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再分析了一下,宴枢的脸都黑了!
感情他拼命忍住的理智到小姑娘眼里就是他不行?
宴枢隐晦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嗯还没消停下去呢。
怎么可能这么快消停下去。
想都没想宴枢直接牵过姜黎的手按在了某处。
“你觉得我不行?”
宴枢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地,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被自己的未来媳妇儿怀疑某方面的能力,这是他不能忍的。
原本姜黎还觉得自己的手挺好看的又很修长,但是这一刻在按住一处的时候,姜黎只觉得她的手好小。
原本她以为是宴枢不行,她还怀疑宴枢。
结果现实直接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只手都盖不住的大小能叫不行?
再加上这实打实的触感,她觉得不行的空恐怕是她吧?
“我觉得你真的超行的!”
姜黎有些磕巴地说道,真的她超尴尬的前脚怀疑对象不行,后脚对象就让她知道他到底行不行。
“嗯?是吗?可是宝宝,我想让你帮帮我,难受~”
宴枢搂着姜黎的腰把人一把带到了怀里,用着低沉沙哑地声音在姜黎的耳边轻声诉说着。
姜黎觉得自己被下蛊了,中了宴枢的蛊。
她觉得宴枢说的对,宴枢说话像小钩子一样勾住了她的心神。
“好。”
姜黎这会儿脑子里全都是宴枢和宴枢的大兄弟。
得到了阿黎的同意,宴枢嘴角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姜黎用亲身经验证明了宴枢是真的行!他太行了!也不怕秃噜皮了!
等到宴枢在她手里释放的时候,姜黎竟然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
这一个小时的时间她觉得她的手已经不是她的了!
手都又酸又麻的。
宴枢用纸巾把姜黎的手擦拭干净了,才慢条斯理地整理起自己这边。
姜黎看着自己的手,又瞪了一眼宴枢。
“你今天辛苦了呢我的右手。”
那哀怨地小语气听的宴枢提裤子的手都顿了一下。
小东西是说给自己听呢。
“唉~没办法谁让我不行呢。”
那欠揍地语气听的姜黎拳头都硬了!
听听!
人言否?
这还能叫不行?
这特么手都快给她累断了!他还说不行?
这要是不行那什么才叫行啊?
姜黎凶巴巴地坐在床边不说话了,狗男人都是骗子!
打着证明自己的幌子想要累死她!
宴枢看着像小仓鼠一样气鼓鼓地姜黎,忍不住笑起来。
一起都是他自己满足自己,今天第一次是阿黎帮他,很值得他回味。
“谢谢,阿黎。”
“哼!男人的嘴骗人鬼!”
她真的是上了宴枢的大当了!
“嗯?宝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是你说我不行的,我只是想证明给你看我能给你幸福的。”
宴枢拉着姜黎的手,语气里满是委屈。
姜黎狠心不看他的眼睛,宴枢的眼睛肯定有蛊,她每次一看到他的眼睛就觉得自己做错了。
宴枢能有什么错呢?
他只是想证明自己而已。
“阿黎~阿黎~宝~宝~”
宴枢不死心,牵着姜黎的手一直晃啊晃得嘴里的骚话也是说个不停。
姜黎妥协了。
算了算了,这就是她的错。
和宴枢没有关系,毕竟说他不行的是自己。
她也不想认错啊,可是他叫她宝宝哎~
谁能顶住宴枢的一声声地宝宝呢?
反正她不能,
“好了好了,我没有生气真的。”
宴枢搂住姜黎亲了一口,“宝宝,你对我太好了,那我明天带着家里人一块过来好不好?”
宴枢很兴奋,等到两家人谈妥之后就等差不多等着结婚就好了。
“嗯,你一会儿回去小心啊。”
“我会的宝宝。”
宴枢倒是还想和姜黎再温存一番,但是时间不允许了,他还要去一趟县里呢,再加上他看见阿黎打哈欠了,估计也是困的不行了。
他该回去了。
宴枢是等到了姜黎睡着之后才离开的。
他回去之后睡了又睡了一觉,早上早早就起来去了县里。
而姜黎这边起来之后也是把宴家今天会过来的事情说了一下。
姜母点了点头就表示知道了,家里的肉啊还有不少,菜园子的菜也种着。
一桌子菜还是做得出来的。
也不知道宴家人喝不喝酒,家里的酒前几天小玦带回来的还没喝完好像还有三四瓶?
姜母又去了一趟地窖那边,之前腌制的肉都放在这里呢。
姜母拿了一半只狍子上来,还有一只山鸡。
“阿黎有五花肉吗?”
“有的,要多少啊妈。”
“三斤吧。”
姜母也没当回事儿,就说了一下自己要的量。
等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回过味儿来了,她闺女刚才是不是叫了的一声妈?
“阿黎啊,你刚刚叫娘什么啊?”
“妈妈,我看人家城里都这么叫的,多时髦啊。”
“对!时髦,以后咱么家也这么叫吧!”
姜母笑的牙不见眼的,村子里人家都叫的娘,她闺女时髦叫妈妈,让她一个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还能时髦一把呢。
“好,等音音和小雨回来我也这么教他们喊。”
姜母在家捣鼓中午做的饭菜,那边宴枢也买好了东西回来了。
宴枢买的很多而且都是挑贵的买,有的东西在供销社还没有。
他还跑了一趟黑市才找到的两瓶茅台酒。
打包小包的提了两口袋宴父宴母带着宴枢和宴星还有宴钰一起出发去了姜家。
宴父还有些紧张,毕竟他们家的情况完全和姜家没得比的。
他儿子能和姜家丫头处对象,那真的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儿。
到现在都快上门了,他都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儿子,你说姜家是真的同意你和姜黎丫头处对象了?”
即便都快到姜家门口了,宴父还是有些脚步虚浮地问了一句。
“嗯,姜婶儿也知道我们今天要上门提亲的。”
宴枢面无表情地说道,只是眼神里闪烁的兴奋却没法掩盖。
面子上再冷漠,实际上他比谁都要紧张。
“老头子你走快点儿别让人家久等了,”
宴母伸手推了推宴父,这老头子到现在还觉得不真实呢?
人都快都门口了还问个什么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