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板这么快就从督察局里出来了?我们诊所今天晚上要吃火锅,不如你们也进来一起吃点?不过我的诊所庙小,容不下你们这几尊大佛,如果想进来吃饭可是要交伙食费的。”
闫立群身后的女伴们看到韩玥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纷纷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韩玥,眼中露出鄙夷的神情。
“这个土包子还真能装腔作势,没看到门外停着这么多辆吉普车么。”
“当着这么多打手的面她还敢如此猖狂,简直是不知死活。”
“韩玥,别说那些用不着的,我们今天就是来跟你死磕的,我警告你,你一直跟我们作对,还把我们送进看守所,这笔账咱们今天晚上一定要彻底清算一下!”
郭导气急败坏地冲上来抬手,指着韩玥骂道:“不管你背后有多大的靠山,我们今天也要把你这个破诊所给砸了!”
郭导被韩玥打肿了脸,又被迫赔偿田苗苗几十万,心中的怨气无处发泄,又仗着有人撑腰,便越发肆无忌惮。
不过今天晚上闫立群倒是很沉得住气,他就站在门口的方向,看着郭导张牙舞爪地又叫又骂却一言不发,不过他看向韩玥的眼神却散发着冷光,充满了深沉的恨意。
韩玥微微后退了一步,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她家傅烨出门已经很久没回来了,她整天面对郭导、闫立群这些丑八怪,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尤其郭导的脸肿了起来,在韩玥眼中和一头猪站在自己面前唾沫横飞也没什么区别。
于是韩玥打算等把这些人解决之后和傅烨视频通话来弥补眼睛受到的伤害,同时对待站在面前张牙舞爪的郭导等人也少了几分耐心。
“这些话我已经听过很多次了,如果没有其他事,你们还是别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了。”
“小丫头,你未免也太嚣张了吧?”就在这时,那个国字脸男人被一群人簇拥着走了过来。
“我是帝都纪检处的韩监督长,同时也是韩家的高层,我们纪检处是专门负责管理像周志平这种级别的高层的,这次我来也是替闫老板等人讨回公道的。”韩监督长的表情有些耐人寻味。八壹中文網
“哦忘了告诉你,你应该打不通周志平的电话了,韩监督长之前已经安排他外出学习部门里的规章制度,他现在是不可能赶过来给你撑腰的。”
闫立群故意告诉韩玥韩监督长和周志平的级别不相上下,同时再告诉韩玥周志平被派去学习无法接听电话,好让韩玥不要再妄想把周志平搬出来向他们施压。
然而就在他得意洋洋地看向韩玥的时候,却发现韩玥没有丝毫畏惧胆怯的反应。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告诉你,今天你不老老实实地跟我道歉,并且赔偿我们的损失,这事就没完!”
“我还以为你有本事能把林伯雅请过来了。”韩玥淡淡一笑,开口道,“结果只是搬出来一个纪检处的监督长,着实让我有些失望。”
“哼,对付你这种小人物,林先生怎么会亲自出马。”闫立群冷笑道,“韩玥,我们可没跟你开玩笑,周志平现在不会管你了,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随便打给谁,打给周志平也好,打给督察局也好,你看他们还会不会理你。”
郭导以及身后的跟班们一个个挺胸抬头,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趾高气扬地盯着韩玥。
“我之所以联络督察局是因为你们犯了法,而督察局那边也都是秉公办事,从来没有徇私,如果周局真的想要袒护我的话,你们又怎么会这么快从看守所里出来。”
“好好好,你还不知道悔改是吧。”韩监督长端着架子,也来到了韩玥面前,“我和林先生是朋友,和闫老板也有过几面之缘,至于金港集团,他们每年都会给我……咳咳……”
韩监督长忽然意识到不对,连忙轻咳了一声,才继续说道:“现在闫老板手下的导演被你打成重伤,而金港影视基地也因为你的原因全面停工,这些损失你必须要承担,还有之前你竟敢胆大妄为地把林先生的宝印撕毁,也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韩监督长语气冷漠,周身散发着霸道跋扈的气场。
“付出代价?我倒是有些好奇,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纪检处监督长这个职位虽然不高,不过却是各部门都不敢得罪的存在,否则韩监督长也不会一纸调令就能安排周志平学习考试。
不过对于韩玥来说,想要打击她,眼前的韩监督长还远远没有资格。
“代价就是你拿出两百亿现金,并且跪在我们面前磕头认错,同时自断双腿,并且把苏婉婷送到金港集团旗下的娱乐会所去招待客户。”韩监督长一字一句地说着,“否则的话,我现在就把你带回纪检处去,纪检处可和督察局不一样,到了我那边没人保得住你。”
韩监督长说完之后,冲着身后一群穿着制服的青年摆了摆手,顿时这些人便一拥而上,围住了韩玥,只要韩监督长一声令下,他们便会直接把韩玥拿下。
“看来韩监督长你是要徇私枉法了?”
“我就是徇私枉法,你又能把我怎么样?”韩监督长冷笑了一声。
“韩玥,你以为只有你有靠山,你能找来周志平替你撑腰,我们也有韩监督长替我们出头,你的周局那么厉害,现在不也是被韩监督长支开了吗。”
“你一个经营小诊所的黄毛丫头,竟敢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我们的底线,真是不知死活,你之前不是挺嚣张的吗,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嚣张的起来,你觉得我的话让你不爽,大可以像之前那两次一样来打我。”
郭导洋洋得意地冲到了最前面,甚至主动把身子探了过来,他就不相信韩监督长亲自到场,韩玥还敢动手。
“来打我呀,你敢吗?”郭导仗着有韩监督长撑腰,已经到了有恃无恐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