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嗷的一嗓子,直接被傻柱给喊的一激灵,吓得他赶紧往后院跑,
棒梗去后院可是他让去的,出了事傻柱受牵连。
还有秦淮茹那儿呢,让她知道棒梗出事是自己的问题,估计以后都不可能和她亲近了。
傻柱一边跑还一边纳闷儿:
“去偷把刀而已,怎么还没了小jj?”
等他到了后院定睛一看,棒梗正在疼的躺在地上打滚呢!
此时棒梗厚厚的棉裤裆部被刀划了个开口,而里面却是已经血肉模糊。
这场面看的傻柱菊花一紧,隐隐觉得自己下面也挺疼的。
棒梗见傻柱来了,捂着下面,大声喊道:“傻柱,沃日你娘!你让我偷刀,随便玩了两下,我小jj没了!”
说完这句话,棒梗疼晕了过去。
傻柱仔细一看,江北良的窗户上一摊血迹,屋里刀具散落一地。
这时,院子里的其他邻居也都赶了过来,看到棒梗的惨状,一个个的皱眉。
“这也太惨了吧?这刀拉的,直接绝育了”
“何止呀,还有那根小棍棍的呢,直接齐根儿断掉!啧啧啧!”
“棒梗怎么搞的啊?这玩意儿接也接不上了!这辈子算是完了!”
“贾家要绝后了。”
这时,贾张氏迈着步子才走了过来。
其实她早就听到了孙子的喊叫声,但贾张氏故意来的比其他人晚。
这么做,贾张氏是有目的的。
等大家看清了棒梗发生了什么情况后,贾张氏再出现,这样才有发挥的余地。
于是,当她看到棒梗在地上躺着,便大喊道:“我孙子怎么了?!我孙子怎么了?!”
“谁欺负我孙子了?!”
“谁要是欺负我孙子,我跟他没完!一定让他赔得倾家荡产!”
“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要给我作证啊!”
二大妈埋怨地说道:“棒梗他奶奶,你还是先过来看看情况吧。”
贾张氏走到近前一看棒梗两腿之间的惨烈样子,整个人浑身哆嗦了一下。
“这……怎么会这样……”
“我的棒梗啊!!到底是谁干的啊!”
喊着,贾张氏便扑了上去。
傻柱在一旁义愤填膺地说道:“是江北良!就是他干的!”
“为了防止棒梗再去屋里偷东西,他把窗户上安了机关,棒梗一个不小心就……”
傻柱并没有如实说,他觉得这是个机会。
而且棒梗已经晕了,这时候不把责任推到江北良身上,还等什么时候?
总不能说是他让棒梗去偷东西然后玩刀把自己个骟了的吧?
傻柱继续说道:“他为了让棒梗不进屋里拿东西,狠的直接在窗户旁边放了一把刀!”
贾张氏听到这话,更是破口大骂:“这该死的江北良,我跟他没完!”
“去你家里拿点东西怎么了,你犯得上这么狠?!”
“棒梗,你伤成这样,我得问他要多少钱赔偿才行啊!”
贾张氏哭嚷着要让江北良赔钱。
这会,一大爷易忠海也听到了动静,看到情况之后,便没好气的对贾张氏说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赔钱的事!赶紧带棒梗去医院啊!”
贾张氏赶紧找院子里休班的男人,借来倒骑驴,带着棒梗去医院。
这事儿把同样在后院的聋老太太惊动了,出来见棒梗被人抬上了车,便把傻柱给叫了过来。
“傻柱,发生什么事了?”
傻柱没有隐瞒,直接把自己让棒梗偷东西然后受伤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聋老太太皱眉问道:“江北良这是直接让贾家绝了后!?”
没有说傻柱的不是,而是直接把问题引到了江北良身上,这一招不动声色,傻柱听了很是钦佩。
于是他连连点头:“对!就是江北良故意的!上一次棒梗偷东西被他抓住了之后,他就知道棒梗还会去!”
“所以才搞了这么阴狠的一招!”
聋老太太想了想之后,她又对傻柱说道:
“去,把你一大爷叫过来,我跟你们商量一下,这事儿怎么处理。”
傻柱见老太太要出手,赶紧去把一大爷请了过来。
一大爷易忠海和傻柱到了聋老太太屋里。
聋老太太直接开口说道:“棒梗这事我觉得是个机会。”
一大爷易忠海说道:“老太太,您说的是什么机会?”
聋老太太说道:“我跟你们露个底吧,最近我被江北良拿捏了!”
“至于怎么拿捏得我,你们没必要知道。你们只需要知道,如果借着这个机会把江北良弄进去,他就不能再继续拿捏我。”
“所以,务必要借这个机会把江北良给‘搞死’!”
傻柱点点头:“我现在被辞退,也是他江北良搞的鬼!”
易忠海也说道:
“对!自打他开始活跃起来,每一次开会我都被怼的难受!威信在邻居心中大不如前,是时候把他赶出院子了。”
“老太太,你说怎么办吧!”
聋老太太吩咐道:“老易,晚上组织开大会。下午你先去街道办把情况和王主任说一下,让他晚上务必参会。”
“傻柱,你去公·安局找何雨水的那个对象,叫……”
“杨志军!”傻柱说道。
“对,你去找他,要把咱们的想法和他说清楚。”聋老太太说道:“他要是不肯做,你就拿何雨水和他的婚事说事儿!”
傻柱点点头:“明白!”
聋老太太吩咐好了,傻柱和易忠海出去接着办。
而此时,秦淮茹也已经从带信的人口中得知了儿子出事,赶紧去医院。
到了医院一看棒梗的惨状,秦淮茹直接晕了过去,过了好半天儿才唤醒过来。
一醒过来她便嚎啕大哭:“棒梗啊,你这是怎么了啊!”
一大妈在一旁劝慰道:“大夫说了,棒梗命保住了,但……就是,下面根本没有接起来的可能,所以…唉。”
秦淮茹哭着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贾张氏厉声说道:“都怪江北良!不让棒梗进他屋就算了,还设下机关,害了棒梗!”
“这一次让他赔个倾家荡产,不然不算完!”
江北良?!
秦淮茹听到这个名字,脑子嗡嗡的,随后一头又栽了过去。
这一次还好,一大妈只是掐了一下人中,她便缓醒过来。
醒过来之后,她一个劲儿的在想:江北良?江北良干的?
他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那可是我儿子!
难道是之前他对我的惩罚不满意?
难道?
难道是想和我结婚,嫌孩子碍事?
那也没有必要做这么绝啊!要孩子,我给你生就是了!
她实在不理解江北良为什么会这样做。
贾张氏在一旁狠狠地说道:“一大爷已经托人带信儿来了,今晚要在院子里开会,让他江北良对咱们进行赔偿!”
“傻柱还报了警,晚上警察也来!让他坐牢!到时候房子也是咱们的!”
她见秦淮茹不说话,贾张氏又继续说道:“棒梗已经这样了,你再难受他也长不出第二个小jj!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赔偿要来!”
“这边有大夫照看着,无论如何,咱俩今晚都要回院子里开会!”
其实相对于棒梗的伤,赔偿还是次要的,她更想知道这是不是江北良故意的。
毕竟他们是日久生情了,秦淮茹想不通江北良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来想去,秦淮茹也决定暂时不管孩子了,她要去当面质问江北良!
经过一下午的准备,院子里已经摆好了桌椅板凳,等着邻居们回来就开会。
江北良下了班之后,让徒弟马华带着自己去供销社买了一些五金用品。
他打算今晚把床给打起来,不然的话,要睡地铺了。
所以当他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江北良一进门口,傻柱便大声喊道:”江北良,过来开会!”
江北良一边搬着箱子,一边冲他说道:“这个点儿了,我饭还没吃,等我吃完饭再来开会!”
傻柱怒道:“你还吃饭?你还想吃饭!?”
说完,他上前去採江北良的衣服。
傻柱欺负他现在双手被占着,想要以武力逼他就范。
然而,江北良根本不惯着,冲着傻柱就是一记撩阴脚,直接把他踢得飞离了地面。
邻居们看到此情此景,纷纷菊·花一紧。
尤其是男人们,更是觉得蛋·疼得很。
这一觉势大力沉,今天搞不好院子里有两个人要变性了。
江北良对傻柱不理会,抬着箱子继续往后院走。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喊道:
“江北良,你怎么打人?!你给我站住!”
江北良心道:还有人不服?
等他回头一看……
呵?
警察?!
看来,今天这会上讲的事儿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