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蜜整个假期将霍格沃茨能转悠的地方全都转遍了也没能再有任何特殊感应,直到学生们纷纷返校。
“蜜蜜,你说会不会剩下的躯干没在学校啊?”
“不会吧?照戈德里克的意思应该都在学校范围里,就是不知道吸到哪里了,要是真的出去了,那不是搞我呢?”
万蜜溜溜哒哒在学校到处晃悠,一个不察被人抱个满怀。
“万蜜,好久不见我可太想你了!”
整整一个假期,哈利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和好朋友分享。
“注意影响!”
跟在他身后的小天狼星将万蜜从哈利爱的抱抱中解救下来,“你也长大了,不能和别的女同学随便搂搂抱抱!”
“可万蜜不是别的人呀,我们是好朋友!”
小天狼星心想就你还朋友?
不是教父我瞧不起你,在万蜜眼中你也就是个食材。
还是没主的那种!
“我跟你说,教父把我借到布莱特老宅了,我们整个假期都在打扫卫生,那真是一场浩大的工程!不过还挺好玩!”
“听起来不错,原来你喜欢打扫卫生呀!”
万蜜眼睛亮晶晶的,她考虑明年假期是不是把哈利也带回阿兹卡班去,毕竟同伴们真的不擅家务!
“嘿嘿,那倒没有,不过小天狼星说以后那里也是我的家,我很开心,那里给我一种归属感。”
小天狼星看到哈利笑的这么开心,也不忍心打断他,任由他拉着万蜜分享假期趣事。
天知道他当时赶到德思礼家的时候看到哈利为这个肥大的围裙在厨房做饭有多愤怒!
但他生怕自己误会了什么,强忍着怒火躲在暗处观察了半天,谁曾想哈利做完一家的午饭之后虽然允许一起吃饭,但是当弗农他们都吃饱后,就将哈利无情的赶回楼梯下矮仄逼人的小房间里。
没错!
哈利居然居住在杂物间!
他再也控制不住冲进德思礼家将人恐吓一番,略施惩戒,这才将哈利接回布莱克老宅。
他不相信邓布利多居然允许哈利在这样的环境下度过了十年,竟然只是为了那可笑的保护魔法!
不不,莉莉的保护魔法并不可笑!
可笑的是,明明邓布利多只要肯出面,德思礼一家绝对不敢这样对待哈利的。
生平第一次,小天狼星取下崇拜的滤镜重新审视邓布利多的为人。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小天狼星在五楼一间不知道被闲置多少年的教室里找到了万蜜,据她说是在找丢了的东西。
“万蜜,你觉得邓布利多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天狼星十分好奇在旁观者眼中,邓布利多是什么样的形象,但纵观自己所认识的人,但凡是个人类,绝对对邓布利多都带着或好或坏的滤镜,想来想去也只有万蜜能为他答疑解惑了。
“老邓头?他咋啦?”万蜜百无聊赖的趴在窗台上眺望学校的风景。
小天狼星将假期的所见所闻和内心的疑惑对万蜜讲出,“你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大概是闲的吧?我听说人类越老越像小孩,闲着没事就会瞎折腾!”
万蜜信誓旦旦说着自己的猜测。
“……闲着没事……折腾哈利玩?”
小天狼星有些后悔来找万蜜了,他怎么会认为思想单纯的摄魂怪能给他答疑解惑呢?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不相信?我跟你说,上学期老邓头还一直想搞事情来着!他就想勾搭哈利去四楼,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每次发现哈利夜游他都躲在一旁不出声,尤其哈利溜达到四楼的时候他的心情就格外激动!”
“你这用的都是什么词汇!不过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我可是霍格沃茨的守护者!我能有什么事情不知道的!”
‘切,你就吹牛吧蜜蜜,长着小天狼星蠢你就瞎忽悠!明明是你吸收了双腿的能量之后才能勉强监测城堡情况的!’
‘要你管!滚回你空间睡觉去!你这么能耐,我手呢?你知道在哪里嘛!’
幺幺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不再吱声。
“怎么会这样?他到底想做什么?”
小天狼星相信万蜜没有骗他,但就是因为相信,才更为不解,邓布利多仿佛有许多事情瞒着他,而且和哈利有关系。
“哟!小天狼星,你的同事又在瞎溜达了,”万蜜伸手指指大周末在湖边释放‘男性魅力’的吉德罗·洛哈特,“你为什么不申请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反而让这种人捡了便宜天天在学校污我的眼睛!”
“我看看!”
小天狼星倚靠窗台往湖边望去,“这只花孔雀又在开屏!我假期都在陪着哈利,哪有时间申请!谁知道邓布利多会选了这么一个人!”
刚开始小天狼星以为洛哈特只是喜欢炫耀,毕竟是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获得者,好歹还是有些真学实才的,谁曾想这段时间看下来!
草包一个好么!谁知道那家伙怎么获得的勋章,凭他会写小说么!
“不行,得让老邓头把他赶走,我不喜欢他!”
“不用搭理他,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这种废材在学校留不久!邓布利多不会让他在学校瞎搞的!”
“有道理!”
“饿不饿呀,要不要吃两口饭?”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语,却让小天狼星说的带着几分诱惑。
“不用了,我还不饿。好困啊,我要回去睡觉了。”
小天狼星眼中划过失望,却听万蜜再次开口,“对了,邓布利多为什么对哈利这样,可能斯内普知道的比你多,你去问问他呗,拜拜!”
目送万蜜离开教室,小天狼星陷入纠结。
到底要不要去拜访下鼻涕虫,他一定不会给我好脸色的……
可是我真的好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邓布利多确实有事总喜欢找斯内普商量……也许他真的知道哈利为什么要遭受这种童年。
去!
大不了就是打一架,顶多……我让着点他好了!
小天狼星的斗志被再次点燃,像一只战斗的公鸡昂首挺胸冲向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