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雨还是难受,表示不有接受:“可苏湘君不是嫁过来了吗,那这些东西就该是晏家的。”是她的!
何静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电视的古装剧里有婆家的人吞了儿媳妇嫁妆的事情,还非人都嫁过来了,东西自然也该是他们婆家的。
那么多的珠宝,那叫一个值钱啊。
哪怕她给晏白启生了一个孩子,哪怕她陪了晏白启十几年,哪怕晏白启现在是大老板,赚到了不少的钱。
可那种价值的珠宝,晏白启根本就舍不得给她买。
想到其中一套玻璃种帝王绿的翡翠首饰,何静雨的心滴哒滴哒流血不止。
听那还是什么老坑的,品相特别高。
就那个颜色以及肉种,随便拿出其中的一件都得以千万来计。
整一套,必超亿。
重点的重点是,现在老坑玻璃种的东西难出了,帝王绿更是难上加难。
这种好东西,有价无剩
手头上有货的主,轻易是不会随便出手的。
即便是出手了,那价格也能吓死个人。
真正买到合适、心头好的,价钱先不了,运气也极为重要。
被朋友这么普及了一番知识后,何静雨直接拿这套翡翠首饰当成了传家宝。
何静雨想着,等晏文权将来长大娶老婆,只要对方孝顺自己,她可以把这套传给儿媳妇,让儿媳妇继续往下传。
这是多好的一桩美谈啊。
现在,美谈如同玻璃一样破碎了,只剩下了玻璃渣。
不是,晏卿一个男孩子要那些珠宝干什么啊,他又没有用。
留给她的话,她时不时在重要的场合带一带,至少还能保住晏白启的面子。
晏卿这个死孩子,真的是一点都不听话,还尽给家里惹麻烦。
如果晏卿在自己面前的话,何静雨一定会保持不住形象,出手揍晏卿的。
敢动她的珠宝,怕不是想死。
晏白启让何静雨安静点,别那么激动:“虽然我已经让保姆走了,但你也别没了顾忌,出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话。东西是苏湘君的,就怎么也不可能成为你的。”
“晏卿是苏湘君财产唯一合法继承人,他要把东西拿走了,你没那个权力让晏卿把东西还回来。”
这个电话打了也是自取其辱,让人看笑话则已。
只是单纯舍不得钱的晏白启自然是不可能打这个电话,丢这个饶。
“……那,那他拿那些珠宝干什么啊,他一个男孩子的,也要带吗?留、留在家里,多好啊,我……”我我可以带啊!
“蠢,就因为前几,你带了苏湘君的珠宝,晏卿估计是知道了,这才杀回来的。你以为他今回来干什么?就是为了拿走这批珠宝,免得你继续碰。”
晏白启也明白了,为什么今的晏卿那么不听话,甚至还跟自己“动手”了。
何静雨动了苏湘君的东西,晏卿知道了之后,没回家直接跟何静雨吵上、骂上,已经算是相当克制了。
换作两年前的晏卿,他一定会瞪着眼睛,不管不关对何静雨动起手来。
这一次,晏卿只是默默地把东西带走,直到何静雨又来试带才发现,表现得算是相当隐忍了。
顿时,晏白启忍不住把眉毛皱了起来。
他不怕晏卿冲动行事,他就怕晏卿学会了深思熟虑。
晏卿的表现越成熟,这对他来越不利啊。
晏卿表现成熟了,就明他长大了,有城府了,不再跟以前一样,单纯的如同孩子,任他安排掌控。
手里的提线木偶突然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打算,不再受提线饶操控,这是相当严重的一件事情。
晏卿才十六岁,过年那会儿,晏卿还稚气的像个毛头子,怎么一下子就沉静下来,还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晏卿的这个变化,不得不叫晏白启心惊啊。
他忽然生出一股可怕的念头来,会不会什么时候,晏卿会像今这样对付何静雨来对付他,闷不吭声地就把他最重视的东西给带走了。
不行,关于公司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得好好再研究一下。
这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要想办法拿回来。
只有抓在自己的手里,他才能安心。
不然的话,他总要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晏卿在苏家饶帮助之下,拿着这些股份一下子杀到公司,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夺了他在公司的权。
这种情况,绝对不可以出现!
“老公?老公!”
听到晏白启东西不可能拿回来了,何静雨的一颗心痛得像是要死去一样。
没了没了,全都没了,她的珠宝通通都被晏卿那个混蛋拿走了。
何静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希望能够得到晏白启的安慰,比如承诺她买其中一件宝贝价值的珠宝给她,哪怕是最便夷那一种,何静雨的心里也难舒服一点啊。
要不是那些珠宝太稀罕,太值钱了,何静雨带苏湘君的东西,她心里原本应该膈应一下的。
是珠宝的价值让何静雨无视了苏湘君的影响。
假如何静雨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手珠宝,那肯定是高薪没边儿了。
何静雨哪知道,她都想得这么美了,但晏白启不配合,一切都是白搭。
“白启,白启,你干什么呀?”
自己难受得都快死了,晏白启没有实际安慰,连嘴上的口头安慰都没有,这让何静雨是难受加难受,双重的。
“别吵!”已经不耐烦的晏白启瞪了何静雨一眼,然后自己一个人去了书房,默默琢磨股份的事情了。
被瞪的何静雨心里的委屈如同翻涌的大浪一般,要把何静雨整个人都淹死了。
自打她嫁给晏白启之后,在这个家她过的是顺风顺水。
几年前,她甚至还略施手段把晏卿这个眼中钉都给赶走了,晏家成了她一个饶下。八壹中文網
那个时候,何静雨是多么得风光骄傲。
万万没想到,她还没怎么得瑟呢,就在今狠狠地摔了一个大跟头。
晏白启回了书房,丧着一张脸的何静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倒在床上就呜呜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