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为这个家付出太多了。
它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宋屿,宋屿挪开视线,老神在在的专心看着手里的书,并不理它。
霉糕觉得自己被解救无望了,干脆摊开四肢,任由柳姣姣她们折腾。
捯饬完霉糕,两人决定再出去转悠一圈,顺便吃一吃酒楼的饭菜,便准备继续赶路了。
两人路过一间院子,却被忽然砸出来的纸鸢吓了一跳。
“是有人在院子里放风筝吗?”王昭谛好奇的往墙内看了一眼。
王昭谛肚子大了,不太方便弯腰,柳姣姣快她一步,从地上捡起了纸鸢,瞄准墙内,正准备扔回院子里头,忽然发现纸鸢上附着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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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捡到纸鸢的好心人将这封信送去给城西的裴郎,告诉他,婉儿会一直等他的。”
纸条下还有一封信,和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嚯。”柳姣姣惊了,“大户人家哇。”
只是让她们送个信跑个腿,就给这么大一笔银子。
柳姣姣望了望,发觉这座院子,甚至可以用府邸来形容了,看样子是镇子上最大最豪华的一户人家了。
桃花镇的人家都很是富裕,作为镇上首富,出手阔绰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但让柳姣姣好奇的是,这名为婉儿的小姐,让别人替她送信的渊源。
“这个我知道。”王昭谛故作老成,一脸严肃的开口:“这话本上类似的故事多了去了,才子佳人,才子是落魄才子,佳人是千金小姐,小姐的爹娘不允许她爱上一个穷小子,便把她关了起来,棒打鸳鸯,小姐无法出门,只能托人送信。”
柳姣姣看了看手上的信,其实要想知道事情原委,只需要把信打开,看看婉儿在里面写了什么。
但未经允许擅自偷看别人的东西,是小人作风,柳姣姣不至于为了满足好奇心而去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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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十分认同王昭谛的猜测。
大家小姐会被家里人关在家里头,无非就是她爱上了身份不匹配的穷小子,为了断绝两人来往,她家里人只能出此下策。
王昭谛愤愤跺脚:“该死的封建糟粕,棒打鸳鸯,不是讲究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吗?这也太古板刻薄了。”
柳姣姣摇了摇头,“我倒是觉得,这不是古板和独断,如果事情真像我们所猜测的那样,那她的爹娘做的对。”
“姣姣?”王昭谛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这种话会从柳姣姣口中说出来,“可是,他们原本是相爱的呀!”
柳姣姣面色淡然:“相爱,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倘若他们在一起了,私奔了,你觉得他们就能幸福?”
“那是自然。”王昭谛信心满满,“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哪能不幸福。”
“不对,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吃糠咽菜也幸福?都是屁话。”柳姣姣抬头,望了望院内生长出来的一树桃花,抬手接住了一片飘落花瓣,慢悠悠道:
“你想,一个是从小生活精致优渥的大小姐,一个是落魄的穷书生,娇滴滴的大小姐和穷书生私奔,炙热爱意褪去后,生活中的柴米油盐会压垮他们,那些琐碎的小事,都能成为他们争吵的导火索。”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能吃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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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能吃苦,可从一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起居皆有人照顾的大小姐变成一个照顾人的“丫鬟”,日积月累下来,她真的不会怨恨跟着书生吃苦吗?
除非书生能给她如同现在一样的生活,少了那些钱财和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烦恼,那他们还能继续花前月下,恩恩爱爱。
完美的爱情,建立在最基本的物质条件之上。
如果小姐跟着书生每天喝稀饭吃野菜,吃些粗茶淡饭,过着节省而紧巴的日子,时间久了,他们的矛盾会越来越大。
听了柳姣姣的话,王昭谛还是有些不服气,辩驳道:“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他们够相爱,日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柳姣姣笑了,“他连最基本的保障都不能给这位小姐,谈何说爱?靠着一张嘴吗?男人最喜欢甜言蜜语画大饼,欺骗你这种恋爱脑。”
倘若这位书生真的有能力,将来能一跃成为人中之龙,那小姐的爹娘也不至于把她关起来,采取这么极端的手段了。
他们极力反对,就是因为他们在书生身上看不到未来,心知他们的宝贝女儿跟着他,一定会吃苦后悔。
王昭谛声音弱了下去,“可是,他们可以给书生时间,试试看,好好说啊,没必要强行拆散一对有情人。”
柳姣姣看着她,微笑着摇头,“有情并不能饮水饱。如果你的女儿跪在你身前,要你同意她嫁给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你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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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她的腿!”王昭谛拔高了声音,怒不可遏。
“没点出息的小混混也配得上我的宝贝女儿?!”她越说越激动,发觉柳姣姣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时,她才后知后觉。
王昭谛呐呐:“我明白了,怪不得小姐的爹娘极力阻拦。”
“现实的生活,远没有电影电视剧里那般的美好。”柳姣姣深嗅一口桃花香,笑意清浅。
“不过,父母的决定有时候也不一定对,一两个人反对一门亲事时,他们不一定对,可如果身边所有人都反对这门婚事,那一定要听取众人的意见。”
王昭谛听了一番惹她深思的大道理,顿时觉得自己又升华了。
她一直以来确实不够理智,太过感情用事。
可感情归于平淡过后,才是生活的开始。
生活不止是风花雪月,更多的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碎。
她太过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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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教了受教了。”
柳姣姣笑着摇摇头,“这些只是我们的猜测,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得而知。”
“那这信,还要去送吗?”
“送啊!”柳姣姣拿着那张银票晃了晃,“这么大一笔跑腿费,肯定得去。”
柳姣姣把纸鸢扔进了院子里头,拿着书信和银票,循着纸条上的地址,前去城西找那个所谓的裴郎。
等到了城西,两人又向一名坐在门前晒太阳的阿婆打听这裴郎住在哪。
阿婆一听到裴郎的名字,脸上当即就露出鄙夷的神色,“你们找他做什么,呸,一个负心汉,即将揣着骗来的钱远走高飞咯。”
“啊?”王昭谛一脸诧异。
随后,阿婆就给她们絮絮叨叨讲述了裴郎和婉儿相爱的经过。
这裴郎从小爹死的早,靠着娘亲把他拉扯长大,后来他娘也积劳成疾,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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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自己争气,读书上读的倒也不错,虽然生活上窘迫了些,但靠着他给别人卖书画写字,倒也勉强可以维生。
后来他就和婉儿相识,不久后便相爱了。
婉儿的爹娘看着裴郎一表人才,一开始也没怎么反对,想着他们家大业大,大不了把裴郎招上门来做赘婿。
可婉儿小姐身边还有许多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她爹娘一看,顿时就对婉儿和裴郎看不顺眼起来。
裴郎当时也是磕破了脑袋,才勉强得了她爹娘的正眼看待。
此后婉儿没少资助裴郎读书,他也准备今年进京赶考。
可好景不长,不久后婉儿就发现,裴郎拿着她的钱没有好好读书,反而跑去青楼花天酒地。
她去找裴郎对峙,可男人态度恶劣,言辞凿凿。
一切证据都摆在眼前,婉儿小姐肝肠寸断,不敢相信裴郎就这么背叛了她。
她几次三番去找裴郎,可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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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爹娘再也看不下去她自甘堕落,便把她关在了家里。
王昭谛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婉儿小姐也太恋爱脑了吧,都被背叛了,居然还想倒贴,她父母关的好!”
“那这信……”她瞥了瞥柳姣姣手上的信。
“送,怎么不送。”柳姣姣面色平静,“我倒要看看这负心汉长什么样。”
她很想见识看看,这不知好歹的男人是怎样一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模样。
两人有了阿婆的指路,顺着巷子走了进去。
在深巷尽头,最小的院子里找到了所谓裴郎的住所。
男人正在打水,听到动静,看到两人后,怔了下,随后又将目光放到了柳姣姣手里捏着的书信上。八壹中文網
男人脸色很差,面色煞白,步子虚浮,一副被掏空了身体的模样。
这副病容,让他原本还算俊逸的容貌也变得平庸普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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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信。”王昭谛扯过信,没好气的丢了过去。
她拉住柳姣姣,就想离开,一副不愿意多跟他说一句话的样子。
男人唤住了她们,“二位稍等,婉儿她可说了什么?”
“她说,她会一直等你。”柳姣姣淡淡回了一句。
听到这话,裴郎咧嘴笑了起来,下一瞬,又似乎要哭出来,可能是情绪太过激动,他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连忙用手捂住了嘴。
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过后,他将手缩回了袖子里。
柳姣姣一直在暗暗观察他,隐约看到了他手里的一抹暗红。
裴郎别过身体,淡淡道:“那就劳烦二位再告知她一声,我要和和翠娘离开了。今生今世,永不相见。”
他背着两人,在书桌上笔走游龙,转身递给柳姣姣一张纸。
柳姣姣低头一看,上面写着四个字:与卿长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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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王昭谛咬牙切齿的怒骂了一句。
柳姣姣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这张纸,又抬头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你这样做,对她来讲不公平,她有权知道真相。”
裴郎笑着摇头,“情爱里本没有公平可言,恨意会随着时间消散,刻骨铭心的爱意却会长存,她会忘了我的,她值得更好的。”
柳姣姣深深看了他一眼,拉着王昭谛一言不发的离开。
身后传来低低的一句:“多谢。”
随后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王昭谛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了,“诶,姣姣,你刚刚和他打什么哑迷呢?”
柳姣姣道:“假的。”
“啥?”王昭谛更迷糊了。
“假的,他不是负心汉。”柳姣姣解释道:“我们一进屋,他就注意到我手上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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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还爱着婉儿小姐?可他那副病鬼样子,一看就是寻欢作乐多了造成的。”
“他得了肺痨,看样子是晚期了。”在这医疗条件并不发达的古代来讲,发现得晚,肺痨已经是药石无医的重病了。
“他要死了。”柳姣姣淡淡的道出男人的最终结局。
王昭谛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他因为发觉自己要死了,所以才演了这一出戏?故意骗婉儿小姐他不爱她了,好让她死心,忘了他好好生活?”
“或许是,或许是负心只会幡然醒悟,其中真相是什么,深究也没用了,结局已经尘埃落定。”
柳姣姣想起男人刚才那副病怏怏的模样,微微一叹。
不管真相如何,谁也不愿意自己狼狈的模样被心爱之人看到吧。
柳姣姣回到那座府邸前,又将东西包着丢了进去。
这婉儿小姐看到这所谓的“真相”,应该会彻底忘了他。
王昭谛有些唏嘘,“哎,年纪大了,见不得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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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的悲欢离合,总是如此微妙,命运兜兜转转,捉弄着世人。
“哎,珍惜当下,好好享受吧。”王昭谛只能发出这样的感叹。
“是呀。”柳姣姣踏着片片纷扬桃花,回到了她们住的客栈里,望见了正站在树下等她的男人。
柳姣姣像一只撒欢的鸟儿似的,扑向了宋屿的怀抱。
宋屿张开手臂,接住了柳姣姣,顺便揉了揉她的脑袋。
柳姣姣把今天的见闻说给宋屿听,末了,她缩在宋屿怀里,眨巴着眼睛问他,“宋屿,有一天如果发生相同情况,你也会这样做吗?”
离得远远的,让她恨他,而他独自死去。
“不会。”宋屿勾了勾柳姣姣的鼻子,和她一起看着这翻飞的桃花,慢慢道:“我很自私,哪怕死,我也想死在姣姣怀中。”
柳姣姣被宋屿的回答所取悦到了,嘿嘿笑出声。
“喵~”霉糕哒哒哒跑过来,亲昵的蹭了蹭柳姣姣的胳膊,仿佛也在无声的说:霉糕也会一直陪着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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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姣姣被宋屿抱着,怀里的霉糕夹在两人中央,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王昭谛嘴里咬着一块桃花糕,将刚踏出去的步子默默收回来。
得,她可不愿意出去当这个电灯泡。
几人又在桃花镇住了最后一晚,随后就继续踏上了旅程。
走走停停了几天,路过一座城池后,又被城中的繁华和热闹所吸引了。
客栈的掌柜的笑着邀请他们多住几日,过两日便是上巳节了。
“上巳节?”柳姣姣听到了一个新奇的节日。
经过掌柜的解释,她才知道,上巳节俗称三月三。
王昭谛灵光一闪,“我记得以前学过的课文有这样的记载——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柳姣姣也想起了来,可时间太过久远,也就只记得这么一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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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掌柜的说,三月三,生轩辕,上巳节是纪念黄帝的节日,也叫春浴日,女儿节,也是最古老的情人节,如今演变为水边饮宴、郊外游春的节日。
王昭谛总结了一下:“不就是踏青日嘛。”
总之,就是出去游玩的节日。
古代的人们会在这天去水边“畔浴”,人们用芬芳植物、草药、颜料等混合制成的类似沐浴液一样的东西涂在身上,然后再用河水洗净。
人们结伴去水边沐浴渐渐演变成习俗后被称为“祓禊”。
如今上巳节的活动中,又加入了祭祀宴饮和曲水流觞等内容。
柳姣姣和王昭谛听得津津有味,当即决定留下来,等过完三月三再离开。
两天时间转瞬即过,三月三这天,家家户户都有吃五彩蛋的习俗。
但这五彩蛋不是直接端到柳姣姣她们面前,而是要她们在河边的下游去等着。
上游的人先将鸡蛋、鸭蛋或者鹅蛋煮熟,染上各种各样的颜色,随后再将彩蛋和枣放到水中,让其顺流而下。
塔读@ 柳姣姣和许多老百姓都守在下游,各自占据一处根据地,蛋和枣漂到谁附近,谁就可以取食。
这活动有个极其风雅的名字:“曲水浮素卵”和“曲水浮绛枣”。
王昭谛玩得不亦乐乎。
东西可能没多好吃,普普通通罢了。
但这种形式,就让人提起了极大的兴趣,有了期待,原本普通的食物也变得美味起来。
柳姣姣吃着蛋和枣子,惹来身边妇人的偷笑。
那妇人看着她和她身边的宋屿,笑着祝福道:“你是个好福气的。”
柳姣姣:“?”
宋屿一手握拳,放在唇边咳了咳。
经过宋屿的解释,柳姣姣这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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卵暗喻怀孕,枣谐音早,“浮素卵”和“浮绛枣”反映了人们祈求婚姻美满、早生贵子的美好愿望。
柳姣姣盯着自己咬了一口的枣子,满脸莫名。
早生贵子?
呃……
好像也不错。
顺其自然吧。
柳姣姣老神在在,继续吃蛋和枣。
三月三,莺飞草长,繁花似锦。
一切美好随着明媚春光肆意生长蔓延。
捞了几个蛋和枣吃后,柳姣姣拍了拍手,又和宋屿王昭谛一同去游玩下一个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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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曲水流觞、捞五彩蛋吃这些项目,还有放纸鸢、比赛划船的活动。
这两项活动都不太适合如今大着肚子的王昭谛参加,柳姣姣就陪着她在岸边走了走,看着其他人玩闹。
不过,看别人玩也挺有意思。
比如两个半大孩子的纸鸢还没飞起来,就缠绕到了一起。
他们当即扭打在一起,一顿菜鸡互啄过后,看着鼻青脸肿的对方,又噗嗤一声相视一笑,随后哥俩好的抱在一起,交换了风筝继续愉快玩耍。
河边的青草地上,还有人摆上了投壶的小摊子。
投壶一次十文,倘若十根箭都中了,便返还一百文。
投壶,就是把箭往壶里投,本来是饮酒作乐时的助兴小游戏,如今也被搬到了平民的生活中。
王昭谛一看,乐了,“这不就是公园小地摊,跟投篮打沙包差不多的形式,不过是内容不同而已。”
以前小时候晚上去公园玩,到处都摆着小摊子,比如往大桶里投球,投中多少个领取相应的娃娃,或者是套圈之类的,小孩子们对这种游戏毫无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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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长大了,她们还是对这种游戏没有丝毫抵抗力。
但是这投壶难度可不小,要想十根箭全部都投进那狭小的壶口里,除非技艺过人,或者幸运爆棚。
柳姣姣和王昭谛一人玩了一次,撑死投进去三四根箭,惜败。
柳姣姣不服气,又玩了好几次,最高记录也就是投中六七根而已。
她气得把宋屿推到摊子前,小手一指,“宋屿,你来。”
男人眼带笑意的颔首应下。
宋屿出马,不同凡响,他不像柳姣姣和王昭谛玩得时候,要酝酿半天,几乎是一个眨眼就投出去一根,又一个眨眼又是一根。
在柳姣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十根箭已经全部投完了。
还全都稳稳的落在了壶里。
“好耶!”柳姣姣高兴得一蹦三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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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摊主的脸色就不怎么好了,哭丧个脸。
不过柳姣姣并没有想要他的钱的意思,她看得出来,摊主的日子也不容易,衣服都很陈旧了。
她只是想挑战成功,满足自己的好胜心罢了。
摊主一听他们不要钱,大喜,连连感谢,“祝二位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柳姣姣囧了囧,宋屿则唇角微勾,眼中满是笑意。
三月三,春光明媚,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