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只是有点控制不住。”
宴枢伸手抚摸着姜黎的嘴唇,因为自己的用力导致阿黎的嘴唇现在还有点红。
“没有,你不需要道歉,刚好我也想亲亲你。”
姜黎的感情大胆又直白,这么直白地说法让宴枢更是红了耳朵。
“你还没说呢,为什么不说话了?我摸着你的喉结真的好好玩,有感受到震动。”
姜黎像是找到了新的玩具一样,好奇地像个孩子一样。
“阿黎,男人的喉结你不要乱摸,下一次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宴枢声音低哑和平时有着很大的不一样,姜黎也听出来了。
虽然不明白,但是看着这样的宴枢她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阿黎,你只能摸我的喉结,其他人的不可以哪怕是你的大哥。”
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到现在他都感受到体内叫嚣的欲望。
那股想要把阿黎拥有的强大欲望。
“只能摸你的喉结吗?其他地方不可以摸摸吗?”
姜黎皱着眉头开口,她其实除了他的喉结,她对他的全身都很感兴趣的!
“不,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摸都行,但是别人不可以。”
宴枢深吸了一口气,低哑地嗓音再姜黎的耳边响起,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再姜黎的耳朵上面。
姜黎感受到了宴枢的呼吸和热气儿,耳朵温热地又有些痒痒地。
耳朵更是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他说他的她的。
不过屋子里比较黑,宴枢也没看懂啊姜黎的耳朵红了。
只是靠着姜黎努力平息体内的欲望。
姜黎更是有些娇羞地没再出声。
等到宴枢恢复正常之后,宴枢才直起身子。
“好了我该走了,东西呢。”
“在,在那边的柜子下面放着呢,你拿的走吗?拿不走我帮你。”
“我一个人有点够呛,又背篓吗?要是有背篓我能背回去,等白天了我再把背篓送给你。”
宴枢说什么也不会让姜黎帮他一块拿的,这玩意儿一口袋就一百斤了,自己拿就行了。
这时候的宴枢似乎忘记了之前姜黎一个人背了两百斤的米和面去找他的事儿了。
姜黎也没执意去帮忙,她相信宴枢不会逞强的,既然他说了就是他一定能拿的。
“我去给你拿背篓。”
姜黎开门去了厨房那边拿了家里最大的背篓然后带回了房间里面。
宴枢麻利地将两包面粉塞进了背篓里面,剩下的两包米他就自己提着了。
姜黎把宴枢送到了家门口,看着宴枢离开之后,她才小心地关上大门准备回屋。
“姜小黎你深更半夜不睡觉干啥呢?”
姜玦地声音从他的屋子门口传来,这突然出声拆点儿把姜黎吓的差点儿魂都飞了。
“我去,大哥你深更半夜不睡觉的干啥啊?”
姜黎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差点儿就要被大哥吓的人都没了,她能不怕吗?
“这话是我问你,你还敢反问我?要不是你动静大我能醒过来?”
姜玦翻了个白眼,他在部队里面一直都睡觉很轻有点儿动静都能醒过来。
更别说姜黎这开门关门的动作了,他想忽视都难,实在是睡不着了这不就起来看一眼了。
没想到啊姜黎这小东西闷声做大事呢,居然还带男人回来,他要是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宴枢吧?
“......”
姜黎有些心虚地没说话,她还以为家里人都睡着了所以有些没有顾忌。
没想到她大哥居然是个浅眠的,自己的一点儿动静就让他醒了过来。
“还没说呢你这晚上的不睡觉干啥呢?我刚刚还好像看见宴枢了。”
“哎?怎么会呢?我就是睡不着出来看月亮的。”
姜黎想都没想就否认了,虽然她自己觉得自己大晚上的见宴枢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说了他们两个人见面也是为了做生意。
但是直觉告诉她要是实话实说的话,大哥一定会杀到宴枢家里跟宴枢打一架的。
姜玦狐疑地打量着姜小黎,他总觉得这个丫头没有说实话,什么看月亮,这黑灯瞎火的看个屁的月亮。
但是他有没有证据只能听信这个丫头了。
“行了,早上不是要去上班吗?还不早点睡?下次睡不着叫大哥一声直接给你打晕保证一觉到天亮。”
姜黎的嘴角抽了抽,妈的气死个人!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什么叫睡不着直接一棍子给她打晕?这是亲大哥能说出来的?
“大哥!再!见!”
姜黎颇为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再见就大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盖上被子闷头就闭眼睡觉。
没了乐子姜玦自然也是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能不用训练的日子很短,这次假期也就五天,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还有三天他就要回去了。
而宴枢这边也没直接回家,而是带着东西去了县里。
只不过身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走走还要停停的。
等到他走到县里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宴枢没有直接去黑市那边,他在黑市也混了好几年了,他有他自己的渠道。
也不是每次都要亲自去黑市的。
等到宴枢七拐八拐地拐进一个巷子里,然后站在一户人家门口开始敲门。
等了一会儿,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个看起来很雄壮的男人。
脸上一道疤从额角贯穿到下巴的位置,第一眼看过去会让人觉得很恐怖。
但其实这个男人很好说话,比如他就一脸温和地把宴枢请了进去。
“宴哥,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以往的时候宴哥都是大白天来的,今天这才凌晨三点多钟咋就过来了?
难不成还是来赶早黑市的?
“醒的比较早。”
宴枢没多解释什么,总不能说他一直没睡呢吧?
他也不是那么墨迹的人,所以等进屋之后宴枢直接把自己带过来的四百斤米和面粉放在了桌子上面。
刀疤男疑惑地打开袋子一看,好家伙眼睛都瞪大了好几分!
“宴哥你哪儿来的这么好的东西?”
“和上次一样,价格定的高一点儿,价格高了东西越少越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