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蠢还是假蠢?”贺子纯嘴角突然扬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当时在东方军区,你和你姑姑那么骗我,又是污蔑陷害,又是假算命,你还敢一个人来明德?”
我心中暗笑,装作困惑地挠了挠头,“可是不是贺姨您让我来明德吗?”
“让你来你就来?你就这么听话?”贺子纯做出了一个恶狠狠的表情。
我缓缓站了起来,“贺姨,我可不是谁的话都听的。”
“如果是别人,我定然会考虑再三,但如果是贺姨您的意思,我就算是真的栽在明德,我也认了。”
“嗯?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得罪舰家,拿你没办法?”贺子纯有些诧异舰长的反应,这小子是根本不怕吗?
“贺姨说笑了,贺姨这一局棋,我老爸被打成重伤,现在还在北方瘫着,我姑姑也被废了职权,终身不得涉政,您若是想要我死,我又有什么反抗的余地?”我摆了摆手。
“我这次来明德是想告诉贺姨,您若是想罚我,惩我,只需一句话便是,我都会乖乖受着。”
“真的?”贺子纯柳眉一扬,缓步走到了我的旁边,细细地上下打量着我。
几个月不见,舰长的样子反倒像是年轻了几岁,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种莫名的气度,不知不觉便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折服欲。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九苍坠于渊而谈笑自若。
十步之内,人尽敌国!
这小混蛋的拳术又有新突破了?
“真的。”我点了点头,“我姑姑从小教我,男人可以犯错事,但是做错了事情之后,要有担当,要为自己做错的事情负责。”
“上一次是舰家对不起贺姨,但是我明明在贺姨的身边,却没有保护好贺姨,这是我的责任。”
“如果贺姨要怪的话,就怪我好了。”
“……你有什么责任?”贺子纯微微一叹,原本故作僵硬的神情软了下来,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脸庞。
“贺姨对我那么好,我也要对贺姨好,这就是我的责任。”我看着贺子纯那张精致唯美的脸蛋,严肃而认真地说道。
“嗯……所以这就是你对贺姨的好?”贺子纯双颊一红,眉眼低垂着按住了我的大手。
“贺姨这么好看,皮肤又白又滑,身材还这么好。”我见大手被贺子纯按住也便没有勉强,轻轻抱着女人的纤腰,将自己的脑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贪婪地呼吸她发丝间久违的香气。
“别闹~我都这么老了,比你姑姑还大呢。”贺子纯娇躯微软,侧倚在男人宽厚的怀中。
“不老~贺姨可嫩了,我都舍不得用力。”
“小混蛋你可真该死啊!”贺子纯一想到上次的事情就是又羞又气。
“我也没什么经验嘛,贺姨不是理论知识很丰富吗,教教我呗?”我憨憨地用鼻尖轻蹭着贺子纯的脖颈。
“你放屁吧你没什么经验,你祸害多少个了?”
“啊?贺姨在说什么啊?”
“装傻是吧?”贺子纯用力地掐了掐我的手臂。
“快说!不说的话今天都不让你碰了!”
“真没多少,谁有病会去记这个啊?”我把贺子纯掐我的小手抓在掌心细细把玩着。
“记不清了?”
“脑袋里现在全是贺姨,哪里还有心思想其它事?”
“你对其她女生也是这么说的吧?唔!!”
没有继续回话,我自知嘴巴上不可能辩得过贺子纯,便把她两手抓住抱了起来,然后细细地品味着那性感而富有光泽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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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蛋!万一突然有人来了怎么办?”羞恼地坐在我的大腿上,贺子纯轻抚着微微肿起的红唇,这下也确实是老实了。
“放心,我听着脚步声呢。”
“那玻璃窗还开着呢!你都不拉窗帘!”
“我刚在外面就注意到了,这是单面透光玻璃,外面看就跟镜子一样,看不到里面的。”
“你这么有经验?”
一时语塞,我便再次抱紧了贺子纯,准备故技重施,不过这次她却是早有预料地侧头躲了过去。
“别闹了,放我下来!”贺子纯板起了一副严肃地脸,确实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好吧~”乖巧地点了点头,我把贺子纯放了下来,然后委屈巴巴地站到了一边。
可就在我一时觉得有些空落落的时候,突然间又是一阵香风扑鼻……
轻轻摸了摸脸上的吻痕,我诧异地向贺子纯看去,却没想到女人却是侧着身子娇媚地白了我一眼。
“回家再让你闹~”
一时间血脉喷张,我尽可能让自己的呼吸保持得平缓一点。
她确实是懂得如何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