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麻麻弹的二级棒呢!”
二级棒?
姜承笑出了声,“那一级棒是谁?”
诺诺指了指姜承,“当然是粑粑呀。”
姜承抱起两个宝贝,走到叶青酒身边,“要不,让妈妈给咱们表演一下。”
他是真的很想听媳妇儿演奏呢。
“好欸,好欸~”两个宝贝异口同声。
见两个宝贝这么开心,叶青酒也不忍心拒绝。
她修长的双手在黑白键上雀跃起来。
柔美的旋律响了起来,时而悲伤,时而欢快,像一个满腹心事的少女。
姜承看向叶青酒的侧脸,阳光洒在她脸上,洒在她的发梢上,将这一切照的美轮美奂。
一曲作罢,两个宝贝拼命鼓掌。
姜承没想到媳妇儿居然还有这一手。
满脸揶揄,“不得了,不得了,没想到我媳妇居然谈的这么好,快给宝贝们教教经验!”
叶青酒抬了抬眼尾,睫毛在眼底覆上一层影影,她神色淡淡,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成功的秘诀就是鸡毛掸子。”
小时候练琴,琴谱旁边就是爸爸的鸡毛掸子。
只要她不在状态就会拿鸡毛掸子吓唬她,虽然没挨过打,但是却留下了深深的心里阴影。
姜承恍然大悟,难怪她弹的这么好,家里却没有一台钢琴。
想到这,他有些心疼,“媳妇儿,你辛苦了,有我在,绝不会在让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
叶青酒看着他,点了点头。
两个宝贝也察觉到了麻麻情绪失落,扎着肉乎乎的小手跑了过来,扑倒她腿上,“麻麻,如果在有人欺负你,言言就变成奥特曼,一定会保护好妈妈的。”
诺诺一脸认真,“麻麻,我会帮你叫来粑粑的,粑粑一定能把坏人赶走的。”
姜承看着女儿,满脸坚定,“放心吧,粑粑一定会保护麻麻!”
看着两个宝贝这么可爱,叶青酒忍不住蹲了下来,在每个人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言言睁大了一双满是天真的眼睛看着叶青酒,“麻麻,亲亲是不是代表喜欢的意思呀。”
麻麻每天都会亲他们,粑粑也会,他觉得亲亲因该就是喜欢的意思吧。
诺诺一脸骄傲,“你可真笨,亲亲就是喜欢的意思呀。”
她说话时的那傲娇的小模样像极了叶青酒。
一旁的姜承看着女儿可爱的模样,忍不住笑了。
听见姐姐这么肯定,言言一张小脸满是失落,跟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豆大的眼泪往下掉。
叶青酒瞬间就慌了,“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
言言抹着眼泪,抽抽搭搭的,“麻麻,你,你是不是不喜欢粑粑呀。”
天呐,孩子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
她摸了摸言言的头,轻声安慰着,“额,妈妈喜欢爸爸的呀。”
言言撅着嘴巴,满脸委屈,“那我和姐姐都有亲亲,只有粑粑没有亲亲~”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这个该怎么办?
亲姜承?
还要当着孩子们的面?
叶青酒有些尴尬。
姜承看着叶青酒,乐的什么似的,儿子绝对是亲儿子。
他把脸支给到叶青酒面前,笑眯眯的看着她,“来吧,快点证明给孩子们看。”
这,这太尴尬了吧,要自己亲他,还是当着孩子们的面。
姜承看她有些犹豫,忍不住揶揄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怎么就不是了?
明明就是!
自己哪里有主动过。
叶青酒憋的满脸通红,“你走开!”
姜承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忍不住偷笑,“那我可真走了。”
听见麻麻让粑粑走开,言言明显又难过了,“麻麻真的不喜欢粑粑。”
言言和诺诺本就是双生,多少有些心灵感应,言言一难过,诺诺跟着就快要哭了。
看这两个小朋友,姜承哭笑不得,“好啦,麻麻都说了,麻麻真的喜欢爸爸呀。”
“可是她都不亲亲……”诺诺越说越委屈,一双桃花眼里噙满了泪水。
叶青酒看着两个宝贝,只好咬着牙亲了姜承一口。
软软的触感从姜承脸上一抹而过。
“这下可以了吧,麻麻亲过爸爸了。”叶青酒不自觉的红了耳垂。
“不可以,要抱着脸脸,这样子啵啵~”
言言学着麻麻平时亲他的样子,抱着叶青酒的脑袋,“吧唧”亲了一口,“就是这样啵啵~”
天哪,这是认真的吗,光是想想,她就已经彻底红了脸。
她蹲在地上满脸害羞的模样,像极了十六四岁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姜承心底一软,一双不由的手捧住了她的脸,然后深情款款的,在她脸上吻了下去。
天啊,真要命!
叶青酒心跳都快停止了。
姜承松开手看这两个宝贝,“这样可以了吗?麻麻喜欢爸爸,爸爸也喜欢妈妈。”
两个宝贝看着爸爸出色的表现明显开心起来,“我们四个都要彼此喜欢对方~”诺诺一脸认真。
叶青酒站了起来,“内个,吃饭吧~”
姜承有些惊讶,“有饭吃?”
他以为他们会等他回来做饭。
“张妈做的。”叶青酒经量掩饰住自己的害羞,语气格外冷淡。
姜承看着她,嘿嘿笑着,“媳妇儿,你脖子都红了~”
!!!
这人真是要命啊!
叶青酒瞪他,“你话真多!”
姜承憋着笑,“不说了,不过以后这种机会可多得很呐,你就这么一直羞下去?”
叶青酒:……
……………
丽日一早,姜承正在送两个宝贝上学的路上,就接到了徐哲的电话。
“喂,承哥,能借我五千块吗,我遇上点儿事儿。”
听他那口气,这事儿好像还不小。
姜承愣了一下,“靠,你把小爱肚子搞大了?”
小爱是徐哲的女朋友,当初就是为了过的人世界,说以后半学期,徐哲就办了走读。
“不是,我租的那个房子,这不是到期了吗,这房子原来灶台就是破的,当初租房子的时候就这样,我跟房东也说过,谁知现在他们不认账了,押金不给我退,害得我新租的这个房子,房租交不上了,就缺五千块。”
从徐哲的口气里,姜承感受到了满满的无奈。
这不是明摆着讹人么,姜承问他,“当初没签合同?”
“能不签吗,但是没写那破灶台的事儿,你也知道我不会做饭,对那玩意儿没要求啊。”徐哲越说越激动,听语气,气的不轻。
他是外地人,来川城上大学,留在这儿了,毕竟城市大,机会多。