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哥还跟我说,又准备到小北街来用电钻钻门!
对于这种情况,我不得不如实告知我哥。我说“哥,他不会束手就擒的,小北街屋后面没有路,他说如果警察去了他就从屋后面翻墙逃跑,并且院子后面的围墙特别高,会摔死的。况且你们不能再次使用电钻,我那边的也是防盗门,两千多,锁芯也是一千以内的价格,我已经损失得够惨重了,给我把门弄得稀烂,人还没有捉住。”我带着一股脑儿的责备口气对我哥说道。 听我说这么说,我哥权衡利弊后说道:“既然是这样,就只有另寻方案。还有如果强行进屋,他真的从后面翻墙的话,怕弄出事情,到时候也不好办。”
“跟他一起混的那一伙人,全部都进去好久了,并且招供出他,就只有他狗子的一个人还在外面四处瞎逛。”
我哥一边笑着一边和我电话说着。看得出来,我哥对我儿子真的又爱又恨! 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我儿子竟然去我们这里的SZ制药厂去上班了。这个时候还上啥子班嘛?我哥也一直在打探我儿子的近况。他让我问清楚我儿子在SZ制药的哪个车间?我哥的意思是,直接去那里,让厂里的负责人把人叫到办公室,直接就拷走了。 这个方案又不可行,因为我儿在那儿只做了两三天就没做了,所以计划又流产了。 最后一次也就是半个月以前,我儿子的朋友他喊的“老表”估计把他出卖了,老表到小北街找我儿子,不到5分钟就说要离开了,于是我儿子送老表出去。一出小区大门,大门左右都有行迹可疑的人,并且街道边停的一辆车,车上的人也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小区大门,一看事情不对,我儿拉伸一脚就开狂奔,这一跑,又是一个星期左右不敢露面。 一直到2023年5月二十号,表面上风声没有那么紧了。我儿子敢回佛山路吃饭了。一张肚囊皮纹得稀流花,两条龙。我说:“儿子,你这是给你自己做记号,对你没有一点好处。”
“妈,没事,我又不当兵。”
高大威猛的小伙子,一表人才,1.74米。可惜了我的儿子。
但凡我老公有一丁点儿煞气,我儿子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糟糕的境地。 “妈,昨天特警队的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干啥子,喊我去一趟。我说我在CD上班,最近没时间回GH。他们问我还在和夺那些人混没有?我说没有了。特警说我若回GH就到他们那儿去一下。”我儿子敢回佛山路住了,警察也不会再去钻防盗门锁芯,我和我老公又回小北街了。 两边的房子都安装有空调的。但是,小北街这房子,冬暖夏凉,清静,虽居闹市,却是我写字思考的另一番天地。 不怕被打扰,安安静静的做自己喜欢的事。 我从不屑与任何人为伍,哪怕亲戚,姊妹。 话说我们回小北街,最主要还是因为我老公。他虽然内退了,但是,自从我公公走了以后,都没有啥事,闲得慌,于是他又回公司上班了。上班只有一个人,中午没人换班吃饭,再说外面也吃不好,钱也花了。 所以回小北街是最好的选择。我们在小北街,我儿子也会回来吃饭。 这时候,依然是风平浪静。在这里,不得不强调一下,第六感,真的太准了。 2023年5月24号。 那一天上午11点左右,我的手机来电音乐响了起来。我家的狗子一个劲的又蹿又跳,并且冲着我的方向叫嚣提示着我。 我赶忙拿起手机,我老公打来的。此时的他已经又在户外钓鱼了,真他娘的悠闲自在。 “喂” “中午你把他的饭煮夺,炒一个他喜欢的菜,我听他说今天早上他去城北派出所了,是派出所电话通知他去的。”
“知道了。”
我一边应着我老公,一边挂断电话。
中午12点过一点点,我儿子回家了。 可他告诉我,不想吃饭,没心思吃饭。“你不吃,一会儿饿。”我说道。 “妈,我这阵真的不想吃,再过一会儿,还要去城北派出所一趟,等去了回来再吃吧。”
“你还去干嘛?看走不脱。”
“不得,我已经问过了,应该没事。”
“能不去就别去了,……”我话都还没有说完,他已经在开门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一旦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当事人的心是慌的。 用我们四川话讲就是那种「五心不作主」又或者是那种「六神无主」更有甚者「失魂落魄」。 如坐针毯那种感觉很难受,不是滋味,上不上下不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神不定,甚至茶饭不思的状态。 那种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也就是说一件放在心里的大事情,必须要做一个了断,不然寝食难安。也许我的儿子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应该没事了,也许他以为在派出所当面一一说清这事就了结了。又或许他自己认为只要和警察口头承诺或者保证自己以后绝不再沾那破玩意儿,警察相信他,这次或许能放他一马。 自己以后就是自由身了。 但是我儿子他又错了,法律是无情的,那只是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 法律是神圣的、它的尊严是不容许任何人亵渎的!谁只要敢以身试法、那最后的代价就会被绳之以法! D品那玩意儿,不是你说不吃就不吃,真的有那么轻松,那它还配叫D品吗?只要敢沾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它的历害之处就是要控制人的中枢神经,最主要是伤脑神经,并且这种伤害是永远不可逆转的! 在此要强调的是,任何一个XD者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家属或者是警察,都是半信半疑的,也可能全权否定! 我儿子这时候在派出所,交代了所有细节,其实警察就在做笔录、取证了。并且告诉我儿子,说清楚就完事了。 我儿子他居然就相信了警察的话。 因为他中午回家就是这么给我说的。 一晃都下午五点左右了,我的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差不多都该煮夜饭了,我儿子中午饭都还没有吃。 “你咋还不回来呢,我要煮饭了。”
我忍不住给我儿子打了电话。我怕他在派出所走不脱,心里莫名担心。 “马上就回去,妈”听到我儿子这么回我,我也稍微放心了些。 谁知,我正要挂电话时,“妈、妈、我遭拷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