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璃月后,萧梓夜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璃月七星的人交谈事务,而是先跑到往生堂,给那位胡堂主增加了不少的业务。
胡桃保证自己店里面的棺材质量那是杠杠的,而且还保证售后,就算是大晚上掀开了棺材板她都可以拿护摩按下去。
“老大,为什么要先到往生堂?”雷莹术士侧过头,不解的问道,就算是不去璃月七星那里,但是也不至于先到往生堂吧?
往生堂是什么地方,说还听点那是在生和死的边缘上徘徊,说不好听的就是殡仪馆。
冰莹术士买了些石珀回来,这些石珀的品质和样式并不好看,甚至有点难看,可作为属下,她只知道要完成上级交给自己的任务,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她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完成。
“石珀拿到北国银行去,放在达达利亚的房间里面,分出一部分放在哥伦比亚的房间,”萧梓夜身上快没钱了,工资本来就少,除去在至冬惹的祸,他给七神造成的损失直到现在还倒欠女皇陛下三十万摩拉。
他也贩卖武器给各国,但是所得的七成利润都给了北国银行,换句话说,现在北国这台巨型机器周转起来靠的并不只是血与泪,更多的还是萧梓夜辛辛苦苦坑来的摩拉。
而在璃月中刚好就有北国银行的一个分支,最关键的是每个愚人众都拥有着可以从银行里面提取出来的金额。
哥伦比亚就少坑点,毕竟在至冬她帮自己撕了许多罚单,但是达达利亚,只知道战斗的达达利亚了。
“老大,我刚刚买石珀的时候有人把这个塞到我手里面了,”冰莹术士拿出一张有些陈旧的纸条,道“那个人说她是玉衡,让我把这纸条亲手交到你手上。”
玉衡?萧梓夜接过纸条,说实话,他可不认为那个玉衡星会使用这种办法给自己传达信息,先暂且不提二人的关系了,光是上一次偷她黑丝就已经结下了梁子。
萧梓夜捏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好久没有看到那位黑丝猫耳了,要不要趁着还有空去逗逗她呢?”
一旁的两姐妹汗颜,得了吧,还去逗那位玉衡星啊?
上一次偷黑丝,玉衡星直接带着几百名千岩军搜山,愣是把萧梓夜从矿洞里面给抓了出来,并且狠狠的踹了好几脚。
还有上上次,萧梓夜找了一根绳子,倒挂在房梁上,然后透过窗户偷看那位玉衡星洗澡。
萧梓夜做的破事就算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偷看玉衡洗澡,出言调戏天权,璃月丝袜大盗,史莱姆忠实粉丝……
“走吧,”萧梓夜把手里的纸条点燃,淡淡道“既然人家玉衡星这么邀请我们了,要是不过去的话,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管她是真是假,要见面了才知道,而且玉衡星,辟邪剑法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萧梓夜每一次挨揍,看到辟邪剑法的一瞬间,鼻血就流了出来,后来愚人众的军医解释说这是他火气过大而造成的。
“老大,”冰莹术士刚想说什么就被萧梓夜挥手打断了。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说罢他还特意撩了撩蓝发,露出一副自认为很帅气迷人的模样。
他很帅气,这是愚人众都知道的一个事情,他不仅仅帅,而且还有着一张孩子面貌,他仿佛永远也不会长大,即便现在已经二十,但陌生人看到的第一眼还是会下意识的把他当成十五岁的孩子。
“老大,”雷莹术士叹了口气,说道“老大,我觉得,我们两个要是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在璃月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街道上不允许随便出现火,这是大街上,并不是屋子里面,四周都是容易被点燃的木制物,要是一旦被发现或者是举报有人在大街上随便点火,轻则关个几天,重则罚款和关上一个月。
萧梓夜也终于想到了这一点,可已经来不及了。
璃月港的街头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千岩军,刚才燃烧的纸张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在不知不觉间,萧梓夜身边已经都是千岩军了。
千岩军们将白缨枪的枪尖对准萧梓夜,准备将他抓回去交给掌管牢狱的人处理。
“他是我的朋友,”白术走了过来,他推了推眼镜,顺便摸了摸缠在脖子上的白蛇,说道“他是我的病人,因为患有失忆,所以会经常出现这种情况,让诸位见笑了,这里是一点心意,是我请诸位兄弟的茶钱。”
听到病人两个字,萧梓夜眼中仿佛有一团火,你才是病人,你才失忆!
不过白术这人也倒是耿直,为了把他捞出来,竟然直接拿摩拉砸。
“好吧,看在白大夫的面子上就放过他这一次,不过下次就不行了,所以还是请白大夫好好管着这个神经病人,莫惊扰到七星大人。”
“哈哈,一定一定,”白术双手抱拳,微微弯腰说了声谢谢的话。
在千岩军走后,他抬起头看向萧梓夜,而白术脖子上的白蛇这个时候吐出舌头。
被看的心里有些发毛,萧梓夜不喜欢这种感觉。
“走吧,萧大人,”白术开口,说道“你来璃月最起码也得说一声啊,要是下一次发生了这种情况,没有我这种朋友,你该怎么办呢?
萧梓夜:(◦`~´◦)
啊对对对,没有你我就活不了了,没有你我就失去了太阳,月亮,失去你我变成狼人模样。
“少打哈哈,快说吧,这一次有什么想法,”萧梓夜双手环胸,他看着白术,同时心道这样的朋友到时候交给哥伦比亚来处理是最好不过的了,别看哥伦比亚平日里蒙着眼睛,但是她心里可清楚了,就像是明镜似的。
白术看了眼四周,小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不卜庐吧,刚好七七也想你了。”
“少拿七七当掩护,事先声明,我这一次出来没钱,不仅仅没钱,还倒欠人家好多摩拉,”萧梓夜摊开双手,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腰子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