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你是不是认识方毅。”宋诗诗轻声询问。
容浔顿了一下,有些疑惑,但很快他就看着宋诗诗呆萌而认真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儿。
“为什么会这么问。”他没否认,也没承认。
宋诗诗最讨厌别人掐自己的脸,拍掉男人的爪子,鼓着腮帮子哼哼。
“赶紧回答,别给我打马虎眼,不老实交代,今晚你别想上我的塌!”
女人小嘴一撅,动不动就威胁不给上塌睡。
容浔脸色黑了又黑,成功的被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其实,也不算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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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男人又道:“他和晏卿有点渊源,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上次容磊入狱的事,他帮了点忙。”
容浔口中所说的他,是指晏卿,也是指方毅。
“他俩一个罗城的,一个上京的,是怎么勾搭到了一起?”宋诗诗百思不得其解。
也不知怎的,她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的画面。
一个俊美洒脱飘飘欲仙,一个成熟稳重男人味十足……
咳咳,宋诗诗不由得红了脸。
容浔观察到她的异样,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想什么呢,脸还那么红,着凉了?”
“着什么凉,你可真是大直男,啥也不懂,不跟你说了。”
不想被容浔看出自己脑海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宋诗诗一扭头就跑了。
这女人说变就变,说翻脸就翻脸,任是聪明如容浔,也丈二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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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一前一后的走着。
她逃,他追,一路上玩玩闹闹好不开心,竟惹得不少村民朝着他们频频侧目。
“哎哟,容浔那两口子瞧着多提多恩爱了,那模样男俊女俏的,是这方圆百里最出挑的夫妻也不为过了。”
“可不是嘛,成亲也有一段时日了,我瞧着还跟新婚似的。”
几个婶子笑作一团,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羡慕。
有的人天生见不得别人好,别人笑得越开心,她内心深处的阴暗面积就越来越大。
“啊呸,什么玩意儿,不过就是个水性杨花的骚狐狸,是个男人就可以往塌上拉的**,光天化日拉拉扯扯,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这话一出,其他婶子纷纷变了脸。
她们愤愤不平的往声源处望去,发现满嘴喷粪的不就是徐清隽的老娘吗?
其中作为宋诗诗和容浔第二号cp粉头,王桂花来了似,冲上去就扯住了徐母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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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满口喷粪的腌臜老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的儿子偷蒙拐骗了人家姑娘的钱。
我呸!人家好不容易跳出了火坑,现如今和自己的男人举案齐眉如胶似漆的,你这老货倒好,见不得别人恩爱是不是?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再满口喷粪,我让你把二毛家的粪坑水全给喝了!”
“啊啊啊啊,王桂花你个杀千刀的,赶紧给我松开!”
徐母的头发被王桂花死死的扯住,疼得她嗷嗷大叫。
“我说我的关你屁事!你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再不松手老娘要你好看!”
两个女人吵得不可开交,徐母不止一次想要反击。
奈何身材没王桂花高大,力气也跟个小鸡仔似的,全程下来只有被按压着打的份儿。
“啊呸,就你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老怂货,还敢来教训我,有本事你来啊,看看是你的挠得厉害,还是我手快,叫你满口喷粪,老娘头发都给你薅秃!”
论战斗力,整个村除了胖婶就是王桂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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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这二人在的地方,基本没人有胆子上前挑衅。
原本徐母与这二人都没啥关联,平日里话都没几句,更谈不上结仇了。
徐母也不曾想王桂花竟然和胖婶一样护宋诗诗就跟鸡妈妈护小鸡仔似的。
她逃过了胖婶,却一着不慎栽在了母老虎王桂花的手上。
“啊啊啊,你个老贱人,我和你拼了!”
“啊呸,就你,老娘今天就教教你怎么做人!”
随后,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就开始了扯头发,用嘴咬,拳打脚踢十八般武艺全用上了。
瞧瞧王桂花那泼辣劲儿,是个男人都不敢上去拉架。
而不拉架的后果,自然就是徐母被打了个半残,最后还是隔壁好心赖婶子叫自己的儿子将人送了回去。
这事儿闹得挺大的,不过处于舆论中心的容浔两口子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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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个忙着给容磊布局,暗暗提防着上京那边的人使绊子。
而另外一个则发现消停了一段时间的容家人,这两日竟又生出了些叛逆的小心思。
没办法,宋诗诗这人就是闲不下来,想着得逐个的给点教训好了。
免得太久了,他们好了伤疤忘了疼。
宋诗诗怎么收拾容家那些妖魔鬼怪且另说。
伴随着王桂花一战成名,被打得半残的徐母可就没那么好过了。
“哎哟,我的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娘我要被她们给欺负死了,呜呜呜。”
徐清隽一进门,就看到了半躺在床上虚弱呻吟的徐母。
他心咯噔了一下:“娘,你这是怎么了,谁给你弄的?”
不凑近还好,徐清隽借着烛光看清楚了徐母肿得跟猪头差不多的脸,原本就不多的头发现如今掉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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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扯破头皮的地方,伤口还渗着血,看上去又恶心又吓人。
“娘……你怎么搞成这样了,谁弄的我去找他去!”徐清隽怒不可遏的低吼道。
他可是秀才,在村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谁见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
谁的胆子那么大,竟将他的老娘殴打成这副模样。
这岂不是在打他徐清隽的脸吗?!
徐清隽咬着牙,一边愤愤不平,一边安抚着哭哭啼啼的徐母:“娘,你别怕,告诉我是谁,我这就给你出气去。”
“呜呜呜,就……就那个王桂花,王桂花那个天杀的母老虎,就是她殴打的我,老娘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刚骂了两句,牵扯到脸上的伤口,徐母疼得嗷嗷大叫,眼泪水流的更汹了。
王桂花?
徐清隽一脸懵,不由得皱起了眉:“你怎么她了,为何突然动手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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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都觉得这事儿玄乎,没忍住问:“是不是你说了什么,得罪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