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走后。
金可为脸色阴沉,在宽敞的客厅里来回转了几趟,仔细回想着秦朗刚才的话。
姓秦的肯定猜出什么了,只不过没有证据,想来诈我?他忍不住冷笑,只要那样东西不落到你手里,就算所有人知道我贩毒又如何?还不是疑罪从无?
不得不说,这姓秦的还真有点本事,竟然查出了何思远。他已经拿钱跑路了,警察应该没那么容易抓到他。但凡事都有万一,还是要做好应急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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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可为眉头一皱,掏出手机打电话,交待几句之后,才稍稍放松一点,屁股朝着沙发上一蹲。
他拿出一根雪茄,点燃后深吸一口。
姜铁刚,这个麻烦!
他很想让他永远闭嘴,以绝后患。但是在接到神秘电话之后,他改变了主意。
首先没有证物,姜铁刚的口供威胁不到他,当年的证据早已被他销毁殆尽,而且他的产业也已经洗白,成了市里首屈一指的物流巨头。他目前的身份和关系网,足以应对姜铁刚任何说辞,最多就是再多出点钱打点一下而已。
再者,在监狱里杀人,肯定会带来极大的麻烦,如果被揪住不放,他不敢保证自己买通的人能跑得掉,能不出卖他。所以那是万不得已的选择,一旦实施,自己恐怕也要跟着跑路。
所以,他想先放着姜铁刚,实在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再说。反正他是个犯人,即便知道有人要弄死他,想躲都没处躲。最关键的是二监的人他已经收买到位,可以随时行动。
他自语了一句,“姜铁刚,你最好祈祷那样东西不要落到警察手里,不然你立马就会死!”
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顿时一惊,又是一连串乱码般的号码。
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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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可为手指微微颤抖,接通了电话。
仍是经过处理的古怪声音,“金总,什么时候行动?我时间有限!”
他深吸了一口气,“给我点时间,我得计划一下!”
“多久?最多三天!见不到他的血,我就把东西寄给警察!”古怪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意。
“拿到血我怎么给你?”金可为想套话。
一阵刺耳的笑声让他忍不住把手机离开了耳朵。
“把活干好,我自然会联系你!”
电话挂断,金可为愣了片刻,长叹了一口气,拿起手机翻找号码。
………
回到分局,秦朗见田甜和刘黑塔都已经回来了,连忙问道:“老塔,何思远呢?抓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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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黑塔一拍大腿,“别提了朗子,就差一步!小子下午刚从他老舅家跑了!我问了老头半天,这小子确实在他家窝了两天,但老头现在确实不知道他跑哪了。”
“怎么走的?汽车站、火车站、高速口查了没有?”秦朗眉头皱成了疙瘩。
“老头说是溜达着出门的!没查到订票记录,高速口那边的监控小李子他们已经在查了,暂时还没结果。”
“不对呀!”秦朗嘟囔了一句,眉头皱得更紧。
“朗子,什么不对?”刘黑塔问。
“师兄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田甜道。
“何思远纵火到现在,已经两天了,他如果要跑到外地,为什么当时不跑?非要等到现在才跑呢?他难道不懂夜长梦多,时间拖得越久越难跑吗?即便他不懂,指使他纵火的人应该也会提醒他。”
“会不会是因为他觉得我们不可能查到他?毕竟他确实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如果不是凑巧那张纸币上有吕大年的指纹,可能我们真的没这么快找到他!”
“嗯,我觉得小田说得有道理!那小子肯定是有侥幸心理!”刘黑塔道。
秦朗点了点头,“确实有这种可能,但是他为什么现在又要跑呢?难道他知道了我们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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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刘黑塔迟疑道,“谁会给他通风报信呢?难道还能是我们几个人呐?”
“吕大年呢?会不会是他?”秦朗提示道。
刘黑塔摇头,“我觉得不会!吕大年我专门嘱咐过他了,他知道通风报信算是包庇,肯定不敢。”
秦朗没说话,下意识去掏烟,田甜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个打火机,拿起来递了过去。
靠着窗抽了几口,秦朗突然扭头道:“老塔,田甜,你们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那就是他没跑,他干别的去了!”
“干别的?干嘛?”刘黑塔翻着眼珠子,冥思苦想。
“诶,对了,吕大年说过,何思远这小子赌瘾极大,有钱玩大的,没钱玩小的,一见赌局就走不动路。他会不会去赌钱了?”
“有道理!他现在可是个有钱人!”秦朗对着刘黑塔竖了竖大拇指,“马上联系三山镇派出所,看看他们有没有掌握的赌博窝点,我们去配合他们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