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雪好像无动于衷,但她说出的话却十分的刺耳,她说:“这个孩子你要是执意想生也没关系,你愿意做单身母亲我们也成全你,你要是不想要这个孩子,做完dna,真的是我们的种,我们愿意把他带大,我愿意当一个贴心的后母。”
沈双雪的话,不仅激怒的是林曼蒂,也让林森为之一振,他完全没把这个小丫头片子放在眼里,现在看来,她还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主儿。
林曼蒂的方法简单粗暴,她上来就打沈双雪。
“别一口一个你们你们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没你呢。”话到拳头到。
白晓帆就坐在沈双雪旁边,她立刻伸手去拦,林曼蒂的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她的胳膊上,潘五岳有些挂不住脸了,他大声说:“你能不能别闹了,我告诉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你提其它条件,只要不是跟你结婚,什么我都认了。”
林曼蒂不依不饶,说:“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你真以为天下都是你的了?你等着瞧,我要是让你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我就不叫林曼蒂。”
“随便!”潘五岳也不客气地说。
林曼蒂气匆匆地走了。
林曼蒂出了门口,就把手里的红包甩了出去,一张又一张百元大钞就这样随风而票,很多人不明就理,想检也不敢。
后来一看,人家真的走了,丝毫也没有再检回来的意思,那他们还愣着干嘛?
不仅服务员开始疯抢,就连路过的夫妻和游人也加入其中,一时之间人仰马翻,霎那之间巍巍壮观。
外面乱作一团,有人因共同撕抢一张而争执不休,屋内战争战火依旧。
曲朗赶紧上前看白晓帆的胳膊,白晓帆摇头说没事,但曲朗看她雪白的胳膊上有一道又红又粗的红印子,心里免不了心疼。
沈双雪也关切地帮她揉搓道:“真的对不起,因为我……”
白晓帆笑着说:“真的没事,这点小事不要挂在心上,你们没事才好,不要担心我了,我没事。”
潘五岳带着有点内疚的眼神看了一些白晓帆,冲着林森说:“林叔叔,这真不是我想要的,我对不起你和妹妹,这样吧,你现在让涂一山马上起草一个文件,让金安大厦的事马上动工运营,您看怎么样?”
潘五岳至少妥协了一部分。
金安大厦的项目他迟迟不批,就是想好好查查林森的账目,现在箭在弦上,他若不后退一步,这事有可能一发而不可收。
林森的脸色有了暖色,他知道,这是他的缓兵之计,这小子表面上是一个花花大少,但看他今天处理问题的态度说明他韬光养晦,但他在外面的花花草草总是真的,只有他有软肋,就不怕他不屈服。
他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潘五岳当着他的面,跟自己的特助说了一番话,而林森也让涂一山马上起草一个可行性的报告。
潘五岳郑重承诺,说一个月之内肯定开工。
林森有些不服气地说:“明明可以马上开工,偏偏生出这么多的事端。”
林森心里没有一丝胜利的喜悦,用自己女儿的肚子,换取了金安大厦的开工,怎么说自己也算不得是赢了,但只要金安大厦一开工,潘五岳有些指挥就不灵了。
林森想,不给他点颜色看看真的不行了,这小子想要搞独立王国呀。
林森走了。
出了门口就开始打电话。
潘五岳一样,也立刻又打了一个电话,大意是什么检查组立刻进入,重点查某些账目,还提到了涂一山。
潘五岳的脸上露出一丝阴冷,曲朗想,这才是他的常态吧,这就是所谓的商战无情吧。
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半。
潘五岳不好意思地说耽误了曲朗和白晓帆,曲朗说:“我才知道你竟然是威名远播的大总裁,这下我对你可不客气了,中午这顿你请吧。”
潘五岳立刻喜笑颜开,完全没被林家父女两人少了兴致,他说:“应该的,应该的,就算没有刚才的事,我们请你也是应该的。”
白晓帆好奇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潘五岳哈哈一笑说:“我要尽地主之谊呀。”
曲朗这才故意恍然大悟似地说:“难怪你对这里这么熟悉,太厉害了,这么年轻就有了这样的成就,佩服、佩服。”
“佩服什么呀,你没看我官司缠身吗?”
曲朗笑说:“都是甜蜜的忧伤。”
他看了一眼沈双雪,觉得这个玩笑有点过了,马上补充道:“有这么好的女孩儿陪伴在你身边,你可要珍惜呀。”
“就是就是。”潘五岳接着曲朗的话说:“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这是必须的。”
四个人这才一起下楼,走出了大楼。
云锦山庄在地图上几乎是微乎其微的,就算有也是必须借助放大镜才能看到的弹丸之地,当你身临其境之时,你才会发觉它神奇之处。
一切都是最引领风向标的最前沿。
潘五岳自豪地告诉曲朗,说这里的设施不仅现在是最现代化的,一旦有新的产品,立刻更新换代,丝毫也不会迟疑,绝不让国内有一家新建的类似景点有超越它的可能。
曲朗不解地问:“如果那样,这里原来的东西要损失多少呢?”八壹中文網
潘五岳摇了摇头说:“一点也不会损失的,我们还有周边一些类似的项目,可以完全的用在其它地方,或者为这些设备而重新建立类似的景点……”
曲朗不懂这里的商业价值,就不敢贸然相问。
潘五岳说现在的生意不好做的原因不是人为因素而是日新月异的高科技。
他说,你刚成立一家不错的样板一样的新型无论是景点也好还是娱乐场所也罢,只要赚钱了,类似的几乎全盘照搬的就全线压上,只到把这个类型全部败坏为止。
曲朗点点头说,要想让人们永远有新鲜的感觉,就必须日新月异更新换代。
潘五岳有些无奈地说,一切都是钱,没有钱一切都无从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