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诧异的问道:“傻柱在派出所?什么情况?”
杨厂长想要解释,江北良却先一步说道:“领导,傻柱为什么在派出所关着,你心里不清楚?”
说完,江北良眯起眼睛看着他,仿佛已经把他看透了一样。
领导竟然被他的气势所威吓,竟然一时间忘了该说什么。
江北良继续说道:
“我们轧钢厂的杨厂长听到你要来,马上安排接待,你却在到了之后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还指名道姓让易忠海和傻柱来,你的目的还不够明确的吗?”
“不就是想让他们两个借机会找回自己的岗位和工作?”
这领导被发言直击内心,更说不出话来了。
“杨厂长为什么把易忠海安排在了学徒岗上?傻柱又为什么被派出所带走!这些你都知道吗。”
“易忠海是包庇和污蔑,傻柱是怂恿别人偷东西!”
“已有定论,你竟然还想救?!”
江北良的话句句扎心,让领导哑口无言,甚至身上还有点发颤。
饭,是吃不下去了。
迫于江北良的震慑力,还有他说的那些事实真相,领导认为自己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了。
于是他说道:“杨厂长,看来我来检查这事儿,被人误会了。”
“算了,今天的检查就这样吧,情况很不错,我回去后会如实向上级汇报的!”
杨厂长巴不得他赶紧走呢。
之前他和李副厂长就犯嘀咕了,现在听到江北良的话,更加认定了这个人属于来者不善。
领导出门准备走。
他本以为凭自己的身份,怎么也得是让易忠海继续享受八级钳工的工资待遇。
没想到今天竟然连口饭都没吃踏实。
领导决定要去跟聋老太太说一下今天的情况。
易忠海和傻柱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拯救得了。
不速之客的领导走了,杨厂长把江北良好一顿夸赞。
毕竟今天这人是带着脾气来的,可是江北良却让他发不出来。
自然而然的,杨厂长也就躲过一劫。
“去!告诉一车间的易忠海,领导的意思照办,也不用从头干起了,以后就一直以学徒工干到退休吧!”
在车间的易忠海听到这消息,都哭了。
原本八级钳工,工作不多,还能每月拿小一百块钱的工资。
现在好了,成了学徒工,只有二十七块五!
更可气的是,曾经自己带的那些徒弟,以后绝对不会对自己好!
想到这里,易忠海背脊一阵发凉。
今天下午,无论如何不能在这里待着了!出去之前跟那帮孙子发了狠,现在回来还是学徒工,不得被他们变本加厉的整死?
想了想,易忠海决定回院子里去找聋老太太。
易忠海回去的时候,之前那位领导刚刚从老太太屋里出来。
领导看到易忠海,面色一沉,冷哼了一声,话都不说就走了。
易忠海也不管他,着急进了聋老太太的屋。
“聋老太太,我……”
“废物!废物!!”聋老太太怒喝道:“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精力才把这人给请来的吗?”
“你竟然临场发挥失常?!你不是号称八级钳工,轧钢厂无人能及的吗?!”
“给了你机会,你不中用!是打算要气死我?!”
“你快跟傻柱那个二货一起过去吧,正好省了养老的事儿了!”
易忠海还一脸委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原本很熟悉的技能,却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聋老太太闻言问道:
“师傅,你干什么职业的啊!”
“竟然都给忘了!”
易忠海六神无主了,只是问道:“老太太,你说该怎么办呀?!”
聋老太太慢慢走到床边,然后躺下,对易忠海说道:“自己想办法吧,自求多福!”
她不想管了。
两个人都属于烂泥扶不上墙,自己的关系再硬,也救不了他们!
易忠海见聋老太太这么无情,只好回到了自己屋里。
一大妈见他回来得这么早,就问发生了什么。
易忠海怒道:“这该死的老婆子,竟然不管我了!”
随后他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老伴儿说了一遍。
一大妈闻言皱眉说道:“啊?这样的话,岂不是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差?”
易忠海更生气了:“你还有心情说过日子的话?”
“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位置没了,傻柱被关进了局子,聋老太太也不愿意管了,现在连厂里的八级钳工都给拿了!”
“你说这日子怎么过?!”
一大妈想了想说道:“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给江北良服个软?”
易忠海闻言脱口而出:“放你娘的……”
屁没出来,易忠海停了下来,仔细思考着老伴儿的话。
“似乎也不是不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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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班之后,江北良被马华送到了门口,进了门口回到屋里还没准备晚饭,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江北良过去开门一看,娄晓娥和许大茂?!八壹中文網
“哟?许大茂出来了呀?”
许大茂二话不说,上前拉住江北良得手说道:“北良兄弟,我媳妇都跟我说了,这一次多亏了有你在保卫科说好话,才有机会让她领我出来。”
既然是许大茂,江北良当然坦然接受:“都是邻里邻居的,娄姐没少帮我。”
许大茂继续拉着他的手:“走走走,今天去我家,无论如何都要请你吃这顿饭!”
江北良见娄晓娥在一旁给自己使眼色,便欣然答应。
不一会的功夫,娄晓娥做好了四个菜,还烫了一壶酒。
许大茂满上酒,举起杯来对江北良说道:“北良,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有大量。”
说完,一口闷。
随后娄晓娥给他又倒上酒。
许大茂再一次端起酒杯:“北良兄弟,这杯酒敬你,是你在中间斡旋,把我从派出所捞了出来!谢谢!”
说完,第二个一口闷。
娄晓娥再一次给倒满酒。
许大茂端起来想了一会,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便笑道:“这杯……”
“都在酒里了……”
说完,又是一口闷。
随后娄晓娥不再给他倒酒了。
江北良还有点纳闷呢,就在这时,只听咣当一声,许大茂钻了桌子底。
这就结束了?
我还没喝呢!
江北良知道许大茂的酒量不行,但没想到是真的三杯倒啊!
这会,江北良看看娄晓娥:“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娄晓娥淡淡一笑:“当然是帮我给他生个孩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