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v手中拿着芯片,从巷子里冲出,速度快得如同开了斯安威斯坦,甚至在路上挂起一阵旋风。
“他妈的啊!给老娘站住!”
站街女骂骂咧咧地从巷子里走出,手里还往身上套衣服。
她纵横夜之城这么多年,就没见过抢性偶芯片的客人!
难怪他刚才问自己性偶芯片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而且还是趁她脱衣服的时候抢的,简直防不胜防啊。
这狗娘养的!
站街女气得不行,她感觉自己在对方眼里还不如性偶芯片,真他妈侮辱人啊!
此时此刻恶,v已经跑出去了老远,性偶芯片被他收在兜里,满脸得意。
零元购就是爽。
他给萨沙发了条信息,说性偶芯片不用买了,刚才有个很好看的姐姐好心送他芯片,还要用肉体倒贴。
还好他意志够坚定,只收了芯片。
萨沙发了三个点,意味不明。
“沃德,在不在。”
v进入诊所,见外面没有人人影,喊道。
没多久,一个长得贼眉鼠眼的人从里屋走了出来,他看到v,脸色铁青,“v,又是你啊。”
沃德有苦难言,每次v过来就要顺走他几件东西,最可怕的还是一次性带三个人来,顺走了三样高级义体。
沃德都有点怀疑对这个人的投资是否正确了。
“是啊,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好货。”v随意看着店里的摆设,他今天当然是来挑选义体的。
装点强力义体,争取下次不用义体金刚,也能把重锤干爆。
就在v挑选的时候,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走了出来。
v一眼就看出那人是个性偶,而且这种年纪,还是价格最便宜的那种……v虽然跟萨沙同居后就没玩过性偶了,但是以前好歹也是驰骋性偶界的人。
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那性偶看都没看v,从沃德那里拿过一张钞票,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最近海伍德区,性偶怎么来得这么多?”v看着那女人的背影,问道。
他记得前阵子的时候,海伍德区还是很难看见性偶的,可是加上这个,v都遇到两个了,还都是生面孔。
“你不知道吗,最近丽兹酒吧那边来了一批小姐,每一个的技术都十分惊人。”
医生一边从柜台里倒腾着什么东西,一边说道:“夜之城,有人上位就有人下岗,刚才的那家伙就是下岗的人,在歌舞伎区混不下去,就来海伍德区找找生意咯。”
新的性偶?
v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了。他想到了在恶土上放走的那批女人,看来她们是让帕南安全送回夜之城了。
而且看来活得挺不错的。
v记得当初自己还说照顾一下她们的生意,她们还说免费来着。
找个时间去看看吧。
照顾生意只是顺带的,重点是能白嫖,这种诱惑v是顶不住的。
“v,你有什么想要的议题吗?”沃德这时候忽然问道。
他将从柜台下的几个义体摆到桌面,有螳螂刀,一个单分子线和弹道发射器。
“果然,真正的好东西是不会摆在桌面上的。”v来到桌面上,打量着桌上的义体。
这些玩意,跟店里摆出来的东西品质天差地别,简直就是大炮和鸟枪的差别。
“把这些摆在桌面上,我又不傻,六街帮的家伙要是进来抢的话怎么办。”沃德一双精明的眼睛,默默看着v挑选义体,心说这家伙估计又要拿一件零元购了。
果然,v点点头,将所有的义体收了起来,“沃德那这些我就收下了,谢谢你的礼物有。”
沃德:?
“v,小本生意啊,你这样我还怎么做生意,你不能欺负老实人啊。”
沃德意识到v要零元购,可是没想到v这么狠,全都要。
v微微一笑,“少特么给我装蒜沃德,你的好东西不拿出来,就别怪我零元购。”
v拉长了声音,目光死死地盯着这个精明的生意人,他跟对方做了几次生意很了解对方。
对方绝对不是会把送出来让自己挑的人,一旦这么做沃德肯定还藏了更好的东西。
沃德的脸色立马更难看起来,他幽幽叹了口气,似乎是已经认命了。
然后他从柜台极其不起眼的角落里,拿出一双崭新的义体,那是一双金属制的首部义体,通体散发着宛如黑曜石的光芒。
店里所有的义体,都在这个义体的面前,黯然失色。
“大猩猩手臂加强型。”
沃德一脸有气无力地说道:“前天才来的货,威力惊人,是我现在这里最牛逼的攻击性义体。”
v看到那副拳套立马把怀里的义体丢到一边,捧起大猩猩手臂观察了好一会,最后重重点头,“不错,就这个了。”
“行了v,拿了东西就赶紧走吧。”沃德失魂落魄,心疼得无法呼吸。
“行了,少一副我是土匪的样子。”v给沃德转了一笔钱,数目远远高出了义体的市场价。
“这……”沃德看到数字背后那一长串的零有点难以置信。
这还是那个零元购的v吗?
“别觉得我不讲理,其实有时候我还是很讲道理的。”
v拍拍沃德的肩膀,“帮我装义体吧,待会我还有事情要做。”
—
半天过去后。
v戴着墨镜走出沃德诊所的大门,转动了一下还不太习惯的手腕。
“还算不错。”v笑了笑,看到不远处有一伙六街帮的家伙。
此刻他们正在与早上被v调戏过的那名性偶发生争吵,他们似乎对交易的价格产生了分歧。
“老娘早上才被一个男人骗了芯片,现在又被你们白嫖你们这帮海伍德的人就这么不知羞耻吗!”
性偶愤怒地大吼,眼睛都气出了通红的血丝。
“少他妈废话,一个外地来的,我们六街帮没收你保护费就算不错了,搁这跟我逼逼尼玛呢。”
“外地来臭要饭的!”
“干死她!”
六街帮小混混一脚把性偶踹倒在地,疼得姑娘在地上强忍着泪水,咬牙默不作声。
她知道,叫的越大声,这群人打得越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