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阿波尼亚愣了一下,感觉好像舰长是真的发火了。
只见男人直接扬起了一只手,可就在阿波尼亚下意识地缩起脑袋,以为他要抽自己的时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舰长直接怒气冲冲地抽了自己十几个耳光,把自己那原本英俊的脸都抽得一半肿了起来。
“来啊,欺负老实人是吧?接着打啊!使劲打!打死我!”舰长把自己那红中泛紫的脸蛋凑到了阿波尼亚的面前。
“怎么?满意了没?不满意我继续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别打了!”阿波尼亚连忙把舰长的手臂抓住,不让他自己抽自己。
“你,你别这样啊……哪有自己打自己的……”
“那不然呢?我又舍不得打你!不打自己打谁?”舰长恶狠狠地骂道,脸上还挂着憋屈的眼泪,扬起了另外一只手,就要继续抽自己。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阿波尼亚见状又伸出双手把舰长抱住,然后用自己的脸蛋轻轻地蹭着舰长肿起来的那半边脸。
“我就是贱呗,就是好欺负呗!我爹要打我,我妈我奶不帮我!爱莉希雅要整我,你们也不帮我!我就是活该是吧?反正舰长就是脾气好呗是不是?反正脾气好就可以随便整是不是?”
“不……不是的,舰长你消消气啊,你先消消气啊……”
“消气?怎么消气!?爱莉希雅说儿童节想要礼物!我半夜就去kfc等了两个小时买那什么套餐!你说想给格蕾修转校,我就陪你把云深的艺术学院逛了个遍!”
“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图什么??我不就是想你们开心一点,想大家幸福一点??所以呢,所以你们就搞个逼供大会???就要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对,对不起……舰长你别生气,你先在我的房间里休息一下,我现在就去跟爱莉希雅说,我们不玩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我去跟爱莉希雅说,以后再也别弄这种游戏了……”
“不用你去!我自己去!”
“好…好的……”
…………………
…………………
…………………
“。。。。。。”
伊甸,梅比乌斯,云丹云苍,阿波尼亚尴尬地围坐在客厅中,而一旁的房间里则是传来了爱莉希雅的求饶声。
“呜呜……错了……错了,舰长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不是很能吗?你不是美少女无所不能吗?”
“呜呜……不能了……真的不能了……肚子好胀……好难受……”
“现在知道难受了?皮的时候我看你笑得很开心啊?”
“呜呜……老公……老公你找其她人好不好……你饶了我吧……”
“叫老公也没用!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呜呜……没力气了…真没力气了…求求你了老公……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副双颊微红,不知所措的模样。
只听得啪的一声,门突然打开了,众人纷纷望去,只见得舰长用一条空调毯把爱莉希雅像毛毛虫一样裹着夹在腋下,自己则是全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毛巾遮住隐私部位。
“怎么?要是觉得爱莉希雅可怜的,现在可以站出来代替她。”舰长冷哼一声,环视一周,众人又纷纷低下了头,集体当成了鸵鸟。
“别以为这就算了!等我处理完了爱莉希雅,再一个一个地找你们算账!”
“。。。。。。”
直到舰长的脚步声远去,众人才试探着抬起来脑袋,看着舰长向温泉池那边走去……估计是准备转移战场了。。。
搞不好还有三战四战五战六战……
“所以说……爱莉姐当时跟舰长说的什么啊?”云苍试探着问道。
“…………”
“大家……大家都没有问出来吗?”
“。。。。打死我也不说。”梅比乌斯嘴角一抽。
“啊??”云苍不解地看着梅比乌斯。
“小苍……爱莉希雅跟舰长说的,就是“打死我不说“这句话。”伊甸哭笑不得地说道。当时问的脑袋一懵,也没仔细考虑,但回过神来仔细想了想,也就知道答案了。
“爱莉姐………好坏。。。”云苍苦笑着点了点,她还奇怪是什么惊天秘密,大少爷能竟然这样守口如瓶,原来就是一个脑筋题转弯……
“这不是……恶人有恶报了。。。”梅比乌斯摸了摸鼻尖,在心底默默为爱莉希雅祈祷。
…………………
…………………
…………………
太虚——青龙道
古色古香的道馆中弥漫着阴沉而血腥的气味……
宽大的圆形演武场由原石堆砌而成,而围在演武场两旁的,则是两群剑拔弩张的队伍。
一方是身穿道袍,气质出尘的太虚弟子;而另一方,则是身披军装,荷枪实弹的武装部队………
面容沧桑的中年男人身披军装,静静地坐于百位南方精锐之前,其手旁有一个小桌,而小桌上则是放了一个隐隐带着几丝裂痕的紫砂茶壶。
男人左胸之上是一枚军徽,军徽之上一黑一白两头蛟龙首尾相咬,隐隐显露出一个太极鱼的图案。
而象征着军衔的位置,是三颗黑色的五角星。
南方军团三星上将——司徒未亡。
男人坐于部队之前,轻轻地喝着杯中的温茶,而在他的右手身侧,是一位身材高挑,气质温和,拥有一头栗色头发的少女。
如果舰长在此,一定会惊得掉出下巴,因为此刻站在司徒未亡身边的……正是之前设计引得舰家上下一同出手力保李元瀚的维尔薇。
而与之前不同的是,维尔薇此刻同样穿着一袭军装,而在她左胸军徽上象征军衔的位置……是两颗黑星。
南方军团,二星中将。
站在司徒未亡的身边,与这位南方军团的领袖一同观看台上的拳赛,维尔薇神色淡漠,好像一位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此刻场上正在对打的,一位是手持七星剑,浩然正气的青袍道人,而另一位则是手持越背刀,气质阴沉的偏瘦男子。
青袍道人步伐隐逸,剑势凌锐,一招一式好似天上龙王行云布雨,每次一次出手都或多或少地在偏瘦男子的身上留下一两道血痕。而反观偏瘦男子虽然手持霸道的越背刀,但招式却极为保守,人影恍惚之间,给人一种诡异的偏移感。
“小薇,你这位朋友……好像不是青龙道长的对手?”司徒未亡品着手中的香茗,双眼微眯。
“还请上将多一些耐心。”维尔薇的声音与往日的温和不同,带着一种无机质的冷漠。
“我倒是有些好奇,越背刀这种偏门的兵器,居然还能如此厉害的传承。小薇,你这位朋友是什么来历?”
“…………”维尔薇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说道。
“程谣的“程”,是……“程“立雪的程。”
“哦?那倒是有趣。”司徒未亡的嘴角扬起了一个讥讽的笑容。
两人谈话间,场是局势突然立变,程谣人影突然晃晃悠悠地闪出数个,连续劈出六刀!
砍,扫,撩,劈,掠,押!
青龙道长先是防下五刀,但当程谣砍出第六刀时脸色立变,脚步一乱,躲闪不急,被程谣直接劈中胸口……
青龙道长正欲喊停,可下一刻,程谣脚踢刀背,刀剑上挑,直径将他的脖颈刺出一个血洞,随后又是死死一架,用关节技组成了一个类似于断头的姿势,手起刀落,直径将道长的脑袋砍下了下来………
一时间红雾漫天,血柱直冲,看的在场的太虚弟子都是一愣。
“师父!!”
“师叔!!!”
呼喊咆哮声不断,而司徒未亡面对群情激愤的太虚弟子们则是微微挥手………
一排排黑黝黝的枪口便对准了一个个脸色白净的少女少年。
……………
血色暴力恐惧的压迫下,全场再次陷入了寂静………
身穿军装的男人缓缓站起,扫视了四周一眼。
“据拳赛的规则,太虚青龙道及其辖区,从今日起交于南方军团管理,各位可有异议?”
“司徒老贼!!!你这个欺师灭祖的混……”
嘭!
枪响之后,出声质问的少年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栽倒在了地上………
………………
“既然无人有异议,那南方军团便按规矩办事。”司徒未亡扫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缓缓离开。
“走,去下一个地方,玄武道。”
男人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扭曲的杀伐味道,叫人心底不由打起寒颤。
维尔薇脸色微变,和台上的男子对视一眼,见他没有大碍后才缓缓点头。
“………辛苦了。”
“不碍事。”
女人微微呼出一口浊气,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天上那氤氲变化的乌云,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南方军团……要流血了。
………………
………………
………………
宽敞明亮的房间中放了一张长长的方桌,云玄希漠然坐在首位,而身边则是舰文逸和舰文雅,以这三人为首,方桌两旁坐满了北方的各位精英。
温海,陈旭,祝兴洪,云重霄……北方的各位大佬,此刻几乎齐聚一堂。
众人的眼前是一块显示屏,而上面……则是一张张触目惊心的图片。
寂静无声之中,一名身材高大气质内敛的渊瞳男子缓步走到了舰文雅的身边,向她点了点头。
“………开始吧。”我深吸一口气,双眸微眯着看着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尸体图片。
“嗯。”舰文雅轻轻点头,随后接过了舰文逸递来的话筒。
“今天召集大家在这里的目的,是有关于太虚昨天发生的事变。”
“我们刚刚得到消息,识仙师座下太虚五贤,也就是负责太虚五个区块的五位负责人……于昨日分别被人上门踢馆,并且与比武之中全部落败。”
“而外八门中的“千门”于昨晚六点,宣布对此事负责。”
…………
“打死五贤的是谁?”枫慕红柳眉微皱。
“………五个之前一直没什么名声,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人。”舰文雅切了一下屏幕,大屏幕上便出现了六张风格迥异的人像。
六个人,三男三女。其中一个在上面,剩下五个排在下面,好像什么组织的架构。
人像下面则是他们的名字。
司徒笑,程谣,岳丞,墨逸,鸠青山,还有……最上面的维尔薇。
“屏幕上的是击败五贤的五人以及幕后的组织者,现在我为大家对其个人信息做一个简单介绍。”
“司徒笑,25岁,南方上将司徒未亡的私生女,之前一直没什么名头,在南方军区的一家私立初中当语文老师。”
“程谣,26岁,家庭背景未知,原籍是北方云深人,工作是外卖配送员。”
“岳丞,24岁,庆云一位富商的女儿,舞蹈老师。”
“墨逸,26岁,孤儿,南方军团退役军人,目前没有固定职业。”
“鸠青山,23岁,职业是网红,模特。”
“还有维尔薇,23岁,维家传人,职业是…经商,之前在东方军区经营一家蛋糕店。”
“除了维尔薇之外,其他人都没什么案底,但跟外八门都有一些关系。”舰文雅解释道。
“五贤下台之后,太虚并无陷入混乱,而是突然冒出来一堆军队里的人物,强行接管了五大区块。由此可见,这次事件绝非一个小组织的宣告,而是一场有预谋的大规模行动。按理来说,北方不应插手太虚的事,但涉及到不久之后的仙师选拔,还是希望大家群策群力,共同商讨出一个方案。现在先请二当家为大家简单介绍一下所谓“外八门”的主要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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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现在的太虚是由维尔薇在操控?”凯文吃着怀里的薯片,一脸懵逼地看着我。
“…………不知道,她很长时间不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