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就有过猜测,但真正从舰长的口中得知真相时………
阿波尼亚心底最后的一道防线便崩溃了……
【他就是摆渡人】
那个卑鄙无耻,但也有一点点的可取之处混蛋……就是自己所憧憬,所崇拜的丈夫……
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了……
可吃饭的时候,走路的时候,甚至睡觉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他的样子……
不可以……不可以的……
阿波尼亚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警告自己,舰长已经是有家室的人,而自己是最可耻的第三者。
但,但是……如果按照法律程序上来讲的话,自己才是他的妻子啊!
爱上自己的丈夫……这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想哭出来……但又怕被他看见……
怎么办啊……到底该怎么办啊……
……既然自己都说自己是人渣了……
干嘛又对我这么好啊……
已经不敢再和舰长有什么过分的接触了……
阿波尼亚明白……这种感觉就跟吸食了毒品一样。
如果再一起牵手,抱抱的话……
自己一定会上瘾的。
…………………
…………………
…………………
“舰长哥哥,阿波尼亚好像在哭唉?”
格蕾修软软糯糯的声音从怀里传来,我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向阿波尼亚的方向看去……
女人的身材丰满而修长,在人群中亭亭玉立,格外得引人瞩目。但此刻……那个倔强而温柔的女人,却轻轻地用肩膀靠着地铁的支撑柱,无力而委屈地哭泣着,两行清泪缓缓地从无瑕的面颊上滑落,就好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揪住我的心……
阿波尼亚被非礼了!???
她,她可是光照派中最强的戒律……
轰的一声,突然间好像有一团惊雷在我的心中炸响……
我想到了自己对阿波尼亚的特意叮嘱:
【格蕾修在的时候,不可以动粗……】
混蛋!!怎么这么傻啊!!!
强烈的愧疚和愤怒瞬间便涌上了心头,一把抱住格蕾修的小腰,我在一片骂骂咧咧的声音中强行挤开了人墙,强势地护在了阿波尼亚的身后。
恶狠狠地瞪视着周围一脸懵逼的人群,我双牙紧紧地咬着,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些人全部生撕活裂!
刚刚或许是我太过心急了,急急忙忙地就挤了过来,并没有看到是谁非礼的阿波尼亚,不然我一定要………
“*的神经病……”好巧不巧的是,一个带着贝雷帽的小混混突然嘀咕了一声。
“找死!?”男人就好像一只疯狂的狮子,双眸瞪得和铜铃一样,大手一抓直接把小混混拽住领口拖了过来,随后掐住了他的脖颈……
“你疯了!?”阿波尼亚愣了一下,连忙伸出胳膊制止了我。
“是不是他!?”我怒声喝道。
“什么是不是?”阿波尼亚呆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舰长在说些什么。
“是不是他非礼你了?”
“什么非礼?没有啊!”
“那你哭什么!!”一口气突然闷在胸里,舰长也是口无遮拦地直接喊道。
“我,我……”双眸红彤彤的,阿波尼亚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舰长生气的模样,心里既是委屈又是酸苦,不仅气势上弱了三分,原本忍住的眼泪又是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
真的是爱而不得,有苦难说。
可就在女人忍不住想要大哭一场的时候,怀里突然多了一个娇小的身影,而于此同时,自己也落入了一个厚实可靠的怀抱……
让阿波尼亚抱着格蕾修,我腾出了双臂,霸道而强势把女人丰满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同时一双渊眸死死地盯着周围,好像一只占据山头的猛虎疯狂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你,你干嘛!”男人熟悉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阿波尼亚下意识地开始了挣扎。
“别动!!”
“唉我说小哥,人家小姐姐在这站的挺好的你这……”
“去你*的小姐姐!!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就如同踩到了尾巴的狮子一样,舰长怒吼了一声,阴沉而愤怒的声音好像一个个音符在车厢中炸响,震的周围众人心底一颤,不自觉地低下了头来。
“都静静都静静,小两口吵架呢瞎掺和什么?”老大爷无奈的劝慰响起,而自此之后的都是相同声音的附和。
“是啊是啊,不过现在的年轻人这火气真的是……”
“害,算啦,咱们年轻时候吼得也不比小伙子的声音小……”
深吸了一口浊气,我也并未多做解释。
之所以表现得如此易怒,一面是我心里真的担心阿波尼亚是不是被人欺负了,一面是这个社会便是如此。
欺负软的,害怕硬的。
有时候斯斯文文地讲道理根本没办法解决问题,只要做出一副情绪达到临界点的的愤怒样子,人家怕你,自然会为你让出一条路。
………………
车厢内突然陷入了一片断档式的安静,叮叮duangduang的,周围只剩下了车厢连接处碰撞的声音。
我紧紧地抱着阿波尼亚,而阿波尼亚则是紧紧地抱着格蕾修。
三个各怀着不同心思的人便如此依偎在了一起,互相成为了彼此的依靠……
就好像,一个小小的家庭。
……………………
我们都是小怪兽,总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