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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阳认为自己尽力了，其他的，确实就要看她（他）们自己了。
......
“教授姐姐，听说你又干了件大事？”顾朝阳回到公寓，司暮已经早早地打开了门迎接她。
本来贺兰那事就让顾朝阳出名了不少，这回又大张旗鼓地给学生租房，也真是没见过什么老师比她的事还多了。
摸了摸鼻子，“才刚刚办好，你们就全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啊现在。”
顾朝阳无奈地耸了耸肩，顺着司暮的方向擦边过去，直接走到了沙发的位置，瘫在了上边。
她现在倒是越来越随意了，就跟司暮随意地进入她的屋子一样。
端上了一杯茶，司暮笑着向顾朝阳走去，“喽，喝点水吧，温的，这个天气正正好。”
司暮双手将被子递过去，顾朝阳也双手接在了手上。
确实是温的，让她的手感到了丝丝温暖。
轻抿一口，是暖暖的奶茶味，里边还加了她最喜欢的珍珠果冻。
“不错嘛，现在手艺长进的是越来越快了。”顾朝阳靠回了沙发边上，背后放了个枕头，腿也放在了沙发上，跟床上躺着似的。
双手端着司暮给她泡好的奶茶，小口小口地抿着，看着一幅享受的样子。
找了个位置，不用说，自己也很自然地坐下了。
拿出手机，司暮似是在上边找到了什么，“喽，这回可不能怪我没有给你第一手的消息了。”
将手机放到顾朝阳的眼前，点了一下播放，那里边是办公室的视频。
“你弄到了学校的监控？”看着视频里那地方的桌椅，顾朝阳一下就猜到，这便是她所在的办公室。
点点头，没有说话，司暮算是承认了，他也知道，顾朝阳只是问问罢了，在看到的第一眼她分明就确定了这个就是她想要的答案。
视频里还有声音，可以听到里边讨论的东西。
短短十几分钟的视频，将办公室那些人的真面目给揭露得淋漓尽致。
笑着摇了摇头，司暮也收回了手机，虽然这不是什么好内容，他也不是很想让顾朝阳知道，但是他不想发生上次那种情况。
上次是不知情，那还情有可原，现在知情的事，他就更不敢隐瞒顾朝阳了。
不然到时候怕是自己说谎都不会说，还得露出马脚。
一个谎要成千上万个谎言来弥补，与其这样，他倒是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对顾朝阳说谎。
看到顾朝阳似是丝毫没受影响，而是心安理得地继续躺着，司暮笑了笑，看着顾朝阳那傻样。
好半响女人才将手里的奶茶喝完，被子随意地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
也是同时，注意到，原来自己一直在被司暮盯着。
“怎么？这么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额。”了声，“你难道不应该有什么反应？”司暮眨了下眼睛。
“嗯？我应该有什么反应？”顾朝阳笑了笑，歪着脑袋对着司暮笑了下。
也是，顾朝阳的定力，他就不该想着这样能看出点啥的。
立马换了个话题，司暮抿了抿唇，“教授姐姐新年有什么安排吗？”
想到即将到来的新年，司暮立马将话题往这上边引了。
“新年啊，过几天监考，我要监考一天，之后便放假了。
好像确实是得回去准备准备，让庄园过个好年。”
顾朝阳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拿着手机，似是在思考。
“那你呢，小暮儿是不是要回家了？”顾朝阳半眯着眸子笑着，这么久以来司暮一直跟着她，也没见他回过家。
司家，那么大一个家族，他能有空一直跟着他，着实难得。
就算是他自己愿意，司家的长辈估计也该不愿意了吧？
本只是想问问顾朝阳，倒是没想到被顾朝阳反问，笑了笑，司暮摇了摇头，“不想回去。
就是不知道哪里可以收留我过个年了。”
男人的眸子悄溜溜地盯着顾朝阳，各种明示暗示。
顾朝阳砸吧了一下嘴，她不是看不出来，但是男人的身份在那边，若是不回去，怕是不好交代。
想了想，“我倒是想让你在我这边过年，但是过年嘛，还是图一个跟家人团聚的，不然年的意义怕是也不大啊。”
没有正面直接地拒绝，但是听得出顾朝阳的言外之意。
楞了下，司暮有些受伤，小鹿般的眼神，愣是整出了一幅女孩子似的的楚楚可怜模样。
“教授姐姐，我之前以为，你算是了解我了......”
男人说了句这个起了身，居然直接夺门离去了。
留下顾朝阳原地发呆，“？？？”
下意识地下了地面，女人追了过去，在司暮的门口敲了好一阵门，电话也打了几个，司暮硬是理都没理。
这是真生气了啊，女人站在司暮的门口焦急地捂着额头踩踏着地板。
“小暮儿，你先开门啊，就这么回去理都不理我算是怎么回事？”
顾朝阳也有点儿生气了，她说的也是实话，难道一定要跟她一样，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吗？
其他大家族的事她不想掺和，包括司暮所在的司家，也是一样的，若不是跟司暮之间的关系，她也不会说这些。
正在气头上，突然，她似是听到了门里边传来的声音。
“你到底让不让我在你那里过年嘛？”一门之隔，一道小狗般奶糯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顾朝阳的气，顿时就消了，甚至还有些哭笑不得，“你开门，先开了门再说。”
顾朝阳这回像是在诱拐小孩子，说话的语气亲和、轻缓了不少，就是，里边的人依旧还是迟迟不开门，有要气到顾朝阳的节奏。
“那教授姐姐到底同不同意带着我一起过年嘛？”里边还是这个问题。
顾朝阳无奈地直挠头，“你就那么想跟我一起过年吗？
连家都不回了？离过年还有那么久呢，就急着考虑这个问题了？说不定到时候我改了注意，还不一定回庄园过年，那个时候你怎么办？
如果司家一定要你回去，你又怎么办？我现在倒是好了，没人管着了，你也想像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