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一大爷去了保卫科,她原本也想跟着去,毕竟一大爷是院子里最有主意的。
但转念一想,这事儿原本就跟自己有关系,还是不要上凑的好。
于是她收拾好了工具,回家去了。
傻柱被带到了保卫科的办公室,还兀自嘴硬,跟张全然嚷嚷着:“这就是李副厂长允许的!你们不要不识抬举!”
“你打听打听,哪个厨子不拿后厨的东西,这是这一行不成文的规矩,你凭什么只抓我!”
张全然呵呵笑道:“放屁!你们这一行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偷集体的东西?”
“再说了,别人谁拿了?我们可没看到,就看见你拿了!”
“喏!罪证还在这里呢!”
说着,他把四个饭盒往傻柱面前一推。
人赃俱获,你还能说什么?!
然而,傻柱毕竟是混不吝,见状继续说道:“张全然,你公报私仇!肯定是记恨中午我给江北良少打饭的事!”
一旁的江北良说道:“傻柱啊,你这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呀。”
“张科长是那种公报私仇的人吗?这事儿一码归一码,你少混淆视听!”
张全然听了这话,很是满意。
然而傻柱看到江北良,更生气了:“江北良,我日你的niang!”
“张全然,你抓我可以,这小子不能在这!”
江北良故意愣了一下:“傻柱大哥,你这是什么话啊,我原本还打算顶着压力帮你呢!”
“毕竟是一个院子里的人,你落难,我实在不落忍。不过,既然你不需要,那我还是避嫌吧。”
说着,江北良走了出去。
“我信了你就真是个大傻x了!”傻柱在后面喊着。
张全然呵呵冷笑了几声,对他说道:“你这是何苦呢?”
“如果你和江北良说几句软和话,他再找找我,说不定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现在,你的路是越走越窄!”
“高庆,王三金,把他带到旁边废弃仓库去!明天请示厂长之后处理!”
傻柱被带走了,关到了一个四处漏风的小仓库里。
一大爷易忠海此时也赶了过来,正好遇到要走的江北良。
他一把拉住江北良:“傻柱被你们抓了?你怎么还走了!”
“不帮忙说几句话的吗?!”
江北良说道:“避嫌啊,就是因为一个院子里的,我才不应该出现在那儿,以免影响公平公正。”
易忠海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避嫌?”
“我们都一个院子的,这时候就应该既往不咎,去帮傻柱说话!你避嫌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害傻柱吗?”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江北良心里冷笑:
你还知道我们一个院子里的呢!
不是你主持会议让我一个人捐款的时候了?
不是你在院子里主持公道的时候了?
而且都什么时候了,还颐指气使的说话?
江北良淡淡说道:“一大爷,你这么说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帮傻柱了?”
易忠海愣了一下:“你什么意思?你帮傻柱,那傻柱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
江北良双手一摊:“我想说话来着,但是傻柱说了,他让我避嫌。”
“你听明白了,是他说的,让我避嫌!!”
易忠海心道:都什么时候了,赶紧先出来再说啊。这傻柱真是年轻气盛!孩子不懂事!
易说赶紧说道:“都这时候了,还避什么嫌啊,赶紧先把院里邻居给捞出来再说!”
江北良呵呵笑道:
“一大爷,你看傻柱自己都有那么高的思想觉悟,想着让规矩公平一些,咱们为什么要拖他的后腿呢?”
说完,江北良走了。
易忠海杵在原地,有点愣神儿。
其实他是不信江北良会好心帮傻柱的,更不会相信是傻柱让江北良避嫌的。
看刚刚江北良的表现,更加坚定了易忠海的这种想法。
他继续往保卫科走,刚刚到办公室门口,正遇到锁门下班的张全然。
“张科长!你别走!”
保卫科科长张全然愣了一下,回头看看是谁喊自己这么豪横。
见是易忠海,他心里便清楚什么事了。
“易师傅,你怎么来了?”
“我问你!”易忠海走到近前问道:“凭什么把傻柱抓了?”
“赶紧把人放了!”
易忠海自忖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在李副厂长那里都有名号,你一个保卫科科长还不得给自己点面子?!
然而,张全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冷冷道:
“易师傅,傻柱这事儿挺严重的,偷集体的财产。我这边呢,建议你还是避嫌的好!”
“而且,你想想看,江北良还是我同科室的同事呢,他都被傻柱自己要求避嫌了,你还有什么好上凑的?”
说完,张全然走了。
易忠海闻言狐疑:傻柱让江北良避嫌还是真的?
这孩子怎么傻了吧唧的?
但张全然的态度,也让他也知道今天这件事的确不好办了。
既然保卫科的科长不给自己面子,那他就去找李副厂长。
然而,当易忠海来到后厨的时候,却碰了一鼻子灰,人家李副厂长连见都不见他!
刘岚还在这看笑话呢,对易忠海说道:“傻柱这是得罪了李副厂长了,你一个八级钳工来又有什么用呢!”
说时候,易忠海还没有像今天这么被折过面子呢,脸上尴尬的不行。
走出后厨,易忠海心里还是放不下傻柱,觉得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
“行吧,我面子不够,那就让面子够得来!”
易忠海走了,回家请救兵去了。
秦淮茹着急忙慌回到家里,就担心自己受牵连。
毕竟饭菜都被自己给截留了,她也算是半个同伙。
贾张氏见秦淮茹魂不守舍,便没好气的说道:“也不知道往家里带吃的,苦着个脸给谁看呢!”
“傻柱也是个废物,昨天把吃的撒了一地,今天也不知道带回点来弥补一下!对了,傻柱人呢,小秦你没见到他?”
秦淮茹回应道:“傻柱回不来了。”
随后,秦淮茹便把傻柱的情况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贾张氏骂道:“果然是个废物,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进去了无所谓,我们晚上吃什么啊!”
“傻柱死不死的我不管,今晚我孙子可要挨饿了!”
小当和小槐花在一旁也喊道:“我们也饿!”
“去去去!”贾张氏一看他们两个就生气:“两个赔钱货,怎么不饿死你们!!”
就在这时,江北良推着车子回来了。
贾张氏看了个正着,对秦淮茹说道:“你去,再找江北良要肉吃去!”
秦淮茹闻言一愣,随即想起前一天在江北良屋里发生的事情,瞬间脸就红了。
好在是傍晚时分,屋里昏暗,贾张氏并未察觉。
她继续说道:“别看他把收音机和自行车都要回来了,但上一次你问他要肉他能给,就说明江北良还是原来那个懦弱的江北良!”
“你现在去找他,他一定还会给你肉!”
秦淮茹有点犯难了,上一次她从江北良屋里出来之后,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去他屋里了!
虽然她很贪恋上一次的感觉,有点久旱逢甘霖的意思,但这种事情,让她觉得有点羞愧。
见秦淮茹犹犹豫豫一直没动,贾张氏不乐意了:
“让你去你就快去啊,想让我孙子挨饿还是怎么?!”
秦淮茹闻言心里有些委屈:孙子孙子孙子,整天都是你孙子,小当和小槐花你就不管了吗?!
于是她心里一横:这可是你让我去!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门奔后院而来。
敲了门,江北良一看是秦淮茹,便笑了:你看看,这不还是来了?
“秦姐姐,你的月事过了?”
秦淮茹进了屋就想起了前一晚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想起江北良精壮的身子和温润的嘴唇,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江北良一眼,只是低头小声道:“我婆婆让我来找你要点吃的。”
江北良闻言反问道:“你婆婆让你来的?”
秦淮茹点点头:“是。”
江北良冷言道:“那我不给!”
“只要不是你自己来要,我什么都不给!”
说着,他还故意把身子往旁边挪了挪,露出里面正在煎烤的战斧牛排。
秦淮茹早就闻到味了,现在看到肉,更是忍不住了。
于是她只好无奈地说道:“其实,我自己也想来……”
“来干什么?”江北良调戏的问道。
秦淮茹面如含春:“来,来要……”
寡妇秦淮茹多年没有受过男人这样的调戏,更何况还是一个自己觉得不错的男人,整个人的身子再一次开始酥软起来,话都说不完整了。
江北良笑了:“要,没问题,我还是有个条件。”
秦淮茹心里哭的不行,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别折磨我了。
“我知道你要什么。”
说完,秦淮茹一下扑了上去,狠狠地亲在了江北良的嘴上。
江北良心道:怎么还学会抢答了?
过了许久,秦淮茹才松开江北良,一脸幽怨地责怪道:“现在可以了吧?”
江北良笑了:
“淮茹姐姐,我这一次要的不是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