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和舒维清刚开始还好好的,喝大了之后就开始互相吹牛逼。
“我年轻的时候,是咱村的村草,想嫁给我的人哦,多得数都数不清!”舒维清大声道。
“我上学那会儿,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草,情书拿到手软!”楚辞接话道。
“那是我闺女追的你,还是你追的我闺女?”舒维清八卦的问楚辞。
“当然是卿卿追得我!”楚辞脱口而出道:“当时卿卿爱我爱得死去活来,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我就答应她,和她在一起了。”
走进屋的舒卿听到这话,脸色黑了黑。
“原来如此,我说我闺女怎么泡到了你。我跟你说,我闺女小时候吃过鼻......”
“爸!”舒卿大声阻止舒维清说下去,能不能给她留点面子?
“爸什么爸,没看见我跟小辞在说话吗?”舒维清责怪她道。
“他喝醉了,要去休息。”舒卿架起楚辞道。
“哪里醉了?!继续喝!”舒维清向楚辞招招手。
楚辞看向舒卿,舒卿用她漂亮的大眼睛蹬着他。
楚辞害怕的咽口口水,对舒维清道:“叔叔,我醉了,我们改天再喝。”
“得得得,走吧走吧!”舒维清嫌弃的挥挥手,什么年代了,还怕媳妇儿。
舒卿扶着他进屋休息,顺带关上了门。
床上,楚辞压着舒卿,不放她走。
舒卿问他道:“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我听到了卿卿吃过鼻...啊啊啊!”
楚辞话没说完,舒卿的手已经揪上了他的耳朵。
舒卿沉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听到了什么?”
楚辞连忙改口,道:“什么都没听到!”
“这还差不多。”舒卿松开他的耳朵。
楚辞搂着她睡在床上,舒卿拿起遥控器开了空调。
舒卿道:“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和我爸煮点醒酒汤。”
“不要。”楚辞的手探进舒卿的衣服里。
舒卿抓住他的手,道:“你...你摸哪呢?”
楚辞轻笑,说:“摸宝贝。”
他的手往上升,又道:“我就摸摸,不动其他。”
“骗人的是小狗。”舒卿松开他的手。
楚辞说不动就不动,只抱着她睡觉
舒卿感受到了他平稳的呼吸,轻声唤他道:“辞辞?辞辞?”
楚辞没应。
舒卿拉开他的手,还未起身,就被楚辞压在了身下。
他道:“去哪?”
舒卿羞红着脸道:“我以为你睡了。”
楚辞咬了一下舒卿的嘴唇,说:“不准跑。”
他躺在舒卿旁边,抱她抱得更紧了。
这两夜他都是一个人睡,好不容易逮到可以跟她一起睡的机会,他可不想轻易放过。
“卿卿,我发现你跟我在一起后,睡觉老实了许多。”楚辞道,他一直记得舒卿曾踹他下过床。
“还不是因为你,每晚那么累,谁还有力气翻来覆去?”舒卿娇嗔道。
“嘶...虽然是责怪,但为什么听起来那么令人舒服?”楚辞调笑道。
“你再说我就不陪你睡了啊。”
“不说了,睡觉睡觉。”楚辞抱着舒卿睡觉。
舒卿闲着无聊,也睡了过去。
两人一觉睡到了晚上。
晚上,舒维清下厨,又做了一大桌子菜。
为了明天能尽早回a市,舒卿没收了舒维清的酒。
“爸,你少喝点酒。”舒卿道。
“看看你女朋友,跟个管家婆似的。”舒维清对楚辞吐槽道。
“就是就是。”楚辞小声应道。
两人只是一起喝了一次酒,便站到了统一战线。
舒卿抿抿嘴巴,敢情楚辞才是她爸的亲儿子呗。
“姐夫,你们明天几点走啊?”舒辰问道。
楚辞答:“要看你姐姐。”
“我们明天早上走。”舒卿接话。
“我想带点土蜂蜜给炘姐姐,老姐,你帮不帮?”舒辰羞道。
“你自己怎么不亲自给她?”舒卿问。
“我要帮爸干完农活。”家里就他一个年轻壮丁,他很识时务的留了下来。
“可,还有其他东西要带吗?”
“没有了。”
舒维清听他们俩的聊天,大概也猜到了那个所谓的炘姐姐是他儿子的心动对象。
不过既然舒辰不跟他说,他也尊重舒辰,不去刨根问底。
晚饭过后,舒家的饭后运动是刮玉米粒。
舒卿拿起晒好的第一批玉米,放在解放鞋鞋底上刮。
楚辞学着她的样刮玉米粒。
待舒卿和楚辞刮了许多玉米后,舒维清拿出了刮玉米的机器。
“爸,你咋才拿出来啊?”舒卿问他道。
“消耗一下你俩的体力,等下晚上睡不着。”舒维清说:“睡不着就容易干坏坏的事情,我还不知道你们这群小年轻哟,不知羞的。”
舒卿和楚辞对视一眼,两人的脸蛋红了红。
“刮完那一堆就回去睡觉,明天要开车,听见了吗?”舒维清指着一堆玉米道。
“听见了。”
舒维清叫舒辰进屋。
屋内,舒辰问:“咋了爸?”
“没咋,让他们自己刮,谁要他们急着回去。”舒维清说。
“爸,你是这个。”舒辰竖起大拇指。
舒维清骄傲的笑了笑。
院子里,舒卿往屋内看了看,说:“舒辰死哪里去了?”
“他不会来了。”楚辞道。
“为什么?”
“为了让我们多干活。”
“肯定又是我爸指使的。”舒卿道,小时候她躲懒时,舒维清也爱用其他方法惩罚她。
“有我在,不怕。”楚辞道。
两人齐心协力,刮完了指定目标的玉米。
舒卿拍拍手,道:“刮完啦,走,洗澡睡觉去。”
舒卿和楚辞一起洗了个澡,今晚舒卿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睡,而是跟楚辞睡在了一起。
她点了蚊香,上床钻进楚辞怀里。
楚辞没动她,两人都克制着欲望,伴着窗外的蝉鸣入睡。
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