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系统！你就没觉得愧疚？”
系统：“........”
“别装死，听完我师傅这些话，你就没点表示的？”
系统：“........”
感觉或许是自己表达得太过于委婉，张卫军再次默念道：“系统，你就不能来点类似于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之类的技能，实在不行，你搞点小叮当里面的记忆面包也行啊。”
“瞧瞧别人家的系统，再看看你，什么凡尔赛身体1.0版本，什么凡尔赛语言1.0版本.......整体就突出一个字--lou。”
“叮！检测到宿主对系统具有强烈怨气，请问宿主是否解除绑定？”
“卧操~”
张卫军好悬没有直接脱口而出。
解除绑定是什么鬼？
三年又三年，三年还三年，盼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激活了系统，傻逼才选择解除绑定，当然可以重新选择除外。
“系统你这是什么意思？说你两句怎么了？等于你还不让人说了？”
“做系统要虚心接受宿主的意见，争取做一个伟大的系统。做系统要有梦想，要知道一个没有梦想的系统和一条咸鱼没有区别。”
系统：“.........”
“系统你表个态啊？”
或许是被张卫军缠得实在不耐烦，系统终于给出了回应：“叮！请宿主努力获取凡尔赛值，抽奖一切皆有可能。”
听见这话，张卫军满足地退出了系统。
只不过刚将心神退出系统的张卫军，下一秒就迎上了关老爷子那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师傅！”
“你重复一遍刚才我说的。”
“额~”
张卫军直接坐蜡，刚才关老爷子围绕着常惭愧僧噼里啪啦说了将近十分钟，除开最前面的几句，后面的.....
不提也罢！
关老爷子深呼吸几口，嘴中碎碎叨叨几句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等情绪稳定下来....关老爷子表示稳定不了，直接将手边的锦盒砸向了张卫军。
“滚，你个小兔崽子现在就给我滚，以后你也别来了。”
张卫军一把将扔来的锦盒抓在手里，依旧笑着道：“别介啊！怎么说着说着就动气了呢，说好了晚上陪你喝两杯的。”
“我特么早晚得被你气死不可，把酒给我拿过来，我得顺顺气。”
张卫军连忙将刚才那瓶二锅头取了过来，并且亲自给关老爷子满上。
关老爷子直接连干两杯，这才再次开口道：“在家没事让桃子盘盘，大师伴身物，真开过光的。”停顿片刻后，有些不放心又补充道：“至于平时就别带出去了，容易扎眼。”
“放心师傅，我明白。”张卫军也是难得郑重说道。
接着却是一拍额头恍然道：“哎呀，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师傅昨天在黑市看了一件雕像，有点看不明白，今天顺带拿过来让你瞧瞧。”
听见这话，关老爷子给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好似再说：“你有那样是看明白的。”
张卫军也没反驳，将手中麻袋放在桌上，先是将黄铜蟾蜍取了出来。
关老爷子打眼一看，当即就给出了两个字：“垃圾！”
当张卫军将类似青铜的三角鼎取出来时，关老爷子当即阻止道：“我心脏不好，你还是别让我看了，瞧你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出门真别提是我九门提督的徒弟，我丢不起这人。”
“别急啊！这些都是添头，正主还没请出来呢！”
这真不怪张卫军。
昨天在黑市刺激了一把，回家直接就睡了，今天早上也没时间整理，干脆就直接将三样全部提了过来。
尽管黄铜蟾蜍什么的是工艺品，可这个年代真不兴放家里，哪怕要处理，也得偷偷拿到外面去。
张卫军也不废话，直接将四不像拿了出来。
关老爷子瞥了一眼，正要批判张卫军的不学无术，却又感觉不对，再次打眼看了一下，忍不住挑眉道：“这是神像？递过来我瞧瞧。”
张卫军连忙将手中的四不像递到关老爷子手里，同时忍不住好奇道：“师傅，这是神像啊，我就说咋不像我看过的佛像，当时还以为是哪个野菩萨。”
“不学无术，这是道教的。”关老爷子将神像仔仔细细打量一阵后又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这才断道：“这神像有些年成，我估摸应该是清前的物件，具体这方面我也不太懂，东西先放在我这里，那天我找人过来看看。”
说罢又将神像反复看了一圈，这才放在了四方桌上，好奇问道：“小子，你在那淘到的，还别说这次狗屎运不错。”
“什么叫狗屎运，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这是真本事好吧，这是我昨晚在东直门那边淘到的。”
“琉璃厂那边都不多见，东直门里能有这玩意？改明儿我也去瞧瞧。”说到这里，关老爷子脸上不由带上了几分嫌弃，接着说道：“连佛像和神像都分不清楚，你还给我这里吹真本事，也不嫌丢人。”
“嗨~师傅，你这么说我可就不乐意了，虽然我分不清，可当时我一眼就相中了它。”
“一眼就相中了？该不会因为它长得特别？”
“那倒不是，怎么说呢.....当时看到这尊神像时，它给我一种厚重的感觉。”
关老爷子再次看了一眼四方桌上的神像，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这话倒是不假，凡是古董，都带着一种独特的历史厚重感，这是仿品，哪怕做旧技术再强的人都模拟不出来的，只不过.....”
关老爷子打量了张卫军一眼这才接着说道：“只不过你没有。”
无它！
连自认在古董鉴定方面造诣不浅的关老爷子都仅仅领悟到一点闻味断代的本领，至于一眼断代这种近乎神技的技能，那是传说中的东西，反正现实里他还没有听说过。
更别提不学无术的张卫军。
关于张卫军的话，他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张卫军见关老爷子不相信，撇了撇嘴也没有解释什么。
总不可能告诉他：“自己是挂逼，你羡慕不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