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少年学堂,这是曹晟利用缴获的王进、毛威等的财产组建的公费少年学堂,学校是毛家花园和部分田地改装。曹晟让登州提前强行进入5年制义务教育,12岁以下的孩子全部免费进入少年班,富裕家庭缴纳住宿和餐费,少数贫困可以申请奖学金和资助金。
鉴于贫困生太多,曹晟们提供机会赚取食宿费。
“大人,既然都免费了,为何还要这些小孩子自己赚钱呢?这样好像有些不好。”雷秋问道。
“他们先天不足,所以只能比其他人更加辛苦、更加努力,这没有办法,说不清这公不公平。”曹晟解释道。
最近老雷刚刚闲下来,这次登州严打,四个知县无一幸免,主簿去掉三个、县丞干掉二次、县尉等不计其数,现在登州属官人人自危。
曹晟看看也差不多了,发布公告宣布第一届登州严打节正式结束,以后视情况而言每年一次或者三年一次,本次严打之前的罪行一律一笔勾销,逃过是你的能力,也是你的运气。有官位的可以好好做官,做个有作为的好官。没有官位的就痛改前非,做个好人,做个有作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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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过后,登州多年的歪风邪气,为之一清,全民出现空前的工作热情,这时候大宋集散中心大肆扩张,登州钱庄坐拥王进大批财富,对本土商人进行扶持和放款,一时之间,在集散中心各个小作坊开始大批量的进驻。
曹晟安排技术团队进行指导,和部分前期的出货安排,再加上日本白银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有充足的资金进行购买,为此附近商家开始纷纷来登州进驻,曹家物流事业冲入顶峰。由于提前的安排,船厂的产量被曹家预定,其他的大商家大鲨鱼也没有船来组建船队加入物流。
“曹老板,您看这我扬州的纺织品,全国独有,您这边货物预定,我钱家给您7折供应如何?但是曹家物流要支持我们钱家其他的运送如何?”扬州钱家家主与曹钦谈判道。
“没有问题,我们可以签订战略协议,以后你我两家都以市价的七折进行运作如何?”
“好,老夫就等曹家这句话,哈哈,”两个奸商商量着开始进行价格垄断。
这样的事情在大宋富庶之地到处上演,何家、蔡家、王家等等大鲨鱼,不明白,一个小小的货运竟然让小商家联合成巨无霸。他们开始坐不住了,开始联合,他们商议如何应对?
“王兄,你家船厂可以撕毁合约,全力建造物流,我们联合起来支持你,那他们就算先发优势,也是斗不过我们的联合体量,和我们庞大资本的。”陈家家主陈师问道。
“不行啊,曹钦这小子与我等签约时,给了多出市价二成的价格,签署了排他协议,五年之内,我们的所有产量都是他的,毁约就赔偿五倍,并且规定了最低产量。”王家王猛吐槽道。
“你别看着我,我们何家这块被老爷子给了大房,这死丫头跟着曹家是穿一条裤子的。”何飞从何执中死后,也出山了,后面跟着何忠。
“唉,我家也是,你也别想这强毁之事,这曹晟是什么人,你也是知晓的,我家老相爷都有些吃力,你可没事用这种手段惹他,那是送理由斩你。”蔡家的大掌柜蔡毅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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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家、王黼的王家也是无计可施,这才发现,这是曹晟的一贯伎俩,厚积而薄发,等你发现重视,联合开始面对之时,已是无路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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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皂的价格能降至多低,能否成功地打入东亚市场,老实说曹晟也不知道,这是一样新的东西,没有参考,有的只是曹晟估计和后世的某些参考,但是曹晟始终相信做事就好,没有对错,只有做事才能前进,哪怕失败也是一种积累。所以曹晟现在对着同学们讲了这个道理,一定要进行尝试,不要怕失败,许多东西只有去干了才会知道……
孩子们的空余时间开始被曹晟压榨,这些灰头土脸的小家伙都很积极,合力造了一个天然游泳池一样的东西,放入清水。
“下一步。”王二丫在旁边指挥着。现在王二丫在曹晟的支持下,组建了登州少年先锋队,曹晟把肥皂的制造交给了这些孩子。
少年先锋队全体人员就是这群小孩子,他们的工钱会一部分发给他们,一部分抵扣食宿,那些酸秀才们觉得这很不人道,在公开场合批评曹晟是剥削者,连孩子也不放过……
这些都影响不了孩子的积极性,几个小女孩屁颠屁颠地把生石灰块,扑腾扑腾地扔进水里。
小男孩力气比较大,用大木棍在用力地搅拌着,很快内中的水沸腾翻滚起来,开始挥发。
很是通过反应,就成为所谓的熟石灰,在王二丫的一声令下,继续下一步,由孩子亲自操作,曹晟过来亲自指导,荣德跟着曹晟后面观看曹晟的指导工作。孩子们把规定数量的碱放入了其中,稀里哗啦,奇妙的化学反应,导致了进一步的水汽沸腾、蒸发。
“大人,这是什么?好神奇啊?”天真的孩子当时就有些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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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胆小的小女孩飞快地躲在了高个的孩子身后,伸着头好奇地观望着,一个孩子竟然大喊,期待神龙的出现。
慢慢地终于平静了下来,该沉淀的沉淀,该上浮的上浮。
“小子们,还愣着干嘛,把上部的溶液取出,用干净麻布过滤,放入大锅混合碱再加热。”曹晟带领一大群孩子辛勤地劳作着。
“大人,”孩子们纷纷好奇地道,“然后可是该怎么做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自己想想。”曹晟咆哮道,“用我交给你们的东西,先从笨办法来,做得多了,你们就会有一些方法简化的过程,这就是久作为熟,久熟为巧,久巧为精髓。研究出这么一个笨办法,大人已经没力气了,剩下的就靠你们了,你们的父母兄弟,大宋的父老乡亲,能否用得起肥皂就看你们的了,加油,本官很看好你们,二丫,交给你了。”
“保证完成任务!”少年队行着少先队员礼大声喊道。
曹晟满意地点点头,一旁的荣德觉得曹晟太过分了,明明已经做出了肥皂也不告诉这些个孩子。
“明睿,你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们呢?”荣德上前拉着曹晟的胳膊问道。
“他们要是自己能做出,会很有成就感,以后拿着自己努力赚来的钱,会更加自豪,更加有积极性,晟在培养他们的自信和积极性。晟要把一些种子刻进他们的dna中。”曹晟神秘地说道。
“dna是啥呢?”荣德天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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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