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还在她面前炫耀。
她不得起来砍它两下,她就不叫叶清妩!
叶清妩咬紧牙关,猛地站起来,她忍不住闷哼痛呼了声,由于刚才被吸去了一些血,导致她有点晕,她站得有些不稳。
踉跄了下,差点就要倒地。
右手召唤出一把利剑,她的眼神一凛,她运起全身的灵力向那黑心花挥去。
可黑心花哪有这么容易对付,它很轻易地躲开,而且眨眼之间便出现在叶清妩的身后,它幻变成一朵黑心花,然后用力地一撞击叶清妩的后背。
叶清妩猛地被撞,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差点要再次倒在地上的时候,她一把将利剑刺入地面,才让她缓冲了下来,不至于会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
“你没事吧?”火小孩神情担忧地问了一句。
“暂时死不了。”叶清妩冷声道。
强烈的剧痛,让叶清妩整个人看起来有点精神萎靡不振。
可是,却见她再次强撑着站了起来,缓缓转身,看着那朵摇曳的黑心花,那朵黑心花见她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它幻化了两片叶子,然后做出抱腹大笑的动作。
这是赤裸裸地嘲笑!
一朵小贱花!
叶清妩脸色苍白,嘴角还溢出着血来,看起来的确狼狈不堪,却有一种娇弱病美人的感觉。
今日不给它点颜色瞧瞧,真是着实气人。
最后,叶清妩跟那黑心花开始了殊死搏斗的一战。
火小孩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因为它看见叶清妩一次一次被攻击,被打,被小棺材花卷起来往墙上砸,砸出好多个坑坑。
与其说,这是一场战斗,不如说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打。
“不要再打了,小棺材花,她快要死了。”火小孩着急道。
它迅速地飘过去,然后张开双臂,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护住已经倒在地上的叶清妩。
那黑心花用一片叶子勾了勾自己的花朵,像是一个思考的动作。
几秒后,它的叶子摇了摇,表示不答应。
火小孩见此,有些生气,它不知道为何这小棺材花会变成这样,明明叶清妩跟它无仇又无怨。
“小棺材花,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那黑心花闻言,似乎十分不屑。
火小孩怒了,它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小棺材花。
火小孩瞬间化成一团火焰,然后向黑心花冲过去,黑心花连连后退,它们两个还是打起来了。
而叶清妩无力地躺在地上,意识涣散,全身疼痛,她连动个手指头都难。
她要死了吗?
如果她真的死了,她希望老爹一世无忧,健康快乐。
可是,迟迟该怎么办……
叶清妩此刻并不知道,燕迟正以极快的速度向她的地点方向赶来。
她还是昏迷过去了,眼皮也已经阖上了。
突然,她的身体爆发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已经超乎了她自身的那种的力量。
正在战斗的火小孩与黑心花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给吸去,措不及防地被叶清妩吸进了身体。
而它们不明所以的时候,叶清妩就自动开启契约之阵。
契约?
不,它们不想,它们想挣扎着离开,可是却没有任何效果。
只见沾染着血迹与灰尘的叶清妩,昏迷地躺在地上,而她的周身发出了黑色的契约阵,强势而猛烈。
而此刻远在魔城的叶修政,脖颈带着的玉佩突然碎裂,让叶修政脸色大变。
他的神情担忧与焦急,只听他低低的呢喃着:“清妩……看来还是隐藏不住了……”
那些人肯定会找清妩,不行,他要快点处理完这里的事情,然后带着清妩隐居。
“清妩,等老爹,老爹很快便来寻你。”叶修政抬眸看着一个方向而去,他的眼神坚定与决绝。
一个白衣少年的身形极快地这古墓中穿梭着,偶尔会遇到一些机关,这对于他来说,都不是特别难。
“阿妩。”
他通过轻炽项链能够感受到她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好,他很懊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在那项链中加持数道保护。
但是他突然停下来了,因为他彻底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了。
燕迟眼眸幽深得可怕,浑身的气息突然变得寒冷与病态起来。
“阿妩……”
燕迟的心一颤,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虽然感受不到她的方向,但是他还是依旧向着刚才的方向而去。
只是速度快了数十倍。
此刻的叶清妩仍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她周身那黑色诡异的契约阵一圈一圈地收紧。
像是在束缚着火小孩与那黑心花。
它们自然不会这么就屈服,想尽了所有法子挣扎,只是挣扎无果。
它们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核心之力渐渐与叶清妩所融合,然后契约,还是主仆契约。
在昏迷中的叶清妩自然不知道这个事情,她此刻做了一个梦,有一个精致美丽的温柔女子缓缓向自己走过来。
她的眉目含笑,她走到距离自己两米远的时候。
“你回来了,我的宝贝……”那女子的笑容宠溺。
“你是?”叶清妩不自觉地问出了一句。
可是那女子她并未作答,她只是笑了笑。
叶清妩心里隐隐有些猜测,正当她有些愣神的时候,那女子便转身离去。
像一缕青烟,无法抓住。
“娘亲。”叶清妩喊了一句。
女子离开的步伐停顿了下,她似乎说了一句:“路很艰难,保重……”
叶清妩心里疑惑重重。
下一刻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内脏就像被火在燃烧一般……
她被痛醒了,一睁眸,便有无数的火光萦绕着她。
这是怎么回事?
叶清妩痛苦地蜷缩呻吟着,她浑身冒着火,身体还逐渐长出一朵朵黑色的花,就是棺材花!
叶清妩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只是现在的她痛得没有办法思考缘由。
过了几乎半个时辰,叶清妩才感觉到身体逐渐地好转,原本断裂的骨头也不知不觉地愈合了,身上的伤口也不见了。
脸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仿佛她刚才所有的痛苦的来源都是一场梦。
她恢复的第一时刻,是用神识检查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