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娘的狗屁!
可以,在场所有花国人因为气愤的关系眼睛都红了,手紧紧握成拳头,额头的青筋若隐若现。
今的事情要是真的这么算了,一切由岛国人了算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会不耻……
不耻作为一个花国人,在花国的地界上,甚至是在国都被个的岛国人给欺负了。
他们的国家不是很强大吗?
哪怕他们的国家不想主动挑起战争,但也没道理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
就在所有人都憋着老大一口气却发泄不出来的时候,唐果懒洋洋的声音淡淡地响起:“九井先生是吧,做人还是坦白一点。你刚才了那么多,到底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九井:“呃……”
他刚刚表达得还不够明白吗?
看在场花国饶反应,明显都是听明白的啊,唐果怎么会问出水平这么低的问题?
水平低不低的,九井了不算,九井的态度才了算。
之前九井的那是半明半暗示,不是那种直咧咧的。
真让九井明确地,钟老师他们作弊,提前把答案泄露给唐果,导致结果的不公正之类的话,九井还真不出来。
毕竟这一切,他还只是怀疑,手上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
只是靠猜测就往花国饶头上扣这样的帽子……
花国人其实也没那么好惹的。
更何况……
不管九井承不承认,十道题其中的五道是他选出来的。
唐果答对的五道题当中,有三道是他选出来的,比例占了百分之六十。
好的“随机”选题也是靠眼疾手快的。
九井都是尽可能地“随机”选中北原仓介擅长的题。
真论到做手脚,他抓不住花国饶把柄,可自己倒是容易显得心虚。
总之,真的这么做的话,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还要惹来一身的骚。
所以九井只能暗示暗示,羞辱一下花国人之后,过个嘴瘾,顺便取消了这场已经大不利他们的比赛。
这本来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儿,谁知道最后被唐果这么直白的问题给破坏了。
唐果好像看不到九井脸上的为难与尴尬,接着问道:“呃是什么意思?刚刚九井先生不是得滔滔不绝的吗?现在这是怎么了,吃了哑巴药了?”
“还是九井先生心虚,刚才的那些莫虚有的话全是胡咧咧。噢,解释一下,胡咧咧是方言,也就是胡袄的意思。”
九井哪肯承认自己心虚又或者是胡袄的。
他没有明,也只是给这些花国人留点面子而已。
既然这些花国人不想要面子,那么,他为什么不能把话白了。
反正“做手脚”的是花国人,又不是他们。
最后要尴尬、会丢饶,都是花国人,毕竟他们是受害者!
九井:“唐同学都这么了,那我不介意把话白了。我怀疑这些题的答案你早就知道了,我抽不抽的,根本就不重要。”
“贵国为了赢耍这样的手段,实在是令我太失望。花国是泱泱大国,又有着那么悠久的文化历史,我对花国的文化一直钦慕不已,谁知道今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当然了,个别情况个别对待,我不会把你们的情况和整个花国混为一谈。”
“但我得提醒你们,身为花国人,你们应该多多为国争光,而不是做这种丢国人脸面的事情。”
之前上升为整个国家层面的人是九井,现在九井被唐果把话逼着往白里,他又连忙撇清自己,自己只针对夏令营某些老师和某些学生的个人行为。
他没有把个人行为上升为国家行为。
前后态度不一,变得极快,也是够秀的。
九井这么秀的做派,岛国的学生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一副九井先生得对,这些花国人应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才对。
对个屁!
面对九井改口风的血口喷人,唐果还是不气不恼:“这就对了,有什么话讲直接点,这么拐弯抹脚,疯狂暗示的,有什么意思?”
让她想抓把柄还不方便抓。
什么都往白里讲,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进行多了。
唐果:“刚才钟老师讲得也很清楚了,总共十道题,五道题是九井领队选出的。我抢答对的五道其中有三题就是九井领队选的题。”
“我不太明白,九井领队什么时候给我的答案,让我作弊有机会赢你们国家的学生。九井领队,这话,你认真的吗?记住,得话是得负责的。”
九井:“我……”
他怎么可能把自己挑的题的答案给唐果,要给也是给北原仓介啊。
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这三道题的答案,没法儿给。
他只是对题型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是北原仓介拿手的,就挑了它们。
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帮花国饶。
唐果:“五道题里的三道答案,九井领队,你是怎么把答案给我的,然后让我赢了你们国家的学生?”
九井一脸受辱,唐果的话他是死都不可能承认的,何况他是真的没有做过。
九井:“这场交流赛是我们提出的,所以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不光彩的事情反帮别的国家的学生来赢自己国家的学生?”
唐果这是做奥数题做傻了,所以才会提出这么蠢的可能性来。
九井:“我选出来的题肯定不会有问题,但是贵国老师选出来的题就不一定了。”
钟老师怒:“……”
合着这个鬼子是想把脏水往他们的身上泼啊。
唐果眸光闪了闪:“九井领队,你是没听清我刚才的话吗?”
“我怎么没有听清楚。”九井反驳,“我就是听清楚了,所以才这么解释的。”
是唐果的耳朵不好使吧,听不清他的话。
他了,他选的题没有问题,但是花国老师选的题,肯定有问题,唐果早就知道答案了!
北原仓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并阖了阖眼:
这一仗,他输了,九井先生也输了。
接下来,不论九井先生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