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点了点头，那刚刚去女仆店玩，还算是实地考察？
“阿魔，你有想过具体的计划吗，就比如说宣传啊，人手之类的事项？”
“嗯………我其实…不太懂这块……”科斯魔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就打算自己一个人做吧，然后让黛丝多比娅空的时候来帮帮我？”
我轻呼了口气，喝了一口德莉莎帮我倒的酸梅汁。
“阿魔，我说句实话吧，你这种店面太小众了，到时候做起来可不太会轻松。”
“还好吧……现在二次元的用户不是越来越多了吗……”
“是越来越多了，但是阿魔，二次元用户和泛次元用户的人群年龄一半以上集中在18-24岁，平均年龄在21岁左右，其中多以学生为主，这也就代表了这个群体虽然人数多，但消费能力一般不会有多高。”
“也不一定，我之前听帕朵说，现在服务业消费的主流就是大学生这个群体。”凯文摸了摸下巴。
“确实，但是二次元和一般服务业有一个很重要的差距就在于，它的消费驱动力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情怀。”我耸了耸肩，
“二次元行业所贩卖的那些手办周边，和一般意义上的生活必需品扯不上任何联系，它的很大一部分利润都来自于所谓的情怀加持，也就是所谓的精神食粮。”
“而这些精神食粮，往往是与人们的理性相冲突的。”
“行了，还与理性相冲突呢。”凯文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看了一眼疑惑不解的科斯魔，
“舰长，你不能用自己的思维去套整个市场。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生活是需要一定的调剂的，二次元圈也好，娱乐圈也好，这些无非是选择不同。你看起来愚蠢，但对大部分来说，虚拟的快乐同样是快乐。”
“这倒也是。”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阿魔，我也就是以一个旁观者的立场去看你们这个圈子，说白了也就是纸上谈兵，你别放在心上。”
“…………嗯。。”科斯魔点了点头，其实完全没听懂舰长在说什么。
“你……你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阿波尼亚托我问你的。”我随口说道，“她说你在工作室就当个采购员实在没什么前途，想让我帮你找份新工作，或者创业啥的，反正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思。”
“……………”科斯魔奇怪地点了点头，“她之前跟我说……她是我师父的部下，让我有什么事情有什么需要的都可以去找她。”
“嗯。”我轻轻点了点头，给了科斯魔一个眼神，示意他德莉莎还在这里，不要谈论有关于痕先生的事。
“……………”
“舰长先生，您吃吃看这个提灯，很香的。”德莉莎见我们不聊了，就双颊微红地拿了一个提灯放到了我的盘里。
“谢谢～”我笑着拿起提灯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德莉莎，等一下有事吗，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唱歌？”
“这，这个………”女孩咬了咬嘴唇，似乎是在犹豫什么。
“放心吧，今天我们不喝酒。”我笑着说道，“我们就唱到十一点左右，然后我送你回学校可以吗？”
“我，我倒是不怕舰长先生做坏坏的事啦，就是我们十点钟有门禁……”
“这个放心吧，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啊……”德莉莎有些好奇，难道舰长先生真的是舰家的人，可以无视云深大学的校规吗？
我往四周看了看，确定爱莉希雅不在后，轻轻地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然后在她把脑袋凑过来时，俯下身来在她的耳边带着一丝坏坏的笑意小声说道，“我直接带你翻进去。”
男人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喷吐在敏感的耳尖上，德莉莎双颊微红，大脑懵懵地就点了点头。
小姑娘软软地看了我一眼，缩了缩脑袋，身体不知就像小绵羊一样蜷成了一团。
“…………”凯文摇了摇头，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
在众多的xp中，有一项极为普适性的，叫作“反差”。拿比较常见的例子来说，就比如上课认认真真的乖乖女其实在背地里是乐队dj；举止豪爽的大姐大其实是没有恋爱经验，一逗就会脸红的雏儿；呆萌可爱的小萝莉其实是腹黑仔。
而反过来其实也一样，这一套逻辑对于女生也适用。高冷男神其实是搞笑逗比，身材魁梧的猛汉却心思细腻体贴，外表可爱的正太却做事严谨严肃………
舰长之前一副正正经经的样子，温柔耐心地对妹子好，各种无微不至地关心，然后突然坏坏地来一下……
再配上那张脸，这确实大部分人都顶不住。
凯文叹了口气，对于舰长这种高段位的人渣，一般人就算是有所防备，他也有各种各样的办法来攻破你的心理防线。但最贱的是，这人倒也不是想和小妹妹发生什么，就单纯觉得把别人撩得脸红心跳很有意思。
“对了德莉莎，你以后发展的话，还是准备当偶像吗？”我一边享受着小姑娘的夹菜服务，一边试探着问道。
偶像这块我之前听伊甸提过一嘴，基本都是从高中开始，然后当个五六年，如果出名了就继续，不出名的话基本就“毕业”转行了。毕竟这块儿很大程度上就是吃青春饭，如果年纪上去了，出名的概率就会大幅度减少，也没必要继续磕。
“嗯……我自己是想继续下去的。”德莉莎苦笑着有些沮丧，“但是我家里人都觉得当偶像不是正经的出路，等大学毕业如果还没有成就的话，大概率也就是进工作室当设计师。”
“这样啊……”我摸了摸下巴，打开随身携带的明信夹翻了翻，从最里面翻出了一张名片，递给了德莉莎。
名片是酒红色烫金底，看起来高雅而贵气，不过与一般的名片不同的是，上面就只有一个号码和一个小酒杯的图案，并没有其它多余的信息。
“你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
“这个号码是？”德莉莎柳眉一扬，心中有了一个激动的猜疑，但又不敢确定。
“号码的主人很忙，你最好准备好了再打给她。”我轻呼了口浊气。
“谢谢！谢谢舰长先生！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机会的！”德莉莎用力地点了点头，明眸微亮，流露出了憧憬和向往的神色。
“嗯，好好加油。”我拿起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椰汁，然后轻轻和德莉莎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