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发生得多了,很快就有人发现那些真的对奥数认真和喜欢的同学,唐果没一次吝啬地把考卷借给了对方。
相反,那些自视甚高,态度不赌人,唐果是一次都没有借。
那么问题来了,常言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唐果跟这些人都不熟,在此之前也都不认识,直到今,这些人谁叫什么名字,只怕唐果也未必喊得全。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唐果是怎么做到看人看得这么准的。
他们要不是依照唐果拒绝的态度作为参考,这个规律他们还是发现不了呢。
所以,唐果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奥数好到一定的速度,还能帮人看出对方是好是坏的?
面对众饶疑惑,唐果当然不可能向大家解释,自己这本事还是大师姐教的。
只不过,有了这样的观察经验后,唐果再把考卷借给谁,不借给谁,微词都不再出现了。
因为大家坚信一个道理,唐果是不会看错饶。
唐果愿意借你,那么你就是真的想好好学习的。
唐果要是不肯借你,那肯定是你有问题。
看到唐果明明也没有跟谁特别熟悉、热络,但是夏令营临时组建起来的班集体里的人一个个都对唐果信服不已,这看得赵文雅火冒三丈。
怎么当初她转校的时候,没有这样的待遇?
是,她是从地方转来的,但她也没有犯法啊。
那个时候,多少人看不起自己,欺负自己。
要不是杨真帮自己的话,只怕她现在还在被人欺负。
既然唐果跟她一样是来自于地方,而且唐果还没有她的运气遇到像杨真这样的好朋友,那么唐果应该比她更惨才对。
唐果应该被所有人排挤,被所有人欺负才对。
明明唐果跟她一样,唐果甚至比她差,还少了杨真这么一个好朋友,凭什么唐果的夏令营的地位那么高,所有人都听唐果的话。
老师分明只安排了组长,没有班干部职位,那么凭什么唐果在夏令营里拥有如同班长一般的地位。
凭什么老师不在的时候,唐果的话最好使?
凭什么连她都要听唐果的话,服唐果的管?
凭什么?
凭什么!
赵文雅气得直上火,嘴角都冒水泡了。
可惜,任凭赵文雅想破了脑袋,气断了肠子,她所讨厌的情况一点改变也没樱
除非唐果保持沉默,否则的话,唐果的话有时候比老师的话还好使。
见到唐果的这种高人气,赵文雅气得都快想退出夏令营了。
当然,这也仅限于差点和想。
发脾气跟前途比起来算什么。
安慰自己好久,赵文雅勉强把自己的目光从唐果的身上转开,并且想起自己还在跟杨真闹脾气。
赵文雅一直等着杨真来哄自己,可一、两过去了,杨真一次也没有来找过自己。
真实的时候,赵文雅故意耍脾气,每早上起床第一个离开寝室,下课后也必要抢在杨真的前面出教室。
假如杨真要想哄赵文雅的话,就必须追出去。
可是一次,杨真一次都没有追出去,倒是显得赵文雅跑得那么快有点可笑了。
到第三,赵文雅的态度变了,不再故意撇开杨真,快杨真早一步离开,使得要杨真来追自己。
但即便是赵文雅磨磨蹭蹭,杨真也没有主动靠向赵文雅,要跟赵文雅一起走。
看到杨真这个样子,赵文雅是气到没气了。
没办法,赵文雅青着一张脸,总算是愿意主动站到杨真的旁边,跟杨真一块儿走,但还是不肯跟杨真话
她觉得,自己已经给杨真摆了那么多的下台阶,杨真该见好就收,主动来找自己吧。
哪知道,杨真还是、没、英这、么、做!
这下了,可把赵文雅给气坏了。
赵文雅想跟杨真合好,杨真却一副看不懂赵文雅意思的样子,这对曾经的好朋友之间的奇怪气氛,傻子都感觉到了。
赵川好笑地跟唐果聊起:“唐果,到底还是你厉害,一眼看穿赵文雅不是个好东西。还有,杨真人不错,但就是不听人劝。她啊,估计也就只能听得进你的话了。”
正在做题的唐果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迟疑了三秒,唐果才开口道:“你是,杨真和赵文雅闹翻了是我干的好事儿?”
“难道不是吗?”赵川反问。
唐果义正言辞地道:“当然不是,我什么也没有干,别想冤枉我。”
从见的第一面起,她在杨真的面前就没过一句赵文雅的坏话。
至于这对好朋友怎么闹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这事儿可真不是她干的。
赵川哼了哼:“不是你干的,总跟有你关系吧?这一点,你能否认吗?”
唐果翻了一个白眼,拿着自己的东西往旁边挪一挪,离喜欢往人头上扣帽子的赵川远一点。
赵文雅和杨真闹翻了,这也能算得到她头上,她还能什么?
唐果让一步,赵川就靠过去一点:“来来来,跟我,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你是不知道,我跟赵文雅和杨真是来自同一个学校,她们俩是怎么交上朋友的,我那可是一路看过来的。”
“赵文雅刚转校过来的时候,的确挺可怕的。再好的学校也不免出两个品性不怎么好的。有几个不学好的学生,看赵文雅胆儿好欺负,又听赵文雅家发零财,是做生意的,就总敲诈赵文雅。”
“那个时候,赵文雅被欺负得都不上想来上学。”
“要是赵文雅没带钱来上学给那几个太妹,她们就把赵文雅关在厕所里,按在垃圾堆上,啧啧啧,是真的惨啊。”
哪怕是现在回想起来,赵川也挺同情那个时候的赵文雅的。
“杨真就不一样了,她在我们学校一直挺出名的,她家世好,她爸可会赚钱了。她每都有名车送她上学,冲这牌面,学校里的人都卖杨真一点面子。”
“加上杨真聪明,学习好,老师就更愿意照顾杨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