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无痕听完,立刻明白韩非的想法。
“那我现在就去,师兄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墨无痕转身离开紫兰轩。
出来的时候,见紫女不在,也不甚在意,朝着墨门的总部而已。
一个时辰后
墨无痕来到总部,此时的总部只是一个小小的三进屋子。
唐七与樊哙正焦头烂额的处理一些琐事,比如,巡逻的路线,以及如何对那些大商铺收保护费等等。
看到墨无痕进来,两人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上前。
“先生”
墨无痕看到两人的眼睛都发红,微微有些尴尬,觉得对不起他们,但一想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墨无痕又露出一份很坦然的样子。
‘我这都是为他们好’
感觉自己怀着崇高使命的墨无痕,热情的看向两位辛勤的奉献者。
“老唐,樊哙,有件事我想叫弟兄们帮忙查查,不知道弟兄们最近可否方便?”
樊哙疑惑的看着墨无痕。
"先生,什么事情需要你亲自吩咐?"
“也没什么大事,就最近闹的纷纷扬扬的那个鬼兵劫饷的事情还记得不?”
唐七闻言,立刻接过话头。
“先生,这事我知道。听说前几日第五任主审官叫王开,死于家中,死状无比凄惨,我们当时正忙着处理其他的小帮派,所以没有关注这事,怎么了?
先生难道对这个案件比较好奇?”
“对,就是这个。我的师兄韩非有意接下这个事情。而我们目前怀疑是有人监守自盗,所以需要兄弟们查一查当时的押运官,安平君与龙泉君”
却见樊哙笑道。
“先生,这个简单。不瞒先生,现在新郑但凡有些风吹草动。我们墨门肯定是第一个知道的。目前城南已经是我们的天下,而东北的那片区域,也有我们许多
的人在那边做事,对于这事易如反掌。”
“既然如此,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
“诺”
墨无痕刚想转身,却想起墨门马上要向东北区域收保护费的事情。
而紫兰轩,墨无痕感觉自己不出马,真不一定能收到,就算自己出马,墨无痕想起紫女那冷漠的脸。
“哎,真是左右为难啊。”
只见墨无痕转身。
“老唐,樊哙,那个紫兰轩的保护费,你们就不要收了。”
说道这里,墨无痕看了下怀中的玉牌,又叹道。
“那个戏园的也别收了。”
唐七与樊哙闻言,露出疑惑的表情。
"先生,那两家可是新郑最肥的。不收,我们的收入可要少很多啊。"
“咳咳,听我的准没错。那两家不收,其他的尽管收。如果还不够,就去新郑外面收。”
“先生,你的意思是,打算向南阳扩张?”
“迟早的事情。你们可以早点做做准备。比如那宛城,还有附属的城市,到时候都要一并纳入我们墨门的势力范围。”
唐七与樊哙对此,脸上露出激动的神情,随后回道。
“诺”
显然,两人也不甘心仅仅局限于新郑。
夜晚
当墨无痕在家等待消息的时候,韩非此时却迎来了一个意料之中的客人。
只见一辆马车,停在紫兰轩的门口,从马上下来一名威严的老者,与一名秀气的年轻人。
老者看到紫兰轩的奢靡,露出不满的表情。
却见年轻人说道。
“祖父,就在里面。”
老者无奈跟随着年轻人来到紫兰轩,见到那身材无比妖娆的紫女,年轻人当即上前。
“这位姑娘,请问韩兄在吗?”
紫女闻言,看了老者一眼,露出一丝笑容。
“在楼上,这边请”
于是将两人带到房门口。
“公子,外面有两人求见。”
只听见里面传来韩非的声音。
“请进。”
于是,老者进门,就看到一名放荡不羁的男子在喝酒,身边围着两名女子。
“是公子韩非。”
而韩非看到来人。
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张相国,你来了。”
随后双方进行了一番亲切的交谈。而年轻人,正是张开地的孙子,张良。
半个时辰之后,张开地与张良离开此地。
同时留下了一个承诺,如是韩非能破鬼兵劫饷的案子,同时找回十万两黄金,就举荐韩非司寇一职。
(这里不想水太多动漫的剧情,所以就简单的描述下,哈)
而一日后,九公子韩非成为最新一任的主审官的消息也传递到姬无夜的耳中。
当姬无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勃然大怒。
“韩非?别以为你是韩国的公子,老夫就奈何不得你。墨鸦,给我盯紧了。如果韩非敢查到老子的头上,给我杀了他。”
说完看向墨鸦,却见墨鸦脸色发白,精神萎靡。
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墨鸦,要不要本将军放你休息几天?”
墨鸦闻言,立刻大惊。
申请严峻道。
“将军大人放心,墨鸦绝不会让韩非破坏将军大人的计划。”
姬无夜凝视墨鸦片刻,见红色的血迹缓缓渗透到墨鸦的衣服,墨鸦还依旧纹丝不动,方才满意道。
“不错,这才是我要的。下去养伤吧。免得让人说我亏待我的左膀右臂。”
墨鸦当即低头。
“墨鸦不敢。”
说完,墨鸦缓缓退到门外,刚走两步,脚步一软,却见白凤立刻从旁边冒出将墨鸦扶助。
责怪道。
“你受伤那么严重,干嘛还要接这个任务?”
墨鸦闻言,抹去嘴角的血液,看着白凤眼中的不解,嘲笑道。
“小子,你还太年轻了,不知道什么叫利用价值。将军从不养没用的人。所以我接的不是任务,而是我的命。”
白凤闻言,眼神颤抖。
“这,将军大人怎么可以这样....”
却见墨鸦突然撇开白凤的手,踉跄的走向远方。
冷漠道。
“小子,自由,从来不是嘴巴说说而已。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白凤看着墨鸦孤傲的背影,一股悲意传来,嘴角紧闭,这一刻,白凤突然有些懂了。
这个男人,其实,活的一点都不潇洒,他的笑容,只是将内心掩藏起来的一种方式而已。
他只是一个被束缚在鸟笼中的雄鹰,每天为了活着而奔波,自由对他而言,实在是太奢侈了。
‘你也渴望能挣脱牢笼,重获新生对吗?那你的代价又是什么?’
白凤不明白墨鸦的这句话的意思。
也许,只有到了那一天,白凤才会明白,自由的代价,是如此的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