧屁股。
约翰会愁得睡不着觉,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
反倒是像九井这样睡得安安稳稳的,那才给人一种见了鬼的感觉呢。
明知道约翰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九井还跑到约翰的面前问约翰怎么没睡好,这个……
怎么呢?
九井昨晚上是不是睡得太好了,以至于现在人还没清醒,在做梦呢?
都知道约翰的情况不妙,还敢问约翰这种问题,不是找抽是什么?
难道还是九井艺高权大,
不像他们,知道约翰那边的情况不怎么好之后,只要有可能,就尽量绕着约翰走。
免得一个不心,惹了约翰的眼,闹得m国看自己的国家不顺眼,给自己的国家找点“事”做。
他们这次来,纯粹只是为了参加比赛,不带别的,更不是来闯祸的。
特别是跟m国对上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直以来,他们都那么“努力”地跟m国保持着友好关系,
其中自己的国家做了多少牺牲,付出了多少心血才做到这一点的,
也只有他们这些自己人才知道。
不能让国家白付出,不能让令页导人白拍马屁,委屈求全了。
所有的牺牲都做了,最后还是惹恼了m国,搞得两国关系紧张,何苦来哉。
像这种事情,他们是绝对不会干的。
像九井刚刚犯的蠢,他们也绝对不会犯。
身在这个国际舞台之上,该躲的人,他们就必须、老老实实地躲着。
至于九井才做过的危险事情,他们在旁边看着就可以了,也不用专门去提醒九井。
大家都是成年人,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九井肯定分得清楚。
连这个都弄不清楚的话,岛国怎么可能派九井来呢?
既然这些道理,九井都懂,那么他们更没有必要跟九井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